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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過節要去景山圍場這事,的確是真的,事實上,如果蘇明珠能留心一點宮中風聲的話,這事幾天前便已在開始準備。

景山圍場,乃是皇家圍場,因為先帝一向重文輕武,不擅武功,也並不喜歡圍獵,即便偶爾按著祖制去上幾回,更多也是禮儀大於實質的那一種,之前蘇將軍都不耐煩去陪著走這個過場,一向都是能躲則躲,只大哥湊巧跟著去過一次,卻是並沒有帶明珠他們幾個小的。

明珠還記得,大哥回來之後,雖然對在圍場上還需祭天拜地,跪地聆聽聖訓的各種繁文縟節很不耐煩,但對於景山圍場本身卻是格外讚譽的:“京遭難得能見著這麼好的圍場!平日裡不怎麼用,反而叫百獸都修養生息,和那人放進去的蠢物不一樣,野性的很!禽鳥野獸有多,哥哥還瞧見了大蟲的爪子印,可惜沒能遇上,想來是動靜太大,躲深山裡頭了。”

那時,蘇明珠才剛剛開始跟著哥哥們去山裡轉過幾回,正是對行獵興致正濃的時候,聞言也不禁滿心期待,甚至還特意去求了父親,約好下一次也帶她進去瞧瞧世面。

不曾想,先帝竟都沒能撐到下一次秋獮,便叫一場急病奪去了性命,再之後,趙禹宸登基,進宮守孝,蘇明珠漸漸便也忘了這事,沒料到趙禹宸竟是歪打正著,叫她出宮之前還能去一遭景山圍場。

直到去圍場前的前一夜,蘇明珠都還有些忍不住的期待,吩咐白蘭將她的騎裝仔細確認了一遍,自個還親自將從家中帶來的弓箭細細抹了一回,又緊好了弓弦。到了第二日,更是難得的天才未大亮就早早的醒了過來,收拾妥當之後趕了個大早去與太后請了安,說說笑笑的帶了寶樂一起用過早膳之後,便與前來請安的趙禹宸一併出了壽康宮的大門。

這次的景山圍獵,來回要去兩日的功夫,會在行宮裡睡上一晚,提早準備安置的宮人,已然帶著各色用物器具先到了圍場,伴駕的文武宗室大臣也並不必一路從宮中跟著,只他們幾個人,在倒也稱得上是輕車簡行,興隆門外上了車,一眼掃去,連著護駕的龍羽衛在內,也不過幾百人數。

趙禹宸在前獨坐一車,蘇明珠打著盡孝的名頭蹭了方太后的車架,自然,寶樂也是在一處,只是上車之前,蘇明珠還身後瞧見了一輛很是低調的素頂青帷兩騎馬車,顯然也是坐人的,她好奇之下,問了一句,才從太后這兒的宮人口中得知了那車裡坐了董淑妃。

“哎?淑妃也要一道不成?”蘇明珠有些訝然,轉身與太后問道,她之前聽聞淑妃還病的起不了身,只當董淇舒這次圍獵去不成了呢。

趙禹宸孝順,為太后備下的車架比御駕來要舒坦幾分,車內倒很是寬敞,周遭掛了幔帳,正中擺著方案,木案上精緻的刻著與盤盞底部一模一樣的的細細凹痕,不會因為顛簸能滑動,角落裡放了冰山,由半屏守著輕輕往車內送著涼風,一路幾乎連震動都不算是十分厲害,這也正是蘇明珠願意來蹭太后馬車的緣故。

方太后也樂意車裡有蘇明珠陪著她說笑閒話,這會兒瞧著興致勃勃偷偷往簾外瞧著的寶樂公主,嘴角帶笑:“是,昨個派了人說她略好了些,想要一併在路上服侍哀家,哀家便也準了。”

蘇明珠聞言笑了笑,沒怎麼遮掩的開了口:“臣妾還想著,董家才定了罪,她為著家裡,還得多病上些日子呢!”

在先帝的後宮裡過了這幾十年,方太后早已習慣了對朝堂之上的政事離得遠遠的,一個字都不會多言多問,只不過她亦是常人,有時候也是會生出些好奇之心的,如今先帝已去,對著蘇明珠,方太后便多少露出本性,好奇道:“董家已定罪了?如何定的?”

因為董家的結果也多少事關自家,蘇明珠倒是當真留心留意過,聞言立即便開了口:“李君壬抄家斬首,董政秋後處斬,按律原本該牽連三族,但因著太傅勞苦功高,三族便免了,董家分了家,將長房另立了出來,只董政長子、二子,因也牽涉其中,一個問斬,一個流放,家中管事奴僕也關了幾十房,其餘婦孺女眷,也看在董太傅的面子上免於查沒為奴,只都廢為庶人,三世不得科舉。”頓了頓,又小聲補充道:“聽說長房原本有幾個孫輩小小年紀都已經考中秀才舉人了,這聖旨一下,都哭得和什麼似的。”

方太后聽著便也有些嘆息的模樣,開口道:“說什麼分了家,那長房如今滿地凋零,再難支應,又再無前途,說不得,也還是要靠著董家供養救濟罷了。”

蘇明珠點頭:“是呢,家裡男人死的死關的關,一房的婦孺孩子,能將她們分去哪?現如今還在董府裡住著呢。”

方太后聽著這話,便像是想到了什麼,沉思著道:“眼下的情形,若是那狠得下心的,就合該將長房一家子都送回老家去,剩下的還能得個清靜,若不然,兩房還這般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處,這就是亂家之源。”

“為什麼要送回去?他們家裡獲罪,親戚們住在一處有個照應不好嗎?”一旁的寶樂不知何時注意到了了太后與貴妃的閒話,外頭也不瞧了,靠過來滿面天真的開口問了一句。

方太后看著這樣的女兒,便是格外寵溺的一笑:“你不懂,這些事,母后過些年再教你。”

寶樂天真,蘇明珠轉念之間卻是立即明白了,董家兩房,原本合該是支撐門戶的長子嫡孫倒下去,原本就正亂著,長房剩下的夫人們沒了誥命,兒孫們沒了前途,日後這董家自然要將諸多大權給了二房,長房如今如此悽苦,可長此以往,如何肯甘心?二房便是此刻念著舊情,對長房諸多照顧,可長此以往,又如何不會生厭?

太后說的一點沒錯,兄弟之間,向來是不管寡而患不均,這麼兩家在一處住著,的確當得起“亂家之源”四個字。

看出太后這個時候還無事讓寶樂知道這些瑣碎,蘇明珠笑了笑,便也順勢轉了話題:“公主從前可去過景山圍場?”

寶樂搖了搖頭,太后便解釋道:“先帝推崇聖賢之道,教導公主,也是以貞靜嫻莊為上,寶樂從來未學過騎射,也從未去過圍場。”

蘇明珠聞言有些詫異,便建議道:“從未學過騎射嗎?其實,公主多多少少還是練著拳腳騎射功夫的好,不為了與人動手,只是強身健體,身子也能好些。”

“你說的是,哀家瞧著,貴妃你的身子就好的很,進宮這麼長時候,一聲咳嗽也沒有過,不像是寶樂,一年總是要病上幾場,這一變天,哀家就得跟著擔驚害怕,可是就因著整日在宮裡不活動的緣故?”提起唯一的女兒來,一國之母的太后,也是滿面擔憂,與所有關心孩子的母親一般無二。

蘇明珠點頭:“自然是有干係的,好在公主還不算大,這會兒開始慢慢練著,身子定然要比從前好些。”

“既是如此,等到了圍場,哀家便給寶樂尋一隻溫順的馬駒,叫人仔細照看著,先學著試試。”

寶樂聞言面上一亮,抱住了太后的胳膊,還與小兒一般痴纏著撒嬌:“母后可真好!”

太后一面訓斥這寶樂沒規矩,一面便已忍不住的軟的如水一般:“若是從前,便是哀家想讓你學騎射也是不可的,好在如今……咳咳。”說到這,太后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忽的一頓,咳嗽了兩聲之後,便忽的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

不過蘇明珠還是多少察覺出了太后未完的言下之意,大約就是好在如今先帝終於去了!不會像從前一樣叫女兒鍛鍊鍛鍊身體都得諸多小心一類。

蘇明珠想著好笑,想想,又替太后覺著有些嘆息,便也介面說了一句:“好在如今已出了孝,太后與寶樂總是能略微自在些了。”

這句話雖然是說著出孝,但實則也與直白的“好在先帝駕崩了”差不了多少,太后面上不曾顯露,心下卻也明白貴妃實則是已經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且還是真心的體諒的。

太后之所以能與貴妃相處的這般得宜,很大一部分緣故,便是因著蘇明珠的這份通透與體貼,她放了茶盞,頗有些心照不宣與蘇明珠對視一眼,便搖著頭笑道:“你這孩子……哀家真不知是該說你聰明,還是愚笨了。”

蘇明珠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臣妾做錯了什麼事不曾?”

“你這孩子,既是聰明,為何又總是做些糊塗事出來?”太后看她一眼,因著她心底裡當真有幾分喜歡貴妃,竟頗有些語重心長的意思:“陛下較之先帝更為仁厚,雖恪守聖賢之道,卻還不是不能聽人勸的,你與陛下原本就有幼時的情分,原本合該一開頭便更親厚些,如何倒總是針尖對麥芒一般,你呀……可虧得是好運道,家裡才立了功,偏偏淑妃家裡又出了事,若不然,光是巴著哀家,可護不了你一輩子!”

蘇明珠這才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約莫就是哀家遇上這樣的先帝都勤勤懇懇哄了大半輩子,你這會兒這麼一手的好牌,怎麼打成了這副模樣?可不是蠢?

雖說聽明白了,可蘇明珠低頭靦腆一笑,沒反駁,也沒應承。

這其中含義,方太后如何看不出來?她想了想,便正了顏色:“貴妃,哀家知道你與陛下乃是兩小無猜的情分,可你既已進宮,便不該再糊塗,還一心念著舊情!”

在太后看來,貴妃不是蠢人,卻偏偏在陛下面前總是作出這樣的蠢事來,那便只能是為了真情二字,因著有情,才不肯存心迎合欺瞞,也正是因著有情,才會分不出自個的身份,身為妃嬪,卻不好好行妃嬪之事,連自個的前途都生生的耽擱了去。

蘇明珠聽著這話確實一愣,她,與陛下有情?

怎麼可能!蘇明珠在想都不想的連連搖頭,雖說她打上輩子開始就一直想試試早戀,但與趙禹宸相處的時候才七八歲罷了,早戀那也太早了些!說是前男友都不過是玩笑,因著在後花園的一句戲言罷了……

想到這,蘇明珠便也忍不住的回憶了起來,沒錯,就只是一句戲言,說來也巧,似乎也是在寶樂出生之後的春日裡,趙禹辰最後一次單獨來蘇府找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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