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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里尼沒有聽到探長的話。他彷彿自言自語地說:“而因此,我們就知道,塔羅特不是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謀殺的。這收音機的設定看得出這個謀殺案是早有預謀的,應該是早在薩巴特謀殺案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嗯,你說什麼,探長?”

“我問你是不是意識到了瓊斯就是那個開啟收音機的人?是他開啟的電燈。”

“是的,當然,”馬里尼警惕地看著加維甘。“的確是瓊斯,那又怎麼樣?”

探長吸了吸鼻子。“別對我說‘那又怎麼樣’!該死的!瓊斯是個騙子,就這樣。他不可能‘湊巧’去那裡。他設定了這些聲音裝置,而他去那裡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沒有兇手會設定某種裝置,觸發全靠運氣,誰知道有沒有人會去掀開那個電燈開關啊。瓊斯不是兇手,就是同謀,沒有別的可能了。”

“沒有?”馬里尼若有所指地問。“假設兇手的確安排自己或者同謀去按下開關?瓊斯只是兇手意料之外的人選,偶然闖入現場,開了燈。畢竟偶然的人類因素是不可測的。”

“而在瓊斯進來之後,除了我們之外的,是巴克萊小姐。不,這謀殺不是女性乾的。這些消失和鎖孔的把戲看起來是魔術師乾的,而女人不是魔術師。”

“的確,”馬里尼承認,“魔術師大都是男人。女人對於神秘東西的興趣表現在其他的方面。但你別忘了,大多數的靈媒都是女性,而其實靈媒所精通的欺騙技巧,比魔術師還要高階很多。除此之外,這些消失和逃脫之類的,對那些天天走鋼絲或飛躍的人不算什麼問題。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誤導的問題。也許把走鋼絲的人排除在外,本身就是很危險的。”

探長緩慢地搖了搖頭。“不。巴克萊小姐可以排除。你在鑽牛角尖。如果那出現的非得是瓊斯的話……事實上,他是一個腹語口技專家,這一點巧合更誘人。開關偶爾被開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吧。而這麼湊巧,收音機裡怎麼沒傳出烹調節目或者歌劇啊?”加維甘轉向莫利。“查出那是什麼節目。查出昨晚十點半附近所有無線電發射站的節目。”他剛要說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哦——呃,你先試試NBC。”

“我對你的邏輯推理很無語,探長,”馬里尼頭稍微低下,“但你難道忘了葛裡姆也在這裡嗎?你能解釋嗎?”

“天!”葛裡姆大喊著,“他是在暗示是我開啟的開關?”

“不, 不是說那個,”馬里尼說。“我只是想知道瓊斯是怎麼,或者,如果他只是一個同謀,兇手怎麼會預知葛裡姆會在這裡做一個證人。如果瓊斯是一個同謀,那他根本不需要開啟收音機,用自己的聲音就可以模仿出那種效果。如果他是兇手,同理。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腹語口技專家還需要收音機這種指不定會出問題的鬼東西。問題在於,在兩起案件中,他都有自己的證人。他也許本來會帶著秦過來的,但他沒有,他是獨自來的,卻遇到了葛裡姆。”

“但葛裡姆在外面早已呆了半個多小時了。兇手應該早就知道了。”加維甘不大自信的反駁。

“探長,現在是你在鑽牛角尖了。那收音機設定的把戲明顯是遠在葛裡姆到來之前就設定好的,這說明兇手的計劃遠在這之前。事實是,瓊斯的確按下了那個開關,但也許就是為了開燈,僅此而已。我知道兇手是誰,探長。答案已經在我腦海裡存在了一段時間了。但謎團依然沒有解決,而且當我們發現什麼新的問題時,這謎團還越來越難了。也許兇手真的很聰明,也許——”

他沮喪的停了下來,接著頭突然抬高,肩膀繃直。“探長,”他說,“我要到外面去思考。在之前的思考過程中,出現了許多誤導因素,這罪犯的確絕頂聰明。我完全抓不住他的把柄,我可不喜歡這樣。我一定得想到些什麼。”他抓起自己的帽子,按在頭上。“來吧哈特,我需要你。”

加維甘站在馬里尼和門之間。“也就是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你是不是在騙人啊,說出來吧。”

馬里尼固執的搖了搖頭。“我沒法證明,那指控就會變成誹謗,我要仔細的思考,直到我能證明為止。而且,你也不可能相信我的,我現在跟你講不會對你有任何幫助。”

加維甘猶豫了一下,仔細打量著馬里尼。然後他往側面邁了一步。“我想知道等你發現全部的真相,需要多久。好吧,你去吧。但最好快點。依靠兇手的繼續謀殺來消去嫌疑犯是小說裡的情節,我可不想看到。”

馬里尼在門邊停住。“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別做什麼戲劇性的事情哦。到時候在我家見。”

“我考慮一下,”加維甘說。

馬里尼一句話也沒說,直到我們在華盛頓北廣場下車。他說:“這案子裡的邏輯像龍捲風一樣,而麻煩就在於有缺陷的觀察。我們要把重點放在這上。有可能有些東西,你當時在向加維甘和我回憶的時候,忽略了。我想讓你坐在打字機前,安心地把從拉波特叫聲開始所有全部看到的事情,統統盡力回想起來。我是指所有的事。”

我捲起袖子,點一根菸塞進嘴裡,開始幹這項工作。馬里尼在旁鼓搗著蘇打水。打字機上的紙頁一張一張地寫滿,而馬里尼也一張一張地仔細閱讀著。

我一直打了大概一個小時的字,新的一張打到一半了,突然注意到馬里尼不再看上一張剛打出來的紙了。他捏著倒數第二張紙,放在大腿上,根本就沒看。他靠在沙發上,長腿伸直,眼睛閉著。我以為他在睡覺。但我敲擊鍵盤的聲音一停,他就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裡閃著火花。

“羅斯,”他說,“你做得好。本來我以為我的想法只是空想,但現在我越來越有信心了。你賦予這個理論堅實的觀察基礎。但別停下來,我想要更多的資訊。”

他揀起最後一張,快速地讀了起來,我拿著他剛剛讀過的一張看了起來。我做到了,是嗎?我讀了一遍,看不出有什麼新的東西。如果他是在懷疑我寫的那個人,這個世界就真亂套了。我知道現在就要他解釋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我折回打字機,繼續忙活。

我又這麼繼續打了半個小時,直到電話突然響了。馬里尼去接了電話,我休息一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走了回來。“加維甘剛發現那節目是由WJZ廣播的,而葛裡姆聽到的那段對話正是那廣播劇的開頭。那廣播劇系列名字是‘犯罪無需報酬’,而作者是塔羅特自己!”

“就該是他,”我說,“所有有趣的事情都指向死者,但死者不能說話。如果拉波特真這麼有能耐,她就能夠解決這個案件了。”

“你忘了,我已經解決了這個案件。但你對拉波特的想法是沒錯,如果她能召回薩巴特或塔羅特的魂,我們就能找到更多的證據。對了,他們還找到了約瑟夫·範奈剋夫人,秦提供了線索。”

“等一下,”我說。我拿起水杯,一口喝完,“好吧,繼續說下去。這可是另一件怪事啊,我猜。”

馬里尼又加滿了我的杯子,然後給自己也倒了點。“約瑟夫·範奈剋夫人,就是拉波特女士!”馬里尼一口喝乾,“把這些紙收拾收拾,走吧。加維甘把嫌疑犯們都召集起來了,他正在頭疼呢。如果我們再不回去,他就瘋了。”

一輛警車停在範尼斯大街旁,拉克萊爾夫婦從車裡走了出來,身邊是幾個偵探。我們跟著走了進去,進入大廳,聽到探長的聲音。

“我想知道這名片和那詭計有什麼聯絡,杜法羅。聽起來——哦,哈囉,進來。”

杜法羅、茱迪、秦和瓊斯,以及莫利、葛裡姆和奎因,都已經坐在那裡了。

等我們落座之後,杜法羅說:“是的,當然,探長,你有名片嗎?”

“我們就用你的。”

“明白。我通常都是借別人的,這樣看起來更好。但我跟塔羅特就不必,因為他知道這個詭計,所以那不是表演,算得上是技巧展示。”他拿出一張名片,交給加維甘。“在名片背後寫幾個字,或者畫點什麼小圖案。”

探長拿起鉛筆,隨意塗著。

“現在,我用透視或者心靈感應就能知道你畫了什麼。心靈感應也許效果更好,但你得傳送點腦電波出來。你只要腦中想著那個詞或圖案就好。我可以設法重構。”

“繼續忽悠,”加維甘笑著反對,“我寫了什麼?”

杜法羅微笑著:“小心,舉著名片,轉身背對我,那名片舉到眼高,眼神集中在名片上。還有,不要不小心讓我看到名片的內容哦。”他拿出手帕,罩在加維甘的手上,蓋住名片。接著他後退幾步,拿出另一張名片,再拿出鉛筆,皺著眉頭。

探長偷偷轉臉盯著杜法羅,眼神像老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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