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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啦。他拿出一本小筆記簿,很仔細地跟裡面記的什麼資料查對了一下;然後把槍收進口袋裡。呃,這就太過分了,我很快地走了出去說:‘哈囉。’我對到這裡來偷東西的傢伙不必尊重啦。這讓他嚇了一跳,不過他假裝沒事的樣子,轉過身來,兩手背在後面,眉毛垮了下來——我敢說,他是想裝出一副拿破崙的樣子。他說:‘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說:‘知道呀;我也知道你剛剛偷了安士偉上尉的槍。’他說別胡說八道,他說那是在開玩笑。我聽得出那種幹了壞事想唬過去的語調;我可清楚得很;我知道他也明白這一點。哎,就像有一回,波費斯特黎爵爺在背心口袋裡偷藏了A,K,J的牌被活逮的時候——”

“這些不用說了,”法官說道。

“很好,大人。我說:‘不管是不是開玩笑,你要去見管理員,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剛才偷了安士偉上尉的槍。’這下他安靜下來。他說:‘好吧,可是你知道怎麼樣會對你有利吧?’我說:‘我不知道呢,老爺;因為我這輩子還沒見過什麼有利的事。’他用我敢打賭他從來沒在銀行裡用過的口氣說:‘要是你肯閉嘴不談這件事的話,就能有一鎊的好處。’我想我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我說:‘我知道那是什麼,老爺,那叫蠅頭小利;這種利呀,我倒是見多了。’他說:‘好吧;十鎊,這就是我的上限了。’於是他帶著槍走了。”

“你收了那十鎊的錢嗎?”法官問道。

“收了,大人,我收下了,”葛拉貝爾一副毫不在乎而挑釁的表情回答道,“換了你會怎麼樣呢?”

“這不是我敢判斷的事,”法官包德金大人說,“請繼續,亨利爵士。”

“他帶著槍走了,”H.M.搖了搖頭,“後來你又怎麼樣了?”

“我知道他不幹好事,所以我想我最好把這件事告訴安士偉上尉。”

“哦?你有沒有把這事告訴安士偉上尉呢?”

“有呀。不是說因為他是個好人;而是因為我覺得那是我應盡的責任,如此而已。”

“你是什麼時候告訴他的?”

“當時沒辦法跟他說,他去鄉下了嘛,不過沒想到他第二天就來了——”

“啊哈,原來,在案發的那個禮拜六他畢竟還是在倫敦,是吧?”H.M.說道。他停了下來,望著對方下巴的動作幾乎到了在做鬼臉的程度,等著他回答。“你是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大約是禮拜六傍晚六點過十分的時候。他把車子開進那排公寓後面他們停車的地方。周圍沒有別人,所以我告訴他說胡彌先生昨天來過,偷走了他的槍。”

“他怎麼說呢?”

“他有一陣子表情很怪異,好像在想什麼心事;然後他說:‘謝了,這很有用。’就給了我半個克朗,把車子掉個頭又開走了。”

“小子,注意聽好了。在被告口袋裡所發現的那支手槍——就是這支槍——這支說是他在禮拜六晚上帶去準備對付胡彌先生的槍——實際上是胡彌先生本人在禮拜五就已經由那間公寓偷出去了,是這樣嗎?”

“這事就跟上帝造了小蘋果一樣實在,”證人回答道,一面朝H.M.伸出的手指將身子由證人席上俯了出去。

H.M.坐了下來。

葛拉貝爾是個很自傲又饒舌的證人,可是所提供的證詞卻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我們知道馬上就要有一場爭辯了,在那位檢察總長還沒開口說話之前,在證人和華特·史東爵士之間湧現的敵意就已經顯然可見。倫敦人在代表國家法律和其他深植心中一切的紅袍法官面前,本能地就會感到畏懼和尊敬,葛拉貝爾對法官的態度可以說是柔順到謙卑的地步;但他對檢方卻沒有這種看法,他們在他眼裡顯然只是來把你幹掉的傢伙。葛拉貝爾想必在站上證人席的時候,就注意著他們,而且隨時會豎起毛來。而華特爵士那種——絕非故意的——傲慢的眼光全無安撫作用。

“啊……葛拉貝爾。你告訴我們說你從胡彌先生手上拿了十鎊?”

“是的。”

“你認為拿這個錢是很正當的嗎?”

“你認為他會拿出這個錢是很正當的嗎?”

“我想,胡彌先生的習慣不是現在要討論的問題——”

“呃,應該討論才對,你們現在就是因為那些而想把那個可憐的傢伙吊死呢。”

檢察總長的表情想必突然變得很危險,因為證人往後退縮了一點。“你知道什麼叫藐視法庭罪嗎,葛拉貝爾?”

“知道。”

“要是你不知道的話,法官大人大概得讓你弄清楚。為了避免不愉快的後果,我必須告訴你,你到這裡來該做的事就只是回答我的問題——沒有別的。說得夠清楚吧?”

葛拉貝爾的臉色蒼白,好像被一條繩子拉緊了似的;可是他昂了下頭,沒有回話。

“很好。我很高興你明白了,”華特爵士把他的檔案整理好。“據我所知,”他斜著眼睛看了陪審團一眼,繼續說道,“你是卡爾·馬克思的信徒吧?”

“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

“你是共產黨嗎?”

“有這個可能。”

“你還沒決定好嗎?——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接受胡彌先生的賄賂呢?”

“有。可是我事後馬上就直接告訴了安士偉上尉。”

“原來如此。你的‘榮譽是建立在不名譽的基礎上’。你希望我們相信的就是這個嗎?你是不是希望我們相信,你因為兩次不忠於別人對你的信任,所以就讓你變得更值得信任了呢?”

“喂,這到底是在說什麼?”證人叫著,一面四下環顧。

“你告訴我們說,在一月三號那天你還受僱於公爵街的歐賽大廈,你現在沒有受那裡僱用了嗎?”

“是的,我離職了。”

“你離職了?為什麼呢?”

一片沉默。

“你是給解僱的吧?”

“不錯,你可以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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