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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高德教授的臉在升起的月亮下顯得更慘白,月光灑在他們旁邊的水面上。

“你們要跟我一起來嗎?”邁爾斯突兀地說。

他轉身領路,走回他的房子。

灰林西側是一片開展寬廣的草坪,像用來玩滾木球的草坪一樣修剪齊短,隱約看得見陳設的藤椅、小桌子和頂篷色彩鮮豔的庭院鞦韆。邁爾斯邊走邊瞥著房子面向他的那一側。屋裡沒有光。雖然費伊的臥房安排在一樓,但她應該已經關燈就寢了。

邁爾斯領路繞至東側,穿過擺滿他叔叔中世紀兵器收藏的會客室,進入格局狹長的起居室。舒適的起居室裡有幾張織錦座椅,低矮的白色書架,壁爐架上方掛著一小幅達芬奇的油畫。夜燈是惟一仍點燃的燈火,極微弱的火焰使屋內看起來鬼影幢幢,但邁爾斯沒有把它弄亮的意思。

午夜之後的新林區陷入一片死寂。他轉身。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們,”他的音量比實際所需還大,“我已經和瑟彤小姐進行了一次長談……”

芮高德教授馬上接著說:“她都告訴你了?”

(鎮定!沒有理由喉嚨梗住說不出話來,甚至心跳如捶擊般猛跳。)

“她告訴我有關布魯克先生之死的實情,沒錯。警方最後認為是自殺,因為手杖上只有布魯克先生自己的指紋。是這樣沒錯吧?”

“沒錯。”

“所以,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瑟彤小姐正在河裡游泳,離塔樓有段距離。對吧?”

“是有點距離,”芮高德教授點點頭說,“沒錯。但是她有沒有告訴你有關那名年輕小夥子皮耶·費司納克的事?朱利·費司納克的兒子?”

邁爾斯幾乎是用吼的:“事到如今,我們得這麼惹人厭地對每件事都追根究底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這個姓費司納克的年輕小夥子和瑟彤小姐之間發生了……”

“英國人,”芮高德教授深吸一口氣,稍微停頓之後,語氣有點畏怯地說,“我的老天,這個英國人——”

他背對著燈火,光線弱到無法辨別他的表情,他身後是菲爾博士高大的黑影。他將黃木藏劍手杖倚在織錦椅扶手上,摘下帽子。他的聲音蘊含著一種語氣,聲音不大,但是抽動著邁爾斯的神經。

“你跟荷渥·布魯克一樣,”芮高德教授低聲說,“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卻認為我只是……”

他欲言又止。

他有點咄咄逼人地說:“年輕人,你該不會以為一個厄爾河谷的鄉下農夫會在意這點小事吧?”他彈彈手指。“要是他當真知道他兒子和當地女子鬧出了些風流勾當,頂多也就是一笑置之。我敢向你保證,這點小事絕不會演變成讓當地所有農民聞之色變的暴風雨,朱利也不可能公然在馬路上拿石頭丟這位女士。”

“這意味著什麼?”

“你能不能倒回去想想,荷渥·布魯克被殺的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有點印象。”

“這個年輕人,皮耶·費司納克,和他的父母住在夏爾特爾到勒芒之間一棟石砌農舍,和馬路有點距離。在這裡,我要特別強調一點,他的臥房是位於三層樓房之上的閣樓。”

“所以呢?”

“皮耶病了好一陣子,身體虛弱,精神恍惚。他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把這整件事當做一場噩夢,又不敢說出來,所以沒有向任何人吐露一個字。就跟其他的年輕人一樣,他不敢去想這件事,怕惹禍上身。所以他在脖子上纏上一條圍巾,三緘其口。

“他把他看到的事當做夢境,夜復一夜,蒼白的臉孔在閣樓的窗外飄動。當他看到那個人從地表騰空飄起來,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如同燈芯被捻小後光芒會漸轉朦朧,他的體力和意識都逐漸麻痺衰弱。沒過多久,他父親扯開他綁在喉嚨上的繃帶,才發現他頸間有個被吸過血的銳利齒痕。”

話語停頓之際,邁爾斯耐住性子,等著有人發笑。

他等著有人打破寂靜。他等著芮高德教授腦袋後仰,露出金牙暗自竊笑。他等著菲爾博士哈哈大笑。然而什麼事都沒發生。甚至沒有人有微笑的意圖,或者問他喜不喜歡這個玩笑。讓他喪失機智,讓他癱瘓無力的,就是那句就像在警方法庭上斬釘截鐵、一本正經宣佈的判決:“他頸間有個被吸過血的銳利齒痕。”

邁爾斯聽到自己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你們瘋了嗎?”

“一點也不。”

“你是說——?”

“沒錯”芮高德教授說,“我指的就是吸血鬼。我是說活著的吸血鬼。我說的正是吸乾人血,取人靈魂的吸血鬼。”

蒼白的臉孔在閣樓的窗外飄動。

蒼白的臉孔在閣樓的窗外飄動……

儘管邁爾斯笑不出來,他仍想試著笑,聲音卻梗在他喉頭。

芮高德教授接著說:“心智非常單純的荷渥·布魯克,對這種事一無所知。他把這件事視為一個鄉下農家小夥子與年長女子勾搭上。身為一名英國人,他感到非常錯愕。他認為舉凡天下淫蕩女子都能用金錢買通。所以……”

“所以怎麼樣?”

“他死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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