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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兩個人如此注視,白舒倒沒什麼不適之色,他空出的那隻手指了指徐福仍然搭在他腕上的三根手指,見對方在自己的提醒下收回手後,整個人凹進了墊子中,“右肩的確有傷。”

“將軍日後,還是少用右臂為好。”徐福下意識改了稱謂,小心的試探著,“將軍的右肩有一處貫穿傷,當年怕是未能好好療養,後來又四次三番的拗動右臂,如今已是沉痾,當細心著莫要傷上加傷才是。”

在旁邊聽著的嬴政面色一沉:“是廉頗。”他看著白舒,硬生生將問句拗成了陳述,“你還要退讓他到什麼地步!”

“都是死人了,你還和他計較?”白舒應了一聲,沒把注意力分給嬴政,反倒是來回打量著徐福端方的面龐,“再說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放寬心——聽陛下說,你是夏無且的師侄?”

感受出對方對自己的不喜,雖不知這種不滿是從何而來,但徐福還是應了:“是。”

“那你說,你要怎麼治本君?”白舒眼睛微彎,敵意還想隨著他的笑散了不少,但熟悉他的嬴政卻知這並非是散去,而是更為沉寂後隱藏在表面的蓄力。

他就想不明白了,白舒對徐福這無端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但他前腳剛安撫了炸毛的貓,還不至於蠢到後腳就忘記之前的話,去揪這隻貓的尾巴:“但說無妨,”視線轉向徐福,“只要你能調養好他的身子,朕可以允你一事。”

“陛下?”白舒一個猛扭頭,聲音詫異。

嬴政懶得搭理他,只是看著徐福。

“將軍身上皆是舊時未能好好調養留下來的暗瘡,未盡除卻好生調養也無他法。”徐福說的很平靜,“將軍還年輕,遠離那些令將軍煩心的事情,規律作息免得勞累,好生調養些時日,自然能夠恢復。”

白舒挑眉,饒有興致的發出了一聲輕笑,然後他含著笑去看嬴政:“陛下~”拐著調的嗓音,顯然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要向別人分享的小朋友,“避免勞累,好好調養,這個舒覺得可以有。”

對此,嬴政的態度是回瞪他一眼:“徐福,把方子寫下來交給外面的宮人就是,不必擔心藥劑多少,若是太醫那裡不夠,便從庫中調。”他吩咐徐福,“至於你,給朕說說,最近處卻那些莊稼地,有什麼是值得你煩心的?”

白舒的笑僵在了臉上。

然而徐福就像是在報復一般,強調道:“陛下,將軍的鬱並非是今日所起,而是埋於心五六年了。”

五六年?那不就是趙國滅亡那陣子?

白舒的指尖往掌心中一縮,而嬴政則是恍悟:“又是廉頗,”他嘆氣,“現在朕都在考慮,要不要把他挖出來給你鞭屍洩氣了。”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或許是因為有外人在此,他並未繼續深入,“徐福,你繼續說吧。”

“是。”徐福規矩的坐在兩人的中間:“將軍一直以來用的藥草,最好也一併停了。那藥草雖然有助於睡眠,但長此以往卻是會使人逐漸依賴甚至離不開它,且因為逐漸加大的計量,對人害多於益。”

“......徐福。”嬴政閉上眼,已經放棄直接詢問白舒了,“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臣以為,也有應有十多年了。”

白舒乖巧的眨眼,一臉無辜的看著嬴政,瞧見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甚至還向上拉扯了一下嘴角,對他笑了一聲。

嬴政已經不想和他生氣了,他示意徐福:“一次性都說完吧。”

“等等,這個養生之道已經超綱了!”白舒一個激靈趕緊打斷徐福,“陛下真的沒必要啊!”

只是他說的快,徐福也沒想著停下來,比起白舒試圖阻攔的聲音,徐福仗著又嬴政做筏子,幾乎是不帶停的將他想要說的話全部都突突了出來。

“......你說的好像明天舒就要暴斃了一半,”眼瞧著阻止無望,白舒向後一躺放棄了掙扎,“好吧,鬱結於心舒認了,依賴草藥也確有其事,但是其他的——真的沒必要。”

“將軍是我大秦於北方蠻夷的盾,只要將軍在一日,他們就不敢入侵我秦國土地半步。”徐福搖頭,“便是陛下今日不與福賜旨,就算將軍是個平頭百姓,福也會盡全力救治的。更不用說將軍與百姓,與秦,都有重要的意義了。”

白舒看著徐福,他的神色真摯不似作偽。

“陛下說你擅養生之道,”白舒冷不丁的開口問道,“你怎麼看待‘長生’呢?”

“仙人方可長生,”徐福並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而亂了陣腳,他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將軍即習武,自然知曉內家功夫的。內家功夫養氣,外家功夫鍛身,內外兼修方得始終,將軍亦是如此。”

“這便是為何習武之人要比不習武的人更為健壯,且不容易生病。因為他們內有氣抵禦入侵體內的邪氣,外有結實的身軀驅散那些陰邪。而當人練就到一定程度,這些氣就會在身體內扭成一團,形成丹。”

白舒抬手,食指與拇指夾著下巴來回摸錯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準備好修仙了。

“你凝結成丹了?”他看著徐福,嘴角微微上挑,“說真的,本君以為放眼如今的大秦,身手功夫能在本君之上的,也就只有寥寥數人——尼莫不是已經破碎虛空返璞歸真,所以本君看不透吧?”

徐福不是很理解白舒說的‘破碎虛空’,但返璞歸真他卻是懂得。這兩個詞放在一起,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特別好的事:“將軍緣何不信,將軍體內卻已有‘氣’,將軍自己也能感受到這股氣,不是麼?”

“舒只是好奇你那句‘仙人方可長生’。”見嬴政沒有出言阻止,白舒便知自己的問句同樣也是嬴政所好奇的,“你從何而知這世上有仙人?”

“若是這世上無仙,日月星辰由何人所布?飛禽走獸又從何而來?四季更迭又是何緣由?”徐福搖頭,“將軍常年於北疆,可能未曾見過仙山。”

白舒抽出了一下嘴角,就算其他的都忘了,徐福提出的這三個問題他大致還是記得答案的,但實在是——沒法和古人解釋:“仙山?”總覺得又是什麼他能夠解釋的事物呢。

“沿海的漁民們曾親眼所見,天氣起霧之時,海的另一端於霧後能隱約得見三座大山,那山上仙霧繚繞,漁民們就算朝著那個方向劃快船而去,那山似是有靈一般只會向更身處的海域褪去,甚至有些一輩子縱船的老漁民,不過一個眨眼就錯失了方向,被仙山引往別的地方了。”

白舒:......我的確知道這玩意兒叫海市蜃樓,我也知道這玩意兒是個幻覺是假的,但是尷尬的是我忘記這是因為什麼原理了......

“那三座仙山名為蓬萊,方丈,瀛洲。山上住滿了仙人,他們不食人間煙火食,也不著人間料布衣,住的是金色的宮闕,踩得是玉白透亮的石頭。那山上都是先仙丹靈草,只要吃了這些草練就的丹藥,便於仙人無異了。”

白舒‘啊’了一聲:“你去過?”他看了眼嬴政蹙起的眉頭,開始擔心他會不會被徐福所誤導引誘,真的跑去追求什麼長生路,“你說的如此清楚,想必是去過的,那為何不留在那等神仙地方,還要踏回人間土?”

誰料徐福搖頭:“臣與那仙山無緣,只是有幸得見未能被準親自登上那座山。”他臉上的遺憾過分真實,以至於若不是白舒一開始就在提防著他,他就要信了徐福是真的見過,“成仙,也是要看機緣的。”

“什麼機緣?”

“非對人間有大貢獻的人不可,”徐福的表情越發神道“儘管被雲霧遮擋,甚至還有重重術法,但只要與仙道有緣,便能乘著雲霧登上仙山,然後服用山上仙草所煉就的丹藥,位列仙班。”

白舒;......

“如何才叫有緣?”這次,是嬴政問的,“如今對人間的功有了,又該如何上表仙人呢?”

“須大船數百隻,帶上三千童男童女與供奉前去,以童男童女供奉仙人,仙人們不要的便會被遣回,而這些童男童女們便可帶著仙草自海上而歸——那些仙草同樣可以煉就丹藥,獻給陛下,助陛下成仙。”

話說到這裡,被關注的主角早就已經不是白舒,而是嬴政了。而被忽視的白舒也沒什麼不喜,相反的是他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扭頭,看向嬴政,下意識就想問一句:張嘴,食我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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