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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成畫。”
“畫心成真。”
日蟬鎮中。
天空中的異象無聲無息地收攏。
炎熱的谷中,驟然颳起了一陣陣宜人清風。清風拂過,竟令日蟬谷中尚未成熟的花骨朵兒,一點點地綻放,開出了一片片嬌豔的花叢。
陌山瀑布旁,彩虹扭曲成各種奇怪的形狀。一會成一個“大”字,一會是一個“人”字,一會是一個“木”字,一會又成了“天”字。
全鎮傻眼。
剛才還因各種異象而大呼小叫的過客們,看見陌山那離譜的奇景,徹底沒了聲音,瞠目結舌,愣在原地,不約而同地用力捏著自己的臉。
而門徑中。
鄭修推開第二扇門扉。
兩旁光影向鄭修擠來。
鄭修微笑著,隨手一撥,扭曲頃刻間被掰直,成了一條康莊大道。
鄭修走在筆直的門徑上,門徑盡頭,只剩最後的一扇門。
每走一步,鄭修的眼睛越亮,他腦中那空白的臉龐越來越清晰。
每一次微笑,每一次生氣,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眨眼。一段段如拼圖碎片般零碎的片段,重新在鄭修的記憶中編織,一點點地填補鄭修記憶中的空白,重新組成那一幅畫。
“鳳北。”
鄭修站在了最後一扇門扉前,笑著笑著,眼角沁出了淚水。
“我怎會忘了鳳北。”
“她被抹去了!”
鄭修終於想起了那日在古戰場的最後,所發生的一切。
古戰場中,鬼蜮生成,鄭浩然即將被常闇帶走時,鳳北一手撕開暗帳殺入常闇。
她朝鄭修回眸一笑,一言不發,轉身一拳轟向鄭浩然。
她的手天生不祥,碰誰滅誰,那是“劊子手”的手,是一雙殺人的手。可偏偏在那時,她那雙任誰都聞之色變的手掌,握成拳時,成了一雙“救人”的手。
鄭浩然沒有被鳳北的手滅成灰灰,鄭浩然在驚愕中,被鳳北一拳轟出鏡面,飛出了交界地。
下一刻,鳳北周圍出現了奇怪的光影,一道道像是藏著文字的黑色流光自上而下衝刷著,一隻只黑色的手掌從那鏡面中如蝗蟲般湧出。
每一隻手掌上都染著不祥的模糊光彩,上面有著斷斷續續、如畫面破碎般的光暈。
手掌落在鳳北身上,她的身體一點點地被“分解”成碎片。
……
“她被帶走了!”
“她被帶走了!”
……
復甦的記憶中,伴隨著當時鄭修撕心裂肺的喊聲。
鄭修細品著當時的記憶。
最讓他覺得痛苦的,並非鳳北的“消失”,而是他眼睜睜地看著鳳北被帶走,隨著這種現象,所有關於“鳳北”的一切記憶都被抹去、篡改、扭曲、修正,變得支離破碎,重新拼接,成了鄭修如今所看見的世界。
與其說這是單純的“失憶”或“遺忘”,不如說這一種“現象”,因為鳳北被“帶走”,某種力量為了維持某種平衡,將一切因果關係重新粗暴地連線了。所以鄭修才會處處感覺到違和,因為那些本就不是真正發生過的事。
鄭修想通了一切,站在最後一扇門前。
最後一扇門扉並非緊閉的,而是與前一道門那樣,輕輕開啟了一道縫隙。
鄭修推門而入,在門後,是一片純潔無垢的湖面。
腳下蕩起漣漪,鄭修走在湖面上。
隨著漣漪蕩向遠處,逐漸平緩,在不遠處,鄭修看見了一道陌生而模糊的背影。
隨著鄭修走近,那背影恍然驚覺,轉過身,露出一張白皙斯文的面容。
“他”驚訝地看著同樣走在湖面上的鄭修,二人同時向對方靠近。
“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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