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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
月落正在打點行禮,張叔來敲她的門。
“掌櫃的,孝宣王在前堂等著您呢。”
“我知道了。”
楚子歌會來,是月落意料之中的,她昨晚留下那句話的目的便是讓他和她一起去蘅地。雖然母后告訴她皇兄在蘅地,但母后也不知道皇兄具體在蘅地哪個地方。既然皇兄是被他藏了起來,那讓他給自己帶路再合適不過。
月落向張叔打聽過了,此去蘅地路比較難走,多為山地,是以,她只帶了幾套簡裝,便於趕路。到了前堂,楚子歌正立在馬車前等她。
見她出來,他迎上來。
伸手想接她的行李,卻被月落側身避開。張叔和仁濟堂的幾個夥計都在,看著楚子歌保持著伸手的姿勢,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月落自顧上了馬車,一進轎內,一股暖流朝她撲來。隨即,她看到轎內正中間放置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火爐子,爐子裡火勢正好,爐子上正煨著一罐中藥。
楚子歌進來,見她盯著爐子看。
“此去路途顛簸,你的傷還未痊癒,我擔心你的身子會吃不消,便請途塵給你開了一付藥方。
他說話的同時,罐內正好出‘咕嚕嚕’的沸騰聲音。
“藥已經煎好,你趁熱喝了它吧。”
楚子歌將煎好的藥倒入一個瓷碗裡,遞過給她。
月落接過藥碗,垂眸喝了起來。
藥很苦,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隨即,一個盛著蜜餞的盤子遞到跟前。
“用它們壓一下。”
那些蜜餞都是她以前愛吃的,但不代表她如今還喜歡,況且比這苦百倍的藥她也喝過。
“我已經習慣了。”
楚子歌有些不自然地收回手。
一霎間,轎內安靜下來,只有爐子內間或出的噼啪聲。風帶起帷裳,月落瞥見外面下起了小雪,雪粒從縫隙鑽進來,帶著寒意,月落緊了緊外衣。
楚子歌撥動火爐內的木炭,讓火燒得更望些,少頃,轎內的溫度又升起。不知是不是轎內的溫度太適宜,她有些困。
“途塵神醫說這藥喝了會嗜睡,那邊有軟塌,你去躺下睡會兒吧。”
環顧轎內四周,暖爐、軟塌以及座榻上加厚的軟墊,都是新添置的,她知道楚子歌的用意,他想彌補,她不想接受。
但這會兒藥效上來,眼皮在打架。
‘嗯’了一聲,便起身去軟塌上躺了下來。入睡之際,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輕輕覆身上,觸感很軟,遂想起,那是他秋季圍獵後送給她的裘衣。
馬車在山路間徐徐前行,留下深淺不一的車轍,繼而,又被落雪覆蓋。
不比月落他們在山道遇到的小雪,汴京城的雪來得又疾又猛,不一會兒,整個汴京便成了一片銀白。
楚宮,鳳儀宮。
殿門開啟的一瞬捲進來的寒風夾著落雪,將殿內的燭火吹扶得搖搖顫顫。
“這暴風雪怎麼說來就來?”
楚子闊跨進殿門,抖落身上的積雪,宮人為脫下大裘。
“是啊,今年的孟冬比往年都要來得早。”
皇后從裡間出來。
“母后這個時候叫孩兒入宮可是有要事相商?”
皇后使過眼神,殿內的宮人便紛紛退出。
“今日叫你來確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你父皇雖解了你的禁,但至今還未同意讓你重回朝堂。如今孝宣王代太子一職,朝堂眾臣已經有他靠攏的趨勢,他現在勢頭正盛,一旦日後他得勢,我們想東山再起就怕為時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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