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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新洲被媳婦兒嫌棄了,內心有些憂傷,不過他做兒子還真是失職,娘來了之後,一直忙碌沒個停歇,而他確實沒有能夠幫上忙。

“那成,我去幫娘洗衣裳,你有什麼需要就喊我。”

江楚珊沒有吭聲,更沒有看他,既然想要給他一個教訓,那就不能太快給他好臉,否則現在只是藏私房錢,後面說不得連工資都不會上交了,再然後成為家裡的大爺,這口子不能開,一旦有縫,就得馬上堵住。

楊新洲走到門口,還故意回頭又說了句:“珊珊。那我出去了啊。”

等來的還是媳婦兒的沉默,唉,默默地嘆口氣,希望晚上夜深人靜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想到的辦法能夠讓媳婦兒消氣,現在他娘隨時能夠進來,不太方便他操作。

“娘,我來洗衣裳吧。”

出來後,楊新洲走到他娘跟前,就拉她起來,他自己坐過去幫她洗衣裳,王香苗反應過來後,推了推他,拒絕道:“不用你,訓練一天也累了,進屋子去好好歇歇。”

楊新洲聽了這話更愧疚了,他娘心疼他累,可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她也累,他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伸出大手抓起洗衣盆裡的衣裳,就開始揉搓起來,還不忙跟他娘說道:“娘,您趕緊去做飯吧,我餓了。”

王香苗見兒子堅持,便沒有再拒絕他幫忙洗衣裳,他們家沒有男人不能做活的先例,用圍裙擦了擦手,便拿鍋盛好水放到爐子上,鍋上再放上蒸籠,這才拿起面盆裡的事先餳好的面,放在案板上揉了揉,拿起擀麵杖擀,擀成1毫米的薄片後,再放蒸籠上,如此往復。

“娘,你這是準備做啥飯啊,既不像擀麵條,又不像是蒸饅頭。”

楊新洲搓洗著衣裳,看著他娘一通忙活,心裡頭好奇,王香苗邊擀著麵皮,邊回道:“吃水烙饃,珊珊想吃這個。”

“水烙饃,那是啥?”

楊新洲沒吃過這個,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王香苗的回答很是乾脆利落:“就是吃的。”

說了等於沒說,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是卻識趣地沒有再追問,要不然準得挨他娘一頓呲,低著頭繼續洗衣裳。

“喲,老楊,洗衣裳呢,不愧是大家嘴裡的好男人。”

正洗著呢,就聽到一個揶揄的聲音,楊新洲抬頭一看,不是一營長是誰,經過兩天的恢復,他的眼睛上的烏青,還有臉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很多,但是雖然對楊新洲這個罪魁禍首說不上記恨,但是總歸看不順眼,逮著機會就想挖苦一番。

楊新洲像是沒有聽到他語氣裡的諷刺一般,眼皮子一抬,嘴唇再微微勾起一個笑容道:“我也是這也覺得的,唉,我娘年紀大了,媳婦兒又懷著雙胞胎,作為男人,總得體諒點她們。”

一營長見楊新洲一點都不覺得,大男人洗衣裳難堪,頓時覺得沒有意思,便沒再繼續,說了句:“你繼續。”

說完便抬步回了自己家,而桂蘭這會兒正揹著一歲多點的小兒子炒菜,顯然小傢伙不願意被束縛,在她背上一直不老實地來回扭動,見掙扎不開,已經開始哼唧起來,有哭的預兆。

見他進來,便趕忙道:“他爹,幫我看會兒二旦,我做下飯。”

而一營長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回了屋裡,他們家的房間佈局跟楊新洲家的一樣,住的房間都是一室一廳的,外間是客廳,裡間是臥房,他們家與楊新洲家不同的是,他們家把床搬了出去,盤成了佔裡間一半面積的炕,床不結實,耐不住喜歡在床上蹦噠的大兒子和大閨女折騰。

“不許動,舉起手來,交糖不殺。”

就像現在他七歲的大兒子,在炕上蹦了蹦,然後舉著個木頭槍對著五歲的閨女大喊大叫,閨女沒有搭理他,他跳過去就把她給撲倒在炕上:“八路軍優待俘虜,只要你把咱娘多給你的糖交給我,我就放了你。”

這糖是新搬來的江嬸嬸給的,可好吃了,可是他娘只給了他一顆,卻給了妹妹兩顆,這怎麼可以,哪裡有不公平,哪裡就有反抗。

而閨女也是有氣性的,自然不願意交糖,於是兄妹倆就在炕上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地打起來,炕上的被褥就遭殃了,被他們倆造地一炕狼藉。

一營長進來後,眉頭皺了皺,沉著臉大聲喝斥道:“出去玩兒去,看你們把炕造的。”

倆孩子怕他,趕忙下了炕,出去外間玩兒了,而他呢,直接拽過來一床被倆孩子團成一團的被子展開,然後身子便躺了上去,還翹起了二郎腿,至於旁邊的狼藉,跟他沒關係。

而他的小兒子在怎麼掙脫不了束縛後,終於放聲哭了起來,桂蘭氣地朝著又大喊了一聲:“趙立民,趕緊過來抱走你兒子。”

可惜她的聲音根本入不了丈夫的耳朵,無奈她只能喊大兒子和閨女,倆孩子也沒能應聲過來,她只能邊哄著小兒子邊炒菜,等終於炒好菜,只不過張口喊了一聲:“開飯了!”

爺仨終於不裝聾子了,先是倆小的跑過來,再然後就是丈夫,她氣笑了,把小兒子抱到胸前邊拍打著哄著,然後對著爺仨沒好氣道:“剛才讓你們幫忙哄孩子,結果都是聾子的耳朵,這一吃飯了,比誰都跑得快,合著一個個都是祖宗,就等我累死累活地伺候呢。”

一營長不高興了:“嫌棄在家帶個孩子累,就回老家種地去,在這裡不用你種地,只看個孩子還嫌棄累,我看你是不知足。”

桂蘭氣地抹起了眼淚,她每天在家也沒有閒著,吃喝拉撒哪樣不是她操心,天沒亮就起身,晚上等一家人子人都睡著了,她才能睡。

原本她沒覺得咋樣,但是今天就是忍不住了,新來的江同志那才叫人過的日子,婆婆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丈夫也特別貼心,今兒她還看見楊副營長洗衣裳了呢,對比家裡頭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丈夫,同樣是女人,人家咋就過得那麼滋潤呢。

而楊家這邊,楊新洲終於把衣裳搓洗乾淨了,便把衣裳端去外面的水龍頭那邊沖洗下,這個時候正是做飯的時候,水龍頭這裡全是洗菜,或者吃過飯過來這邊洗碗筷的人,不過無一例外全都是女同志,包括桂蘭她們嘴裡說的安靜。

結果楊新洲這個大老爺們一過來,可不就引人注目了,茴香正好也在,看到楊新洲手裡的衣裳,語氣中帶著點酸味兒地說道:“楊副營長,咋你自己洗衣裳,江同志呢?”

她的話一問出口,這裡的女同志都目光灼灼地看了過來,饒是楊新洲臉皮厚,在這麼多女同志的注視下,也有些微微的尷尬,趕在他心理素質一向過硬,臉上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異樣,依舊帶著溫和的笑容,回道:“珊珊她在屋裡編東西呢。”

說完就開啟水龍頭,開始沖洗衣裳,衣裳並不多,只是江楚珊的一件罩衣,一身秋衣秋褲,以及他孃的一身秋衣秋褲,很快就沖洗好了,然後面不改色地端著衣裳去晾衣繩那晾上,又施施然地回去。

而一路目送他的女同志們看著咋舌,這熟練的樣子,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洗了,江同志真是好福氣啊,婆婆和男人都寵著她,她每天只要吃吃喝喝就成,再想想自己家裡頭甩手掌櫃一樣的男人,不得不說她們酸了。

“江同志可真有福氣,這才是女人該過的日子。”

茴香羨慕道,其他的女人也心有慼慼地附和,她們以前還覺得自己過得不錯,雖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吃喝不愁,而且風吹不著,雨淋不了的,這江楚珊一比,真應了那句話,人比人得扔。

“哼,堂堂一個副營長,竟然怕老婆,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安靜很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端著自己家的菜盆子離開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其實如果可以,她們如果能夠過得跟江楚珊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她們也想自己男人少那麼點男子氣概。

而被她們議論的楊新洲,其實內心並不如表面那麼淡定,他此刻無比後悔,幹啥非要去水龍頭那兒沖洗衣裳呢,直接提水回來洗不就成了,結果被一群女同志當成猴子看,這個教訓很深刻,下次一定注意改進。

而他不知道,本來他就有怕老婆的名聲,或許還有人將信將疑,但是經過這一遭,幾乎沒有人懷疑他怕老婆了。

而楊新洲對這些一無所知,晚上吃過飯後,看著他娘和媳婦兒在一起拿著那個麥秸稈編啊編的,就是不說回房間休息,他著急啊,他今天晚上可是有大事要做的。

“珊珊,別說這玉米皮編織出來的東西也挺好看的?”

饒是他心急如焚,偏偏他娘不能夠領會,這會正編東西上癮呢,她以前只是用麥秸稈編,這還是第一次用玉米皮編織的,怎麼能夠不新鮮。

最後他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開口道:“娘,您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本來您眼睛就不好,晚上做貨兒傷眼睛呢。”

王香苗卻不聽他的:“煤油燈下面做活才傷眼睛呢,這電燈泡這麼亮,跟白天一個樣,傷哪門子的眼睛啊,現在才八點多,等熄燈了再回屋也不遲。”

楊新洲說不過他娘,便看向媳婦兒:“珊珊,你身體剛好,不能勞累,別幹了,早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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