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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生點什麼呢。
名為好奇心的玩意,就像是一隻老鼠,啃噬著鄭修的胸口,讓鄭修覺得癢癢的難忍。
“點睛。”
點睛,是最後一步。
鄭修抬袖,筆至半空,鄭修的手卻在不由自主地抖。
大雪仍在落,落在了鄭修身上。
整個過程鄭修一氣呵成,惟獨“點睛”這一步頓在那裡。
小桃將一切看在眼中,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彷彿生怕呼吸聲太大,會驚擾公子作畫時,那迷人的姿態。
一動不動的鄭修,筆尖顫抖,一直抖至五指、手腕、肩膀。
抖動中,咬破的手指尚未癒合的傷口,一滴血順著筆尖向下滴。
滾燙的血液融了一片雪花,淡紅色的雪水在畫中女子的臉上綻開。
“滴答。”
一聲脆響,將沉浸在作畫中的鄭修猛然驚醒。
再回神時,那副畫卷儼然毀了,本該是完美的一副畫,在臉部的位置只剩一片糊糊的嫣紅色。
“好可惜,都怪這場雪,不然,公子這幅墨寶,堪稱傳世佳作。”
小桃掀起袖子遮在公子頭頂,為他擋雪。
她根本不懂鄭修那一刻經歷了何等奇怪的掙扎,更不知鄭修沒落下那點睛一筆,不但沒有懊惱,反倒奇怪地鬆了一口氣。
小桃剛想說公子風雪大、公子身子弱,趕緊回屋。
頭上的雪忽地不下了。
抬頭時,卻見是謝洛河在小桃與鄭修頭上撐著傘,平靜無波的目光直直盯著那一副並不完美的畫。
畫上,女子面容被血水暈開,如漣漪亂蕩。
鄭修好久沒畫失手了,一時間也不知是重畫還是就此算了。
重畫就壞了“規矩”。
但這算不算?
謝洛河俯身將畫卷起,她撐著傘,居高臨下俯瞰鄭修,不再提畫畫的事,而是面帶淺笑,一語雙關地問:“成了?”
鄭修一愣,抬頭想從謝洛河的眼睛看出點什麼。
不料這個角度,謝洛河的眼睛被擋住了。
他回頭看了看小桃。
片刻安靜後,二人竟異口同聲對小桃道:“小桃,你先下去。”
小桃看見用不同的口吻說著同一句話的二人,心中莫名泛起一股酸楚,點點頭,下去了。
小桃走後。
穹頂上只剩撐著桃花紙傘的謝洛河,與坐在地上的鄭修二人。
在風雪中略顯尷尬。
但隨著旭日初昇,溫度回暖,風也小了一些。
鄭修苦笑著:“偌大的雲河寨,在你‘耳中’,就沒有半點秘密?”
謝洛河伸手將揚起的鬢髮挽到耳後,朝鄭修伸出手,笑道:“拿來。”
鄭修本想裝傻,但謝洛河握了握拳,發出咔的一聲。
他無奈掀開衣服,從衣服裡掏出那根藏著的大傢伙。
“我事先宣告,這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筆,不怪老焦。”
“呵,我還未想好如何責罰你私打兵器,你倒是先怕我怪罪老焦。”
一邊說著,謝洛河抖開黑布,露出裡面黑乎乎的傢伙。
“判官筆?”謝洛河不愧是武林中人,一口道出了冷門兵器,但很快她又搖搖頭。
眾所周知判官筆沒毛的。
鄭修的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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