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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都從那把升降椅上爬回房間之後,加維甘轉向我,不耐煩地說著。“哈特,”他粗暴地說。“現在把你的不在場證明表拿出來,我們來個致命最後一擊,等到所有事情水落石出,我就可以逮捕某人了。”

前門響起了敲門聲,加維甘頭伸出窗外看了一下。“布拉迪,”他說,“外面有群記者越過了警戒線,下去把他們趕走,然後在那門口守著。”

“逮捕?”馬里尼說。“已經到了這個階段了?看來前面幾個小時,你挖出了不少好東西嘛!”

加維甘沒理他,他在房間裡大步走來走去,若有所思地發著牢騷。“沃特魯斯上校,”他說道,“被跟蹤著,昨晚九點五十五回到旅館。他聽說了有警察發現他後來才進門時,立即咕噥說警察是愛管閒事的大鼻子。他說他在房間裡一直呆到十一點,接著他出來,穿過樓下藥店,買了兩包煙,然後做每日例行的睡前散步,繞聯合廣場五圈。這男人真是個愛繞圈的苦行僧!”

“藥店的店員記得他?”馬里尼問。

“是的,但那裡有許多別的顧客,店員沒法確定他是進去的還是出來的。電梯工證實他是往外走的,但——那樓裡當然也有樓梯。”

“是的,”馬里尼同意道,“他的確有可能剛回來就立即出去了,乘計程車去那兒只要十分鐘,可以趕得上在下雪之前和塔羅特到了之後的時間。接著他們聊了半個小時,直到十點半,這時沃特魯斯突然幹掉了他,在葛裡姆眼皮底下變戲法,接著浮在半空中穿過雪地,進入藥店,爬上樓梯,然後又乘電梯下去,開始睡前散步。如此簡單而已。”

“當然,我知道,你肯定會說這聽起來很傻,但同樣的,沃特魯斯無法證實他十點三十五分確實在他房間裡。把這點記下來,哈特。”

馬里尼什麼也沒說,他又捏著自己的半美元硬幣,變著那種你看得見-你看不見的戲法。

“拉波特女士被帶回旅館,布拉迪在她那層一直盯著她的房門,直到兩點。當接到傳喚她的命令後,布拉迪把她帶到了局裡,而她發著瘋。當我問起她的真實姓名時,她就什麼也不說,或者只說著類似‘我要一個律師’這種話。我們明天應該就可以從倫敦方面得到答案,但她看起來不在意。我們只好把她往後放一放了,哈特。”

我寫著“在旅館”,然後用括號括了起來。

馬里尼說:“你的表還真是完美的對稱啊,哈特。多麼遺憾,每個人都只有一個案件的不在場證明,除了這位神秘的女士,她兩起案件的不在場證明都有了。我只能說,作為一個推理小說迷,她可是有相當的嫌疑啊。”

“是的,你可以啊,”加維甘繼續他的報告,“澤爾瑪和阿爾弗雷德·拉克萊爾十點二十五被警車送到拉魯巴,雖然這離那兒只有一個街區,但他們似乎不可能,因為他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準備下一場表演。”

“對於那件事,澤爾瑪怎麼說的,探長?”

“她最終承認了,她就是斯賓塞聽到的那個在大廳裡大喊大叫的女人,但我更想看她和秦的對峙,估計後面她就等著哭了。看來薩巴特是放了她鴿子。當薩巴特一個星期內三次電話中都告訴她他很忙後,她就在演出結束後直接從地鐵站轉了過來。她非常確信薩巴特仍然在那地方,因為她聽到門內有什麼東西在移動。接著,就是斯賓塞聽到的粗話。她的理論就是,那個時候,裡面的聲音就是兇手發出來的。這只是她的理論。也有可能是薩巴特讓她進去,然後她做了那些鎖孔和手帕的勾當。”

“而且目前為止,她的動機最明顯,”馬里尼說,“但阿爾弗雷德呢?能證實他在演出結束和到家裡這期間一直待在酒吧裡嗎?”

“沒法證實,兩三個人記得某段時間內看到了他,但時間的缺口比較大,他也說不準。”

“還有赫斯醫生的報告。怎麼樣?一個女人有沒有辦法扼死一個男人呢?”

“是啊,扼殺不像是女性通常使用的殺人手法,但這已經發生了。但在這案件裡,卻非常有可能。兩死者都是被先敲暈的。赫斯在兩個人的頭髮裡都發現了亮灰色的紙纖維,這個我們都遇到過。你很容易就可以用一本曼哈頓電話簿敲暈一個成年男子,而電話簿卻基本沒有什麼變化。”

“電話簿上沒有指紋?”

“本來就不可能有。”

“那杜法羅名片上的指紋呢?”

“是塔羅特的。”

“你有他的指紋紀錄麼?”

“沒有,華盛頓也沒有。”

“那那本魔導書和撕掉的頁呢?”

“上面有許多薩巴特的指紋,也就只有這麼多。而且——哦,對了。我們發現了他的銀行存摺和支票簿。他的絕大部分支票都開給了稀有書書商,但最近他沒有什麼動作。他的支票簿裡滿是被拒的列表,而且兩年之內都沒有存進一筆款了。但有件事很有趣,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七日,他一次性存入了五萬美金。我已經派一批人去調查那五萬美金的問題了,他們仔細檢查了薩巴特的檔案,找出了某些解釋。但這可是五萬美金啊!我敢打賠,這解釋肯定很古怪。”

“估計多半會很古怪,”馬里尼同意,“所有跟這個男人有關的事都很古怪。看起來你今早得到了很多資訊嘛——你有沒有調查薩巴特有關的女人們,或者有沒有檢查塔羅特的手提箱?”

“當然,我們找到了一打跟薩巴特有關的女人,但還沒有太深入的調查。手提箱則沒啥價值,實驗室的報告沒啥亮點。但我們發現這東西來自哪兒。三號大街的二手交易店主看到了報紙上塔羅特的照片,然後打電話給我們說他上週賣了這個箱子給他。他記得那單片眼鏡,他的顧客很少戴單片眼鏡。”

“還有那謎一樣的西班牙賣鎖人,威廉姆斯先生,還有那個奇怪的手帕?”

“沒什麼進展,除非電話連線還在進行中,否則你無法追蹤電話來源。而對於巴克萊小姐,她承認那手帕是她的,但宣稱兩或三週之前,她就弄丟了那條,而且她完全沒印象是在哪兒怎麼丟的,只是記得不是在薩巴特家丟的。儘管在我問話的整個過程中,她看起來都很緊張,但我覺得我相信她。她的故事很簡單,很像真的。有可能是在她和杜法羅約會的時候丟的手帕,而他揀了起來,準備還給她,但陰差陽錯的,又在去薩巴特家的某次,丟在了那裡。”

“有沒有問她擁有這手帕多久了?”

“她是在剛買的第二天就丟掉了一條。”

“那不就跟杜法羅無關了麼?他外出了兩個月,直到上週才回來。”

“好吧,如果不是巴克萊小姐自己丟在那兒的,那會是誰——”加維甘停下來,別的房間電話響起。

莫利接了電話。

探長準備繼續說,接著他停下,仔細聽著,同時莫利興奮得大叫了一聲。最後他掛上電話,走了進來。“有個熱辣的訊息,”他說,“那把槍的許可證上寫的是薩巴特的名字!”

探長看著他,一臉空白。

“什麼槍,探長?”馬里尼問。

“就是我從塔羅特那沒收的那把。他說他有許可證,但我找不到。所以我們順著槍號查了上去。我猜這意味了什麼,但我真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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