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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容稟,臣雲舒罪該萬死!微臣身死後,請允許臣父收容臣的隨身之物!”雲舒大喊,父親得了她心口揣著的瓶子,知道怎麼救兄長。
她的這一生,至少做成了一件拿的出手的事情。
君槐的劍快且狠準,直直奔往雲舒手中的劍而去,成功的繳了她的劍,且從手腕正中穿劍而過,“放棄吧!你既然回來,命就是我的”
雲舒晃晃蕩蕩,頭昏不已,眼前大片大片的黑,終站不穩跌在地上。
“大人……啊!大……人……”
竟緣的慘呼聲!雲舒完全遍不得方向,只尋著聲音偏了偏身子。四下摸不到人,“竟緣……竟緣……你怎麼樣?”
然而再也沒有得到一絲竟緣的回覆。
焦急的要站起身,手腕上插著的劍,加大了力,她站不起來。
遠處的一幕幕,對楚幕來說無異於刑場,終於憋不住跪在楚懷安腳邊,“求姑祖母抬手,放過舒妹!”
“哦?孤可什麼都沒有說,只不過逮了兩個私進落月湖的宵小。怎麼幕兒認識?”
楚幕垂下了頭,這麼一承認,可是真要寒了老人家的心了。
“老身說句不中聽的,太子的孝心可真是刻意。有道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如今這媳婦還未過門呢,哦,也是,陛下也不是太子的娘,說不得在太子心裡,還不如神殿裡的那位親近!”
宓辛的話像極了,剜肉的刀。將表面維持的一切華麗,毫不留情的割去,內裡早已蟹肉模糊。楚幕想辯駁,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切入口,他做的事情,不能保證是都向著他這位祖母的。也確實這位姑祖母,從小出現在他的課本里,他爺爺的回憶裡,真真認識接觸也就是這四年的時光。
四年的時光大多數都是居住在葫蘆島,政事幾乎全交給了楚幕處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可楚幕近來現,他就是掌握了四年的南楚也什麼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他根本沒有話語權和號召力,就如這次的事情。
若果當初姑祖母不回來,扛下南楚的大旗,南楚就已經亂了。姑祖母土埋了半截的傷心人,何苦淌這趟渾水,這裡頭有多少心思和考量,他不可能不清楚,他可能不感激。
匆匆望了眼,遠邊的刑場,什麼考量都丟到了腦後,立時飛奔了過去。抬腳踢飛君槐的劍,抱著幾乎失去意識的雲舒,心疼極了。
“舒妹!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竟……竟……”
“什麼?你想說什麼?”
“……竟……緣……”最後的兩個字楚幕貼近唇邊也聽不出來,加上焦急,更是一頭霧水。可任他再怎麼呼喊,雲舒也再沒有醒過來。
“她私出南楚,是死罪。破壞落月湖中山市,罪上加罪。太子……不該徇私枉法!”君槐一字一頓的道,原以為是遇到了個臭味相投的奇才,沒想到只是一個孤注一擲的弱女子,自保都做不到。令他大大失望,他向來心冷劍更冷,楚幕的悲憤心疼是他看不懂的。
人間有法有秩才有序,明知故犯的人不值得同情。
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叛者和守衛執法的人出現,比如他。
“滾!!!”楚幕火冒三丈。
“太……太子……救……救……大人……”忽然有些扯他的後襬,渾身是血的竟緣,爬了好一陣才爬過來,地上拖得長長的一條血痕,蜿蜿蜒蜒。雲舒最後的話,他明瞭了,說的是竟緣。
紅著一雙眼睛,將雲舒抱往小築,君槐擋在身前,他又說了一遍“滾!!!”
“太子若執意,便與君槐一戰。君槐職責所在,此女必死!”
平日裡君槐清高古怪一些,楚幕看在宓辛的面子上,從來不計較,也不敢計較。但誰都有一份逆鱗,誰都有一份難以取捨。
“與我一戰,你還不夠格,紅羽衛是你的對手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也不再考慮姑祖母的看法,護著雲舒,欲策馬離去。
“雲氏私出南楚通敵,罪名已實。即便你救走她,她也難以生存,孤……不允許!”楚懷安站起來說道,忠於楚幕的紅羽衛與君王的金羽,兩軍對壘。
“咱們楚氏,真是越來越像一個笑話了!幕兒,看看你身後的這些人,這些排場,你的一意孤行將由著許許多多的將士生命埋單。為了一個叛逆者,值不值得?天下人會覺得你夠不夠格!”
楚懷安初時談笑風聲,到淒厲對峙,氣勢不弱分毫。楚幕膝蓋一軟,跪了下來,“求姑祖母成全,舒妹從未通敵更未叛國……她……不過想救雲起而已。雲起亦是為國效力才致……”
“哈哈哈……如果這是理由,你出去問問,各大家族想用這個方法走出南楚求治的人有多少?是否敵方手中有治療我軍親屬的藥物,對壘的兩軍便可握手言和,疆土也可以讓讓?”
楚幕說不出話,抿著唇,楚懷安又道“你記著空冥的教誨,是敵是友,利益趨之,便時友時敵?”
她又道“雲起的任務致他沉睡,是他的命。若他能說話,你問問他自己,會讓這女孩去做這些事情嗎?”
楚幕一句口都開不了,道理他如何不明白。他怕的是失去她,若不是他,她以為不會面對今天的這場命懸一線。姑祖母針對的是她嗎?
不,是他。
他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她看不慣罷了;他信極了空冥,她憂心罷了。
“幕兒,你要記得你是一國之君。當行光明磊落,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自己去做的,所以你爺爺扶植了空冥,而你,孤只希望不受制於任何人,任何人!”
“……幕兒記下了!”
“記下了就放下她,你自去吧!”
他那裡能放?只抱得更緊。恍惚間,回到小時候上學堂,他與眾世家子弟一起,與他們一樣也與他們不一樣。一樣的是,在夫子的課上,夫子一視同仁,同別的同學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每每調皮搗蛋做了壞事,他總是會多受一些懲罰,夫子道“為君者身不正,天下為禍”
他總是乖巧且認真的答“幕兒記下了。”
夫子總是捻著鬍鬚笑眯眯的點頭,“孺子可教也!”
長大了,成年人的世界,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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