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刚才真是多想了。
只见程森这次一身黑红色紧身机车服,带着头盔就从总裁专属电梯上来了。
“程总您好。”
“嗯。”程森懒洋洋地回了句。
然后就没什么表情地走进了傅熠臣的办公室。
沈辞瞧着他这副“中二”打扮,忍不住调侃:“不是说不玩摩托了么?这几天受什么刺激了?连flag都倒了也不扶了。我们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傅熠臣注意到他一直没摘头盔。
直接按了内线:“拿些活血化瘀的药进来。”
听到这里,沈辞突然懂了。
颇有深意地瞅了一眼那扎眼的头盔。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锅吗?”
程森不爽地剜了沈辞一眼。
沈辞也不生气,还笑着走到红酒架旁,熟练地取出一瓶罗曼尼康帝,倒了一杯给他。
程森这才摘了头盔。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只见他的左半张脸上还有没完全消肿的巴掌印。
右脸的颧骨处还有被皮带甩到的红痕。
沈辞在心里暗叹:这是亲爹吗?下手也太狠了些。
林特助亲自把药膏送来,很自觉地退出去,不乱问也不乱看。
“你自己上药,还是我们帮你?”傅熠臣没什么语气地看着程森。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瞧不起谁?”
程森说着,抢过药膏,自己去休息室对着镜子胡乱抹了几下。
草草了事。
沈辞正在阅览本季度的投资报告,忽然想起一件事。
推了推眼镜:“熠哥,小嫂子今天见了个来自意国的陌生人,好像是个大学教授,我的人去见客户,在同一楼层碰到了。”
傅熠臣抬起头,两人对视一眼。
“有照片吗?”
“有。”沈辞发给他。
“我简单查了下,此人名叫劳伦斯,是地地道道的意国人,毒剂学教授,擅长解很多奇毒,曾在亚马逊河流域做研究,很有成果。
不过,小嫂子身体里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为什么还要全世界找解毒之人?
不应该去调查下毒之人吗?
傅熠臣初听也觉得奇怪。
不过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他的阿柠,聪明至极。
就是想放长线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