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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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就在望水巷,若是被她發現可郎君的事情,很難說不會當作威脅主子的把柄。
畢竟裡面那人,是主子此生最大的軟肋。
“去。”
馮阮捏了捏眉心,“幾日不見,我有些擔心他。”
“是。”
望水巷從西往東數第五家,家裡此時又鬧了起來。
可郎君捏著帕子坐在堂屋門口嚶嚶嗚嗚地哭,“馮阮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她是不是有了新歡?”
“怪不得王氏平時對我不管不問,昨夜卻突然發難,他是不是覺得馮阮厭棄了我,所以就琢磨著趁機除掉我?”
“好生狠毒的男人,嘴上說著跟馮阮不過是虛假妻夫,實際上還是喜歡著她。”
綠蘿不敢說話,可郎君性子敏感,人又多疑,一句普普通通的話,他都能揣摩出幾百種意思。
綠蘿越不說話,可郎君越是懷疑。
他含水的眸子睨了眼綠蘿,冷不丁開口,“這個月月中,馮阮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很淡,但我還是聞到了。”
綠蘿陡然眼皮跳動,呼吸頓時就是一緊,死死壓制著表情,這才沒露出一絲異樣。
綠蘿聲音如常,道:“怎麼可能,馮相不是這樣的人,許是您聞錯了呢,或者是王氏身上的胭脂味?”
“不可能。”肯定的語氣。
可郎君吐字清晰,哭都影響不了他分析,邊抹著眼淚邊道:“我從來不用胭脂,王氏更是不會使用這麼低賤劣質的水粉。”
他咬牙切齒,“低賤劣質”四個字好像不是在罵胭脂,而是在罵某個人。
某個花街柳巷裡出來的殘花敗柳。
這樣低賤的貨色,還敢跟他搶女人!
可郎君看著柔弱,可在馮阮的事情上是寸步不讓,否則他也不會頂著王氏正君的壓力,心甘情願給馮阮當這麼些年的外室。
哪怕她讓自己喝避孕的湯藥,哪怕她不讓他懷上馮家的骨肉,他都無怨無悔,還不是因為喜歡馮阮。
可郎君淚如泉湧,越想越難過,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宛如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咪。
他這麼喜歡馮阮,還不是因為在他最絕望無助的時候,是馮阮朝他伸出一隻乾淨的手,將他從滿是泥濘汙穢的地上扶起來。
“若是尋常時候,她回來定是先來看我,如今遲遲未歸,還說不是有了新歡。”
可郎君鬧起來,又要尋剪子抵脖子,“既然馮阮不愛我了,既然她不需要我了,那我還活著做什麼,不如死了算了。”
“等她想起我時,給我捲上席子好好埋上,也算全了我倆這些年日日夜夜抵死纏綿的情分。”
綠蘿,“……”
綠蘿都快哭了,可郎君最近情緒不穩,動不動就鬧一出,他有些招架不住。
“馮相肯定是路上耽誤了,昨夜大雪今日路難行,這才來得慢了些。”綠蘿去奪可郎君手裡的剪刀。
心道乖乖,昨天晚上那把他才扔出去,怎麼今日又多了一把,他到底藏了多少剪子!
可郎君也就做做樣子,沒想真死,綠蘿來搶他就順勢鬆了手。
“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怎麼處處向著她說話。”可郎君帕子貼了貼臉,聲音委委屈屈。
綠蘿分明是買來伺候他的小侍,如今竟敢幫外面的小蹄子瞞他了。
“我當然是您的人了!”綠蘿這話說的可不假。
綠蘿把剪子收起來,安撫可郎君,“您放寬心,馮相最是疼愛您了。她從始至終就只有您一個人,哪裡會有別的男子呢。”
“休要哄我。”可郎君不信,前后王氏,後有塗劣質胭脂的小蹄子。
馮阮身邊的鶯鶯燕燕,可不止他一個。
可郎君用帕子遮住眼睛,心道這些人別落在他手裡,不然莫要怪他心狠手辣。
綠蘿不敢再說,怕激了他的情緒,還好他慢慢聽到外面的馬車聲響,頓時高興起來。
綠蘿整個人宛如即將出籠的鳥一般,心想可算快解脫了。
“郎君,馮相回來啦!”
可郎君淚水還掛在腮上,狐疑著問,“當真?”
綠蘿小跑出去開門,果然是馮府的馬車。
他扭頭朝後,示意可郎君看,“您瞧。”
可郎君趕緊掐了兩把大腿,身上一痛,本來都快擦乾淨的眼淚再次湧出來。
他委委屈屈站在門口,含著淚看向馮阮。
見他這副模樣,馮阮心裡一緊,下車的時候差點踩著自己的衣襬,踉蹌了兩步走過來,顧不得自己,雙手扶著可郎君,上上下下打量,語氣擔心,“怎麼了,怎麼哭了?”
“嗚嗚,你可回來了嗚嗚,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可郎君就跟那受驚的貓兒似的,縮在馮阮懷裡嗚咽著哭,嬌弱柔軟,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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