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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乃是蘇家的家生子,不到十歲便被選到了蘇明珠的身邊當差,對她來說,蘇明珠與蘇明朗,這一對兒孿生的姐弟也也都是她從小到大,一點點看著長成的。

如今事關小少爺的一輩子的婚姻大事,她自然是再等不得,應了一聲之後,只拎起裙角,朝外跑的如風一般,從昭陽宮到龍午門的一趟來回,再加上中間與蘇夫人解釋回話的功夫,她竟是不到半個時辰便一路碎步行了回來,生生的在去壽康宮的半道上,便追上了蘇明珠的儀仗,一面喘息著,一面說了問出來的人家:“張,張老爺家裡……她們家裡生的女兒多,連帶著堂表兄弟,適齡裡頭……還有四五個都沒定親事,夫人說,主子且先這麼回了,雖是倉促,可不論嫡出庶出,到底,也能叫小少爺在這四五個裡,略微選一個合心意的才是。”

張老爺這人蘇明珠也是知道的,與父親乃是世交,雖然自身只領了個閒職,但其卻是正經的勳貴出身,祖上乃是太、祖親封的侯爺,只不過幾十年來開枝散葉,慢慢的便成了旁支,但是家大業大,女兒還當真生的不少。

這麼一說,蘇明珠便也立即點頭應了,她瞧著白蘭氣都沒喘過來,又滿頭大汗的模樣,便只道:“你這模樣也不好去給太后請安嗎,你且找個地兒歇一會子,等得腿腳緩過來便先回咱們宮裡去,也順道勸勸母親,叫她不必著急。”

要知道,除了在接近宮外的龍午門附近時還能略微放開些跑步幾步,在這深宮裡頭,是決計不許宮人逃命似的跑來跑去的,便是心裡再著急,有人時也只能碎步急行,白蘭這一路的急行過來,著急時還不覺著,這會兒一鬆下來,便覺著腿肚子都在一跳一跳的抽抽著,她便也不逞強,點著頭應了,等著主子行遠了,便自個去了迴廊上頭找了個避人的地兒暫且坐著緩緩。

蘇明珠將這張老爺家裡女兒死死記了,也是匆匆行到了壽康宮,便按下了心中的擔憂,仍舊滿面帶笑的等著通傳,進殿與窗下暖榻上的方太后請了安,也不先著急提起這個,閒話幾句之後,便又隨意問道:“怎的也沒見寶樂?”

方太后正拿了繡棚,親自給寶樂公主繡著貼身的裡衣,聽了這話,面上露出一絲慈愛:“在後頭學畫呢,才請了有名的齊家後人來教她,這幾日興致正高著。”

方太后對寶樂公主可以稱得上是放在了心窩子裡,旁的東西,都是事必躬親親自教導的,只有這琴棋書畫裡的畫,因著寶樂公主極有興趣,太后怕自個耽擱了,特地從宮外請了打前朝起便享譽天下的齊家後人來親自教導。

蘇明珠聞言,又順勢讚了幾句寶樂,只叫太后聽得眉眼間盡是笑意之後,這才起了身,帶了幾分求肯的意思恭敬福身道:“實不相瞞,臣妾今日來,是有一樁事,想要求太后您恩典的。”

方太后在這宮裡沉浮了一輩子,如何會看不出蘇明珠今日的的心不在焉?她實則早已等了許久,聽了這話,倒也並不詫異,仍舊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你說。”

蘇明珠起了身,倒也沒有將宋玉輪與董家故意的事扯出來,只是說著家裡父母回來之後,便為弟弟蘇明朗瞧上了張家的姑娘,正巧之前陛下也說過等得弟弟的婚事定了,便來請太后娘娘賜婚,她便索性不勞煩陛下第二回 ,只親自來求了太后娘娘隆恩就是。

以方太后的閱歷,自然也隱隱察覺到了其中未必只是這麼簡單,但她私心裡原本喜歡貴妃這孩子的貼心識趣,更莫提,如今這後宮之中,叫貴妃得寵,總好過叫淑妃那個心思深沉的上來,日後定要與她生出些麻煩來,因此雖然瞧出了,倒也樂意給她這麼個臉面,當下便放了繡棚站起身,只笑著道:“這是好事,這個時辰,陛下想來也不是太忙了,既然如此,咱們娘倆便一併去乾德殿裡尋了陛下,也先告訴他這樁好事!”

太后在這宮中,向來都只是個不問世事的慈母佛爺,這話的意思,便是要借她的顏面可以,但是也必須得去陛下跟前過了明路,若是陛下給了她這個顏面便罷,若是當真不許,她也只是如從前一般,只是開一遭口罷了,卻並不會為了這等瑣事叫陛下為難,傷了她十幾年養出來的“母子情分。”

蘇明珠知道太后的性子,能有這樣的結果,便已經很是滿意的,當下立即真心謝了,便親自上前扶了太后,一併出門又往乾德殿裡行去。

才到了乾德殿門口,得了信兒的魏安便很是殷勤的跑了出來:“小人見過太后,見過貴妃,陛下正與董太傅說話。”

“哦,既是忙著國事,咱們也不必……”太后的話還未說罷,魏安便又連忙道:“陛下說了,都不是外人,與太傅該說的事都已說罷了,太后貴妃儘管進內就是。”

聽了魏安這麼說,兩人便也不再推辭,蘇明珠心下凝重,想著董太傅這時候都沒走,只怕是當真已經定下了。

但她卻也並不氣餒,只緩緩吸了一口氣,便扶著太后進了內。

知道太傅還未走,蘇明珠原本以為,一進乾德殿,就能見著他們君臣師徒相談甚歡,一派相得的場景,可一進門後,卻是微微吃了一驚。

並沒有沒有君臣相得,趙禹宸坐在桌案後,眉頭緊鎖,年紀一把的董太傅卻是再金磚之上跪著,零落的鬍鬚微微顫抖,滿面的慚愧不已、有負君恩的模樣。

倒像是興師問罪?

心中一念閃過,蘇明珠低眉斂目,且先與趙禹宸福身見禮。

殿內趙禹宸見了太后也許起身見禮,地上的太傅轉過身,又對太后俯下了身去,就這般團團行禮之後,趙禹宸便順勢請董太傅起了身,溫和了面色道:“太傅實在不必傷感,子孫後輩不肖,無礙太傅勞苦功高。”

頓了頓,他甚至還又補充了一句:“再一者,太傅於國於民忠心耿耿,三代之功,即便是子孫不肖獲罪,瞧在您的功勞上,也合該寬免些的。”

“臣惶恐!”董太傅聽著,卻又重新跪了下來,垂頭掩面,近乎哀泣:“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更何況老臣膝下那畜生,有今日之禍,全為臣教子不嚴,疏忽內宅之故,陛下仁德,合該將臣也一併降罪才是!”

竟是當真在興師問罪?蘇明珠聽著心頭便是一動,只是不知是什麼罪狀?有多嚴重?

她偷偷抬眼看了趙禹宸一眼,瞧著他眉目舒展,甚至都似乎心情不錯的模樣,便覺著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應當並不會傷到了董家的根基。

事實上,趙禹宸的心情的確是很不錯,打從剛才把卷宗給了太傅手裡之後,太傅話裡話外說著這些罪狀都乃是他長子董政自作主張,他自己毫不知情。

趙禹宸也不質問,面上立即便信了,非但沒有質問,趙禹宸痛心疾首之後,反而作出了一副格外溫和的仁德樣子來,諸多勸慰,只說著子孫之事與太傅實在無干,就算是董政當真犯了這些合該凌遲處死都不為過的罪狀,但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他也會寬待一二,留他一命罷了。

但趙禹宸又如何不知道,他越是這般說,董太傅便越是不能應,若不然,太傅便是一世英名盡毀,再不能稱作朝中典範不說,一旦他用自己的三朝功勞來保下了兒子的性命,他便也再不能留在朝中,只得請旨乞骸骨,告老歸鄉,如此一來,董家便更是隻如大廈傾倒,再難挽回。

因著這般緣故,趙禹宸有意的越是“仁德,”太傅便反而越發的要大公無私,大義滅親,親手將自己信之重之的長子一脈,都生生的送上絕路。

瞧,太傅,朕也不會一直當個由著你操縱的帝王,這些陰謀權術,朕也是會用的,趙禹宸看著面前太傅泛白的面色,心下卻是一派的冷漠清明。

直到看見母后與明珠一起過了來,趙禹宸便不再與多言,請母后坐下之後,便只最後滿面溫和的與太傅說了一句:“此案,朕下旨交給了刑部與大理寺,便由太傅親自負責審理定罪。”

董太傅聞言心下果然一緊,愣了半晌,一句滄桑無力的嘆息才緩緩從萬念俱灰般的心聲裡傳了出來——【政兒……】

但趙禹宸聽著卻只是心下冷然,他將此案交給了太傅審理,便是將選擇權也一併交給了太傅,只要捨得下家族前途,雖然活罪難免,但太傅卻完全可以用自己一輩子的功勞為董政留下一條性命,若當真是如此,趙禹宸甚至都還可以給他一個體面告老榮養。

但如今看來,比起太傅所求來,一介長子的性命,並不值得一提罷了。

趙禹宸看著太傅顫顫巍巍的起了身,又吩咐魏安親自去送了太傅出門去,這才顧得上轉身行到了母后與明珠的面前,開口問道:“正想著一會兒去母后宮裡請安,可巧母后就來了。”

剛剛目睹了一場問罪的情景,方太后的面上也不好表現的太高興,聞言只是滿面慈愛的看向了明珠:“今日過來卻是有事的,陛下之前可不是替答應了要哀家給貴妃弟弟賜婚?瞧瞧,這今兒個就要應了!”

趙禹宸心頭一動,看向一旁的明珠:“定下人了不曾?可巧,方才太傅才說了,要尋個宗室女賜於蘇都尉。”

果真是要定了!蘇明珠的心下一緊,連忙上前一步開了口道:“那臣妾先替弟弟謝陛下恩典了,只是……”說著,蘇明珠便有幾分不好意思一般:“臣妾那弟弟不爭氣,這次父母回來之後,便已求了家裡去求了張家的女兒,只怕是……”

“哦?蘇都尉瞧上了張家女兒?”聽著明珠一派擔憂的心聲,趙禹宸故意這般問道。

蘇明珠斷然點頭:“不錯!實不相瞞,爹孃都已經……”

“且等等!”說出的話,只如潑出的水,覺著再說下去,當真就要把這事定下了,趙禹宸也再不敢玩笑,連忙制止了蘇明珠的話頭,又起身斷然道:“貴妃不必自謙,蘇將軍立下這般不世之功,他的幼子,是一定要配宗室之女才成。”

蘇明珠的心下一涼,上前一步,正想再說些什麼,便瞧見趙禹宸轉過身來,忽的朝她歪頭一笑:“所以不論蘇都尉定下了哪一個閨秀,朕都要奏請母后加封其為郡主,貴妃可一定要慎重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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