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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秋:“……”你們這種中年人什麼都懂的眼神是真的很油膩。

什麼時候打,得看驍王殿下什麼時候回來。

隨著鬼童子的出現,整片西南忽然就變得風聲驟緊。

一批早已被駐軍盯上的邪教教徒接二連三遭到抓捕,另一批關押在地牢中的教徒也被悉數運往十面谷,其中包括當初拐帶常小秋的曙光門門主趙襄,也包括後來在渡鴉城中抓到的屠夫。沒有春風化雨的審問,上來就往刑房裡扔。當中有幾個被徹底洗腦的硬骨頭,還在指望著佛母與聖女能來拯救自己,結果被一鞭子抽得滿面是血。

“勸你少念兩句咒。”高林蹲在他面前,“活該你點背,剛好趕上我家王爺心情不好的時候。”

白福教的教義是因果輪迴,若不信奉白福佛母,來世就要受盡折磨,但落在梁戍手裡,倒不用提心吊膽等待來世,該有的折磨今生半分不少,甚至還要加倍。剛開始的罵聲,到後來也逐漸歇了,開始往外吐東西,一張又一張的口供被源源不斷送往書房,而梁戍像是仍嫌不夠,新一輪搜捕令很快又被傳達至下頭,這回更為聲勢浩大。

世人都傳驍王殿下嚴苛暴戾,但具體“戾”到何種程度,遠在西南的老百姓是沒什麼切身體驗的——直到這回。

他們親眼看著一座又一座的城被封鎖,一個又一個的人被帶走,大批駐軍如潮水沖刷過山野,在夜間仍舉著火把行進,遠遠看去,隊伍像一條巨大盤踞的蟒。

白福教就算再囂張,面對這種規模的碾壓攻勢,也懂得要選擇暫時偃旗息鼓,隱回暗處。遊走在街巷間眾多傳教者似乎消失在了一夜之間,他們紛紛將尾巴夾了起來,再不去挑釁官府禁令,試圖用這種示弱的方式,讓那位暴怒的王爺稍微平復一下心情。

邪教老巢裡,烏蒙雲樂問:“僅僅是為了那些鬼童子,梁戍竟不惜調動數萬大軍?”

“鬼童子只是導火索。”鳳小金看著遠方,“他的目的,從來就是白福教。”

劉恆暢端著藥盤,從烏蒙雲悠的房間裡退了出來。鳳小金讓烏蒙雲樂先回去休息,劉恆暢反手關上門,低聲道:“已經將藥加進去了。”

鳳小金點點頭:“好。”

“可是……”劉恆暢沒忍住,還是問道,“鳳公子為何要用藥物延緩雲悠公子的痊癒速度,讓他一直躺在床上?”

“因為梁戍已經開始了他的計劃。”鳳小金道,“而在白福教中,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劉恆暢試探:“我聽他們說,最近西南駐軍抓了不少人,我們損失慘重,教主也因此震怒。”

鳳小金道:“或許很快就能等來下一輪。”

下一輪的損失,和下一輪的震怒。

梁戍親自率軍,由綠萼城往南前行,看似是要去往下一座城池巡視,卻在某一天的傍晚,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了一座採石場。

採石場的主人名叫馳騰,是白福教中僅次於教主的二號人物。他原以為自己已經隱藏得很好了,這麼多年一直未被發現,而且近日他也始終在密切關注著西南駐軍的走向,判斷石場一帶並不會有重兵,卻沒料到,最後還是被繞暈在了梁戍看似混亂的調兵遣將中。

馳騰來不及多反思,披上戰甲高聲大喊:“點燃火炮!”

整座採石場呼聲四起,所有匠人竟都是邪教弟子,他們撕破偽裝,熟門熟路地從各處取來兵器,很快就組成了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懷揣對白福佛母的信仰,如野獸一般衝上前來!

火炮轟鳴,巨石滾落,片刻前還風平浪靜的採石場,就這麼在轉瞬之間,變成了慘叫不絕的修羅域。血肉被碾壓入泥土,衝鋒的號角聲沒有片刻停歇,馳騰倉皇想逃,卻被高林一劍掃落馬背。

而像這樣的戰役,在同一時間,發生了不止一場。規模有大有小,但都無一例外,由大琰軍隊的獲勝而告終,一處又一處的白福教老窩被連根拔起,在滔天的火海中,邪教弟子才終於慌亂地明白,在面對梁戍時,將尾巴短暫地夾起來是沒有任何用的,擺在自己面前的從來只有兩條路,要麼降,要麼死。

高林在熊熊烈火中,用劍尖挑起馳騰的下巴:“他叫什麼名字?”

馳騰閉著眼睛,胸口劇烈起伏:“木、木轍!”

一直隱在背後的無形黑手,總算成為了有名有姓的人。

白福教弟子噤若寒蟬,在路過教主的院落時,無一人敢說話,連頭也不敢抬。

木轍看著牆上的畫像,面色鐵青:“你說什麼?”

跟了他多年的下屬壯起膽子,又重複了一回:“滇翠城……也……也被……”

“混賬東西!”木轍將手中茶盞重重一扔,“他們哪裡來的那麼多兵?”

“兵的數量還是那麼多。”下屬汗如雨下,“但是在梁戍的指揮下,卻像是能踏雲一般,飄得到處都是。”

漫山遍野,滿城滿村,大琰的兵簡直如同雨後的韭菜,隨隨便便就能割出一茬。白福教先前並不是沒有同駐軍交過手,苦宥、苦宥的上一任、上一任的再上一任,白福教也不是沒有吃過敗仗,但再敗,卻從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四處崩潰。

“梁戍太可怕了。”下屬呢喃。

不僅有著可怕的武力,還有著可怕的作戰能力,可怕到足以令所有與他交過手的對手膽寒——即便有人能僥倖從那把漆黑的長劍下逃生,那餘生也必然會伴隨無邊的噩夢。

“教主。”下屬跪地,“我們——”

“我們會讓梁戍付出代價。”木轍的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去問一問客人,何時會來。”

……

在贏下一連串的戰役後,梁戍又率軍晝夜不停地折返十面谷,趕路趕到高副將的臉都有些綠了,感覺下馬就要吐,強忍著不適,還要追上前大喊,王爺你顧著點自己的傷!

行軍作戰,哪裡能不受傷,梁戍的胸前被爆炸的碎石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嚴重,就是看著瘮人,用來討一點點心上人的心疼,那可真再合適不過。

眼看駐軍營地的大門已近在眼前,高林勒緊馬韁,鬆了口氣:“王爺你——”

話沒說完,扭頭就見自家瘋狗一樣狂奔了一路的王爺,此時突然就犯病了,正嬌弱捂著他的心口,跟個西施似的。

高林:“……柳二公子又還沒有來,這戲確實有點早了。”

梁戍:“滾!”

“得嘞!”高副將帶著人馬,從另一條小路滾回了營地。

將廣闊的戲臺留給自家王爺繼續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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