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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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好奇根本都不屑掩飾。
馮阮,“……”
“呶。”梁夏胳膊伸出車窗,把掌心裡的瓜子朝馮阮遞了遞,恨不得就在這兒聊一會兒。
梁夏是這片巷子里長大的,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哪戶人家可疑,可見馮阮將人藏得多好。
“臣就不吃了,上火。”
她上火可不是因為瓜子,而是因為梁夏。
馮阮散了朝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她,總覺得沒好事。
上回出宮前遇見梁夏,結果前後不過半個時辰,她就把梁佩得罪死了。
當時馮阮衣服都脫了,正準備進被窩睡覺,卻被人從床上叫起來。大冬天的爬起來,她幽怨到恨不得替梁佩把梁夏弄死!
如今好不容易從行宮回來,她急著回去安撫可郎君,誰知又跟梁夏遇上。
她就不該選望水巷!
這地方克她。
昨夜兵部抓竇氏,結果嚇著了她夫郎,今日又跟梁夏在巷子口相逢耽誤時間,真是作孽啊。
“皇上也出宮。”馮阮沒回梁夏的問題,而是邊跟梁夏這個頂頭上峰虛假寒暄,邊用眼神示意下人避開梁夏的馬車,讓她先行。
“對,我來看我爹。”梁夏看向馮阮,眼巴巴地好奇。
馮阮開始裝傻,眯眯眼笑起來,白麵饅頭似的臉一團和氣,恭恭敬敬,“原來太君後住在此處,當真是失禮。皇上既然有事,那您先行,待臣下次備了厚禮,再去拜訪太君後。”
她拱手行禮,“請”的姿態明顯。
梁夏略感失落,本來她瓜子都掏出來了,想聽點馮阮的八卦,回頭還能說給沈君牧聽。
可惜馮相八風不動,絲毫不給她嗑瓜子的機會。
梁夏落下車簾之前,想起什麼,忽然問馮阮,“馮相娶夫了?”
馮阮眼皮垂著,頷首應,“是,夫郎王氏。”
“叫什麼?”梁夏看她。
馮阮回,“王珂。”
王可的珂。
“好名字。”梁夏點頭,隨後示意李錢趕車先行離開。
梁夏磕起瓜子。
她記得馮阮是在蔡甜下面那屆中的狀元,往後一路平步青雲步步高昇,做到了右相的位置。
她夫郎王氏是周邊地區名門望族之子,不是京城人氏,是馮阮位及四品後,親自上門求娶的。
可能不是京城人,人際交往不在京城裡,導致王氏不愛應酬交際,再加上他性子冷,這麼些年見過王氏的人屈指可數,連帶著他那三歲的兒子也沒在人前露過面。
李錢不太理解梁夏的意思,“您認識王珂?”
“不認識,”梁夏表示,“我就隨口一誇。”
“馮阮是朝堂,王珂是後宅,朝堂跟後宅的關係,就像是前廳跟後院一樣,兩者相連密不可分,這才形成一個家國天下,”梁夏溫聲道:“古話說家國不分,不是沒有道理的。”
家跟國分不開,否則也不會有聯姻的事情。
像兵部侍郎盧章,若不是順著她夫郎的關係往深處查,誰能想到盧章跟宗室有關聯呢。
還有些大臣面上乾乾淨淨,背地裡藉著夫郎交際四處斂財,或者大臣跟大臣之間礙於面子不好說的話,也是藉著夫郎們的口說出來,畢竟有誰會懷疑後宅裡的男子。
李錢茅塞頓開,“那後宮中……”
“也是一樣。”
梁夏不可能養這麼多閒人,也不可能留那麼多眼線,最後宮中,能住在裡面的唯有她爹跟沈君牧兩人罷了。
“王氏神秘,足以說明,馮相此人,”梁夏悠悠感慨,“有點秘密。”
李錢精神一震,梁夏這是懷疑馮阮?
如果李錢想要完成第二個任務,就需要梁夏把權力從馮阮手裡收回到自己手裡,如此才算順利掌權。
李錢趁機給梁夏上眼藥,“皇上啊,短短十幾年時間就做到右相這個位置的人,何止有一點秘密。”
馮阮有大問題啊,手裡肯定不乾淨。
只是這笑面狐狸圓滑的很,對外沒露出半點尾巴,讓人拿不到她的錯處。
梁夏點頭,瓜子分李錢一點,跟他一起磕,“也是。”
“皇上您打算怎麼辦?”李錢好奇地看著她。
這小祖宗面軟心狠,除了找沈君牧以外,別人是半分都別想從她臉上看出她在盤算什麼。
梁夏磕瓜子,“不急不急。”
朝臣也分清流跟權臣,她如今剛登基,還用得到馮阮。
梁夏的馬車離開後,巷子口,馮府駕車的下人才低聲朝車廂裡問,“主子,還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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