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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下去試圖與她談……談判很傻,”瓦萊麗說,“就像個崇拜哥哥的愚蠢女生。而且,恐怕這給我帶來了一個大麻煩。”

“麻煩?”

“我有朋友去特里馬爾喬酒吧的,他們把你的事告訴了我。母親總是說你會贖回那些信的。我想或許我可以和伊絲黛爾·吉阿·貝夫人商量,說服她放棄那些信——甚至把信偷走——”

“該死,我跟你說我從沒寫過任何信!”

瓦萊麗感到唐突。“我以為這麼做了以後,當我向你自我介紹時你會對我有更多好感。甚至弗萊德姨父也會更喜歡我一點兒,會在戰爭工作上給我幫助。請你忘了這些吧,我現在知道這是愚蠢浪漫的幻想而已,跟我的大多數想法一樣。”

他立刻後悔了。

她一方面為她能做到如此輕鬆而又不易察覺的堅強而高興,另一方面她覺得這個傢伙倒是挺容易利用的。她真希望,這個人不是傑羅姆·肯沃爾西,而是那個說話一字一頓,好像肩負整個地球的跛腳年輕人。她厭惡那個怕火的怪物馬休斯。

“瓦萊麗,我的老朋友,”肯沃爾西說,“你是個好人。還是坐下,讓我再請你喝一杯吧,如果這是一個可以幫助你的國家的機會……”

“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麼。”

“一個幫助你祖國的機會,這個擁有王權的島國,”肯沃爾西勸道,威士忌在他空空的胃裡咕咕作響。“好了,我給你講講我負責的工作吧。”

“哦?是什麼?”

“不過,在我們開始前,我得讓你知道我感覺罪惡得像魔鬼。你遇到什麼麻煩?”

“沒什麼,傑羅姆。真的沒什麼。”

“可能是吧。到底是什麼?”

“我寧可不說。”

“別對我撇著驕傲的下巴,可愛的小傢伙。以我看來,這兒的某個地方正發生某些特別骯髒的勾當。”肯沃爾西眯著戴著八角眼鏡的雙眼,盯著玻璃杯,嘴邊逗號一樣的小細紋更加明顯了。“謀殺!可憐的小貓,謀殺;順便說,如果我遇見那個女人應該好好瞧瞧。格里斯沃爾德大概能應付吧。他可能會說些什麼,討厭死了。他們知道是誰幹的嗎?”

“我想不知道吧。”

“那你做了什麼呢?”

“我躲在對面的客艙裡。一個叫馬休斯的惡魔,他是船長的弟弟,告訴了船長一切。”她眼淚汪汪地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就是她告訴馬休斯的那些,再沒更多的了。

肯沃爾西感到震驚。

“你做的都是為了我?我要瘋了!”

“傑羅姆,沒什麼的。真是又蠢又傻又浪漫,當船長來問我話時,我就麻煩大了。我到底打算幹什麼啊?”

“幹什麼?”

“是的。你知道,還不全是如此。吉阿·貝夫人在事務長的辦公室裡寄存了一個封上的信封。我以為那兒有更多你的信。所以我讓那個叫馬休斯的男人把它給我,但他不肯。可能船長現在已經知道這事兒了。”

“我親愛的瓦萊麗,你只能做一件事了。那個事務官格里斯沃爾德是我的好朋友。他會理解的。把真相告訴他,把真相告訴船長。”

“不錯,我起先想到這一點,但那不會給你帶來麻煩麼?”

“瓦萊麗,我告訴過你了,根本沒有那樣的信。我以我的名譽保證沒有。”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她那雙明亮的灰眼睛剛剛已經轉向了一根桃花心木柱子,現在又回到了他身上。

“嗯,傑羅姆,可是如果他們認為有呢?”

“認為什麼?”

“假如他們認為那裡有信。我在解釋的時候就得談起那些信,你想啊,得告訴他們我為什麼去吉阿·貝夫人的客艙。特里馬爾喬酒吧裡謠傳說你和她在一起,還寫了那些信。如果船上的長官介紹你去那裡,他們可能也聽說了。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盤問你。你會被牽扯進來的。傑羅姆,傑羅姆,”她的聲音幾乎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在為你著想,考慮到當我們回英格蘭時,會公開調查一件謀殺案!你父親會——”

兩人在這次交談的後半部分體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強烈情感,此時樂隊已經猛然接近了宏大歡快的尾聲。玻璃吊頂下的大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接著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打破寂靜的是一個人響亮空洞的鼓掌聲。瓦萊麗和肯沃爾西都嚇了一跳。鼓掌的是約翰·E·拉斯洛普,他坐在遠一些的地方,窩在沙發裡抽著雪茄。他朝瓦萊麗眨了眨眼。雷吉納爾德·阿徹醫生響應他的熱情,以一種更溫和、更大家風範的方式鼓了掌,然後在死氣沉沉中漸止。

瓦萊麗和肯沃爾西也鼓了掌。樂手們開始收拾樂譜,樂隊指揮當作是滿場觀眾一樣莊重地鞠了躬。鼓掌聲在大廳裡停留片刻就消失了,似乎音樂根本沒有存在過。大廳裡的晚間私語開始了,細碎的嗡嗡聲像是地板在顫動。

時間到了九點三十七分。

肯沃爾西整理了一下裝束,準備放開聲音說話。

“我發覺,”他抱怨道,“我被越來越深地牽扯進一些我並不知道的事情中去。如果你不打算把事實告訴船長和事務長,那你打算怎麼跟他們說?”

瓦萊麗聳聳肩。

“我會否認那個叫馬休斯的男人的話。昨晚我已經提醒過他了。”

“然後呢?”

“我會說我當時和你在一起。”

他瞪著她。“可你不能那麼做!那樁惡行是幾點發生的?九點四十五到十點之間。這樣的話,你得說你在我的客艙裡照料暈船的我,而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能?誰知道當時你在哪兒?”

“事務長,”肯沃爾西的回答讓人無言以對。他抬頭看了一眼:“小心點,女士,格里斯沃爾德來了。”

事務長側著身子試圖不事聲張地走進來,然而每個人都看見了他進來,從門口到主廳,氣氛發生了變化。他走過阿徹醫生身旁,點了點頭,隨即發現自己受到大家的注視,於是加快了腳步。他直衝著瓦萊麗和肯沃爾西走過去。即使從遠處,也可以看出事務長的胖臉雖然很鎮靜,一塊輕微的紅疹在他蒼白的前額十分明顯,以及他鼻腔裡粗重的呼吸。

瓦萊麗幾乎能猜到他要過來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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