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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對,庭上,”華特·史東爵士說著,一面偷偷地用手帕擦著額頭。

“很好,這位證人在法庭裡嗎?”

“在,庭上,我再傳赫伯特·威廉·戴爾。”

我們還來不及對這件可怕兇案的每一個新的轉折有所反應,戴爾已經上了證人席。但被告卻坐直了身子,兩眼閃亮。一臉嚴肅表情的戴爾衣著像昨天一樣整潔,只是沒有那樣光鮮,專注地微低著他有灰白頭髮的前額。這時候,樂麗波普正忙著在桌子邊擺好一串很神秘地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H.M.的第一個動作是展示了一套棕色格子花呢、有條寬大燈籠褲的西裝——套高爾夫球裝。艾芙蓮和我對望了一眼。

“你見過這套衣服嗎?”H.M.問道,“拿起來給他看看。”

“見過,大人,”戴爾說著,停頓了一下,“這是史本賽·胡彌醫師的高爾夫球裝。”

“胡彌醫師沒有應傳作證,我想你可以指認吧?這是不是你在兇案發生的那天夜裡到處尋找的那套衣服呢?”

“是的。”

“現在請伸手到上衣右手邊的口袋裡摸一下,那裡有什麼東西?”

“一個列印臺和兩個橡皮圖章,”戴爾說著,把那幾樣東西拿了出來。

“這就是你在兇案發生那天夜裡要找的那個列印臺嗎?”

“是的。”

“很好。我們這裡還有些其他的東西,”H.M.很隨便地繼續說道,“換洗衣服、一雙土耳其式的拖鞋,以及其他等等;可是那些都不是你管的了,我們可以請喬丹小姐來指認清楚。不過告訴我,你認得這個嗎?”

這回拿出來的是一個很大的長方形黑色皮箱,在把手旁邊印著金色的姓名縮寫字母。

“認得,大人,”戴爾說著,退後了一點,“這毫無疑問的是胡彌醫師的箱子。我相信這就是喬丹小姐在發生——那件事的晚上替胡彌醫師收拾的那個箱子。喬丹小姐和我都把這個全忘記了;至少——她之後大病了一場;等她問我那箱子後來怎麼樣了的時候,我完全想不起來。從那之後,我一直沒見到過。”

“嗯。這裡還有一樣東西是一定要你來指認的,看看這個雕花玻璃的酒瓶,還有瓶塞等等,你可以看得到這裡面的威士忌酒,倒出了兩杯之外,幾乎全滿。你有沒見過?”

一時之間,我以為H.M.拿到了檢方證物中的一件。他所拿出來的酒瓶和檢方列為證物的那個一模一樣,顯然戴爾也這樣想。

“看起來——”證人說,“看起來像是胡彌先生放在書房小櫃子上的酒瓶。好像……另外那個……”

“的確,原本就是要很像。這兩個酒瓶,你能發誓說哪個是哪個嗎?”

“恐怕不行,大人。”

“兩手各拿一個。你能發誓說,我的酒瓶,你右手拿的,不是你由瑞勤街的哈得利名店買來的真品;而第一件證物,你左手拿的,不是一個用比較差的玻璃做的仿製品嗎?”

“我不知道,大人。”

“沒有其他問題了。”

緊接著連續很快地訊問了三位證人,全部在證人席上的時間不到五分鐘。李爾東·哈得利,也就是瑞勤街哈得利父子名店的老闆,作證說H.M.所謂“我的”酒瓶就是他本人賣給胡彌先生的原件,而檢方提出的證物則是一件仿製品,是艾佛瑞·胡彌先生在一月三日星期五下午購買的。化學分析師丹尼斯·莫爾頓作證說,他檢查過“我的”酒瓶裡的威士忌酒,發現其中有一百二十喱的brudine,是一種鎮靜劑。曼徹斯特大學應用犯罪學教授艾許頓·派克博士則提出了實際的證據。

“我檢查了放在那邊的那把十字弓,他們告訴我說是艾佛瑞·胡彌先生的所有物。十字弓正中的凹槽中,顯然放置過一件投射物——就在這裡,”派克博士指著說,“由顯微鏡可以看出一些微屑,我相信是乾的漆料。我判斷這些微屑是因為某種木製投射物由這把弓射出時產生的突然磨擦而掉落的。經過分析,這種漆料證實為一種稱為‘X-亮漆’的產品,只有海狄根公司獨家使用,而我們所調查的那支箭就是他們賣給胡彌先生的。謹此呈上書面證明。

“這裡的這支箭是——呃——由莫特倫警探好心提供給我的。在這裡可以用顯微鏡看出箭桿上的漆有部分呈不規則直線剝落。

“我在十字弓的絞盤裡發現了一小截藍色羽毛,也就是各位看到在那邊的那一小截。我和那支箭上斷裂的羽毛相互比較之後。兩部分能組成一整片羽毛,但是還缺少了形狀不規則的一小片。我這裡有那兩部分的顯微照片,較原件放大了十倍,交合部分的羽毛纖維清晰可見,以我看來,毫無疑問來自同一根羽毛。”

“以你的意見,那支箭是由這把十字弓射出的嗎?”

“以我的意見,毫無疑問確實如此。”

這一下打擊很重。在交叉詢問中,派克博士承認不見得完全沒有錯誤的可能;他最多隻到這個地步。

“而我承認,庭上,”H.M.對法官的問題回應道,“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說明這把十字弓和其他物件是從哪裡來的,也沒有說明少掉的那一小截羽毛到哪裡去了。我們現在就要提出答案,傳威廉·柯克雷尼。”

(“這傢伙到底是誰呀?“艾芙蓮低聲說道。H.M.以前曾經說過,在巴梅·包德金主審的法庭上就和下棋一樣,引不起什麼特別騷動的:可是現在法庭上的好奇卻像火焰一般升到最高點,而在一個衣著樸素的老年男子走上證人席時,更使大家騷動起來。)

“你的全名是?”

“威廉·雷斯·柯克雷尼。”

“柯克雷尼先生,你的職業是什麼?”

“我是帕丁頓火車站寄存行李部門的經理,在大西岸鐵路的帕丁頓終點站。”

“我想我們都知道運作方式,”H.M.大聲地說,“不過我還是在這裡再說一遍。如果你想把一個包包或是一個旅行袋或是這一類的東西,暫時存放幾個鐘點的話,你就把東西交給櫃檯,拿到一張東西的憑證,讓你可以把寄存的包裹取回,對吧?”

“對的。”

“你能說得出行李寄存的日期和時間嗎?”

“哦。可以的,都寫在憑證上了。”

“現在,比方說,”H.M.舉例說,“有件行李寄存了,可是沒有人來取,那麼那件行李會怎麼處理呢?”

“要看行李留在那裡有多久的時間。如果看起來像是無限期地留在那裡的話,就會轉到專為這種情形而設定的庫房裡,要是到兩個月後還沒有來取回的話,就可以出售,將所得捐給鐵路慈善基金;可是我們會盡力去找到行李的主人。”

“是誰主管這個部門?”

“是我。我的意思是說,由我督導。”

“二月三號那天,是不是有人到你的辦公室去詢問,在某個特定日子的某個特定時間寄存的一個皮箱?”

“是的,就是你,”證人帶著一抹笑意回答道。

“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還有另外兩位先生,我現在知道是派克博士和桑克斯先生。”

“我們去過那裡的一個星期之後,是不是有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和本案有關的人——也去找你問這個箱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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