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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趙禹辰特意囑咐了宮人小心退讓,不必通傳,太后幾個才未曾察覺到迴廊上的動靜,淑妃董淇舒來了之後,並未特意小心,還與宮人一併與趙禹宸請了安,在園中玩的正高興的蘇明珠與方太后兩個,自然便也察覺到了有人在。

方太后一眼掃過迴廊上的淑妃與皇帝,心內雖有些惋惜,面上卻只不動聲色的將手上的線軸交給了一旁的貼身大宮女半屏,轉過身來,便又恢復了國母太后該有的端方神色,嘴角帶了一絲慈愛的笑意不慌不忙的朝著趙禹宸行來,直到走到了陛下的面前,這才真心的露出了幾分訝然,徑直問道:“這是怎麼了,才幾日功夫,皇帝怎麼的消瘦了這麼許多?”

趙禹宸搖了搖頭:“無事,只是前朝事忙,這幾日夜裡沒能睡好罷了,算不得什麼,歇了一日已好了許多。”

淑妃聞言,這才將心神從方才陛下一閃而過的神情轉到了他的難看的面色上,心下自知疏忽,與太后恭恭敬敬的請了安後便立即起身,彌補一般的看向趙禹宸,滿面擔憂柔聲問道:“正是官員大評的時候,知道陛下近日政務繁忙,臣妾多日都未敢打擾,不曾想陛下竟是勞累至此,可召了太醫?可有用溫補的方子?”

趙禹宸垂了眼眸看了看淑妃毫無破綻的滿面關心,心下便竟是忍不住的抬唇冷笑,想要嘲諷董氏這般的裝模作樣,可閃念之間,卻又想到今日貴妃與母后都能一眼瞧出了他的臉色憔悴,但向來貼心解語的淑妃呢?她有心思量著朕這幾日對董家與太傅的疏遠,更是能敏銳的察覺到他神情一瞬間的不喜,但若不是母后問起,她卻是連他這般明顯的面色都看不出什麼不對,

見微知著,單從這一件小事裡,後宮之中,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便已不必多言,但偏偏,朕這兩年來卻是從未發覺,且若非他蒙祖宗庇佑,得了這讀心異術,只怕再過個兩年乃至二十年都未必能知道。

這固然也是因著董氏慣會裝模作樣,但卻也與他的是非不分,識人不清脫不了干係。今日貴妃說的不錯,所謂孤家寡人,他既身為帝王,四境之內莫不有求,便也該註定了旁人待他都是諸多謀算,揣測隱瞞,他從前還是將識人想的太過簡單,為上者,知人善用、明辨忠奸,也向來不是一樁輕易的本事。

這讀心終究乃是異術,且如瞧來,用的多了,似乎還對身體有礙,他並不能全然依仗,這日後還是應當越發謹慎,只靠著自個,不說洞若觀火,總是不能再像從前一般輕易受人矇蔽。

這般一想,趙禹宸反而心內清明,他看向了面前的董淑妃,神情便只是分不出息怒的平靜:“已用了,並無大礙。”

董淑妃抬眸看著趙禹宸的神色,一時便又有些疑心起了自己方才的判斷,她猶豫著上前一步,便又滿面關心的試探道:“無礙便好,陛下萬萬保重龍體才是。”

趙禹宸扯了扯嘴角,彷彿是在笑:“倒是難為你了。”

這話乍一聽起來似乎是一句好話,但董淑妃卻又敏銳的察覺到了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正巧,另一邊蘇明珠不願意和董淇舒多見多言,只跟在太后身後與趙禹宸敷衍的屈了屈膝後,便轉身親自去叫了正在外頭玩的高興的寶樂公主一道回來。

寶樂向來被太后教導的懂禮知事,雖然正是玩的高興的時候,但蘇明珠叫了一回,便也戀戀不捨的停了手裡還未曾放起的小蜻蜓風箏,只是還不忍放下,拽著線軸幾步跑來,仰頭與趙禹宸脆生生道:“好幾日不見皇兄了!”

不論如何,太后方才總是在真心關懷他的身子的,一念及此,趙禹宸的心下略微泛起一絲暖意,對著寶樂也彷彿恢復了以往,甚至能調笑了一句:“是,今個才有空,來看看寶樂,看你玩的這般高興,想來是琴藝已經大成了?”

一提起這事,寶樂原本歡快的面色立即憂傷了起來,她也能看出趙禹宸的故意,撇了撇嘴,便氣呼呼的轉過身:“皇兄是存心笑話我的。”

“陛下是關心你,這可不行,太沒規矩了。”太后也彎了嘴角,伸手拉著寶樂讓她轉了回來,這才又趙禹宸開口解釋道:“還沒呢,一曲清平樂練了大半月還是不成調,正巧貴妃帶了紙鳶來,便越發耐不住了,且叫她來活泛活泛,回去再練。”

淑妃聞言心頭一動,上前一步,神色格外的溫婉:“公主若是想學琴,若是不嫌棄,臣妾那倒是幾首古曲,可以教給公主聽聽。”

太后神色不變:“寶樂這性子,原也不是個能耐下性子學琴的,叫淑妃來教,實在屈才了。”

淑妃董淇舒聞言反而越發謙卑,堅持道:“臣妾不才,自從進宮起,便未曾在太后身前盡過孝,如今更是連宮務都不能再為太后分憂,只這麼點小事,您還這般客氣,就更叫臣妾無地自容了。”

這就是順勢示弱,提起之前罷免她協理六宮之權的事了。

這倒有些奇怪,之前免去她掌管宮務之權的事,乃是陛下親自開的口,原本以為是淑妃哪處出了錯,惹了陛下不悅,怎的此刻卻又與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倒像是以為這事乃是哀家主使一般……

方太后心內敞亮,但面色端方,嘴角微彎,任誰瞧去都是一位再慈愛不過的長輩,只是開口之後,卻是微微垂了眉眼,斂去了眼中一閃而過的輕視:

【有意示弱?呵,真當這宮內只你這一個聰明人不成?當初先帝宮裡比你會裝的,哀家不知見了多少。】

父皇宮中?趙禹宸微微皺了眉頭,他自小便在這宮中長大,包括母后在內,自小所見的所有宮中妃嬪便都是文靜良善之人,一個個的皆是精於工紈,四德俱全,莫說那些史書戲文裡的偷龍換鳳,隱私妒忌之事了,素日相處行事,都是和和氣氣,溫良賢婉,一句高聲都無。

也正是因此,在出宮遇見蘇明珠之前,他一直以為時間女子皆是如此,等得日後成人,雖也明白了人各不同,但對之前父皇宮中的妃嬪性子,卻也從未懷疑過,此刻詫異之下,便也忘了什麼探聽長輩是否妥當了,只靠近一步,忍不住的凝神細聽。

方太后在這宮中待了近半輩子,如眼前淑妃這般能裝的女人自然也見過不少,甚至細說起來,連她自個,也就是在家中做姑娘家時過了幾日鬆快日子,自打十幾歲上進了宮,便沒有一日不在示弱偽裝。

先帝向來容不得女子野心放縱,不論你本性如何,要想在宮中過得下去,表面上便必須處處的恪守本分、賢良淑德,不能有一絲行差踏錯。她雖為皇后,但為了得先帝歡心,卻反而更需處處收斂,衣不得曳地,帷帳不得紋繡,親手耕織,絲毫不敢放逸,饒是如此,當初還是太子的趙禹宸被記在了她的宮中時,先帝卻還是不曾放心,在這千頃良田一根獨苗的身邊放著十幾雙眼睛時時盯著,每日早晚的過問,她便更是處處小心,不敢太過寵溺,被懷疑有心捧殺,更不敢不慈,被說冷心妒忌,等得有了寶樂更是諸事謹慎,不敢有半點偏心不平。

就這般硬生生的裝了幾十年,直到先帝駕崩,被封太后,這才略微能鬆了一口氣,找回些自個的本心。

她當初身為皇后都是如此,更何況那些出身不顯,位份不高,全憑著聖寵過日子的,便此刻的文太妃,當初乃是最得先帝歡心看重一個,裝了一輩子的柔弱純善、安分守己,如今都那層皮揭都揭不下來,當真連本性都忘了,先帝都駕崩了,仍舊是守在佛堂,宮門都不出一步。

比起諸如文太妃這樣的人來,淑妃這麼點門道,就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太后的心聲雖只是一閃而過,但趙禹宸刻意留心之下,卻也隱隱都聽了個大概,一時心內恍然,卻也越發有些複雜,他自認從小孝順懂事,自小在母后膝下都是毫無錯處,之前雖有了讀心之術,也只以為太后之所以待他不同,全是因著他不是親生,加上悔恨寶樂不是皇帝的後悔遺憾,這才待他只是表面親近慈愛,卻根本不用真心。

誰曾想,這其中,竟還有這般的淵源?

不提趙禹宸心中如何,方太后如今身為太后,好容易能略微放鬆些,順著自個的心意過過日子,連她自個都不太樂意多見淑妃董氏的這般作態,更何況將唯一的女兒寶樂送去成了其爭寵的手段?自然越發不肯答應。

只是淑妃不放棄,反而越發恭敬堅持,方太后正待再說什麼,一旁的蘇明珠便插口道:“還是算了,若叫寶樂去與你學琴,琴藝成不成的暫且兩說,再把公主的心性帶壞了,成了宋玉輪第二,那才是得不償失。”

宋玉輪的脾性在宗室之中的確是出了名的,從上次趙禹宸也罰了她抄女則,太后又派了宮裡精通禮儀的女官去公主府教導郡主規矩之後,直到現在也能脫身再進宮來,

蘇明珠這話,幾乎就是等於說玉輪郡主的脾氣是她教琴教出來的,董氏哪裡肯應?當下便抬了頭,說的話輕聲慢語,卻是毫不退讓:“玉輪自幼無父,少人照料,性子難免有些乖僻,可她一派坦率,卻也分得清好歹,並非一味任性。”

這話就是說蘇明珠是歹人,宋玉輪才與她處處過不去。

蘇明珠聞言笑了笑,扭頭與太后眨了眨眼睛:“厲害了,叫寶樂跟診咱們淑妃學琴,日後就能鐵口神斷,辨人好歹!比判官還強了些呢。”

【哈哈哈哈說得好啊。】

太后心內忍不住的偷笑,面上卻是一派的正經,甚至還帶了些疑惑似的慈愛道:“寶樂是公主,日後又不做官,學辨人好歹作甚麼呢?”

蘇明珠就沒有什麼顧忌,見太后配合,便越發笑了起來:“可不說呢!”

董淑妃的面色微微變了變,便又搖搖頭,轉而與一旁的趙禹宸垂了眼眸,帶了些自慚道:“臣妾當真愚笨,遠不及貴妃口齒伶俐,總能讓太后歡心。”

趙禹宸聞言,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你的確遠不如貴妃。”

董淑妃:“……???”

作者有話要說:董淇舒(不肯相信):我是不是聽錯了?

蘇明珠(用眼神看太后):這小子是不是在說反話笑話我?

方太后(用眼神點頭):哀家覺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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