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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坎貝爾先生神智清楚嗎?”
“當然,毫無疑問。”
“是否可以說,”那人吸著鼻子,聲音聽來更顯乾澀。“他對金錢的價值相當敏感?”
“可以這麼說。”
“好的。很好,好極了。你要知道,查普曼先生,除了貴公司以外,他還跟另外兩家保險公司簽有合約。”
“這個我不清楚。”
“所以我才要告訴你啊,先生!”較老那人厲聲地說,同時傳出類似拳頭重擊木製品的聲響。“他和直布羅陀保險公司和行星保險公司都簽有非常高額的保險契約。”
“這又如何?”
“這又如何!這表示他所有資產就只有人壽保險金,沒有別的了,查普曼先生。他一向謹慎處理,避免落入那些瘋狂覬覦他遺產者的財物,如今只剩這一項,而且他的每一份保險單都列有自殺條款……”
“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也同意,這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你聽我說。就在坎貝爾先生過世的3天前,他又和貴公司簽了一份保險契約,金額是3000鎊。我是否該說,呃,以他的年齡來看,這個額度算是相當高的?”
“當然很高,不過我們的醫生認為坎貝爾先生的健康沒問題,至少還能活個15年。”
“好吧。可是這樣一來,”法律代理人、印鑑書記艾利斯達·鄧肯先生接著說,“他的保險金總額便達到35000鎊之多。”
“真的?”
“而且每份契約都列有自殺條款。好了,我親愛的先生!我最敬重的先生!既然這樣,以一個正常人的觀點來看,你認為安格斯·坎貝爾有什麼理由在多立一份保險契約的3天后故意自殺,使得所有契約失效?”
一片沉寂。
亞倫和凱薩琳毫無顧忌地聆聽這對話,同時聽見有人開始來回踱步。他們可以想像那位律師正冷冷微笑著。
“仔細想想吧,先生!你是英格蘭人,但我可是個蘇格蘭人呢,那位死因調查官也是。”
“我很清楚——”
“你非清楚不可,查普曼先生。”
“你到底想說什麼?”
“謀殺,”法律代理人脫口而出。“也許是被埃列克·法柏斯所殺。你已經聽說他們發生爭執的事,也聽說了就在坎貝爾先生死的那天晚上法柏斯曾經打電話來,還有一隻神秘的手提箱(還是狗提籠之類的,不確定究竟是什麼),以及那本失蹤的日記。”
又一陣沉默。有人正緩緩來回踱步,憂慮的氣氛瀰漫。接著力士保險公司的華特·查普曼先生以迥異的語氣開口說話。
“省省吧,鄧肯先生!我們總不能老在這裡繞圈子啊!”
“是嗎?”
“沒錯。你問得容易:‘他會不會這樣或那樣做?’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硬是這麼做了。你能聽我說幾句嗎?”
“當然。”
“好!坎貝爾先生平常就睡在塔頂的房間,對嗎?”
“沒錯。”
“他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看見他和平時一樣在10點鐘回房,並且從裡面扣上門鎖和門栓,對吧?”
“對。”
“次日清晨他們在塔樓底下發現他的屍體。他死於脊椎斷裂,加上好幾處墜樓所造成的創傷。”
“是的。”
“根據驗屍結果顯示,”查普曼繼續說,“他沒有被人迷昏或制伏的跡象,因此可以排除意外墜樓的可能性。”
“我沒有排除各種可能,親愛的先生。不過請繼續說。”
“假設是謀殺。那天早晨房門仍然從裡面鎖著並且上了門栓,而任何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攀登上那扇窗戶(這點你可沒辦法否認了,鄧肯先生)。我們從格拉斯哥請了一位專門的煙囪工人來看過那扇窗戶。
“那扇窗子從地面算起有58呎3吋高,塔樓面對湖的方向也沒有別的視窗,往下鋪的是光滑的石材,往上是坡度陡峭的圓錐形石板屋頂。
“那位煙囪工人發誓,無論用什麼繩索或工具,任何人都無法爬上那扇窗戶,或者從那上面下來。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可以解釋得更詳細些——”
“沒這個必要,親愛的先生。”
“無論是有人攀上那扇窗戶,把坎貝爾先生推下來,然後爬回塔底;或者躲在房間裡(事實上並沒有),事後再爬下來。這兩種情況都可以排除。”
他停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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