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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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都是姓梁, 但此舉無異於判主。
大臣惶惶不安, 從昨日到今日心中甚至忐忑, 能不能安心,全看早朝皇上會不會算賬了。
李錢高喊,“有事啟奏, 無事退朝。”
業務越發熟練了呢。
“皇上,”有大臣出來, 手持玉板,“宗室謀反, 意圖逼宮,臣私以為,宗室為首的梁佩罪大惡極,應處以極刑永訣後患,如今只關在永安巷,罰的未免太輕了。”
別的宗室可以關在永安巷,讓她們永無天日不能再出來,可梁佩不行。
朝臣跟宗室向來不合,如今宗室倒臺,她們不上去補刀都對不起這麼些年跟宗室鬥智鬥勇的自己。
“皇上,臣不這麼覺得,宗室雖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可我皇剛剛繼位,若是手段過於狠厲,怕是會留下暴政的形象。”
今日這事,殺不殺梁佩只是個引子,梁佩就是雞,殺她是想給猴看。
誰是猴呢,那晚投誠梁佩的人就是猴。
有朝臣想借著這個機會,剷除異己。
可那晚投向梁佩的人不在少數,要真是清算起來,怕是要換半個朝堂。
到時候各職各位都缺人手,朝堂如何執行下去,而且春闈在即,正是裡裡外外用人的時候,實在不適合大開殺戒。
梁夏心裡有主意,聽完雙方意見,溫聲開口做出決定,“母皇還未入陵,見血屬實不好,這事且先等等,等先皇下葬後再議。”
這個理由,群臣無法反駁。
此事壓下,不少大臣偷偷舒了口氣,本來繃直的脊背都跟著放鬆不少。
皇上沒對宗室大開殺戒,說明也不會對她們趕盡殺絕。
宗室的事情,言佩兒都不知道,她也沒去打聽過,畢竟向來都是別人把訊息喂到她耳朵邊,還沒有她主動去問訊息的。
她覺得自己之所以沒聽說,可能是,……不重要叭。
言佩兒有點冷,手裡拿的這個玉板也是涼冰冰的,半年前她上朝的時候還是秋季,站在廣場上,晨風一吹,別提多舒服了,可現在正值正月,寒風一吹,當場去世。
“大人。”
廉鶴就站在言佩兒身邊,輕聲喊她。
言佩兒下巴縮在官袍裡,整個人頭壓得很低,恨不得就地睡過去,聽見聲音這才一臉茫然地側頭,“嗯?”
眼神清澈,困頓中透著一絲愚蠢。
“???”
廉鶴是老狐狸了,看人最是清楚,現在的言大人,怎麼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眼裡的那份堅毅跟沉甸甸的枷鎖束縛沒了,眸子乾淨的像個十歲左右的少年,光想著吃喝玩樂,全無朝政算計。
真被磚頭砸傻了?
傻了好,傻了更容易擺佈,更容易替她頂嘴。
廉鶴有些激動,舔了舔下唇,湊頭跟言佩兒說,“大人,春闈在即,春闈暫定的主考官江大人,品行不端,而且上次試圖拉攏考生的齊敏又是她的學生,所以我們幾人私下裡商量了一番,她是不是不適合當這個主考呢?”
她以詢問的口吻,說出已經有了決定的事情。
言佩兒點頭,“你說得對。”
廉鶴心裡一喜,言佩兒公主皺眉,理直氣壯,“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這點小事也拿來煩她?以前不是幾百萬的包包,她都不給眼色的。江大人能比包包重要?
廉鶴,“……”
這就是個傻子吧!
“自然有關係了,”廉鶴小聲說,“因為您是御史大夫啊,是所有御史中的表率,這種話只有您有這個資格開口。”
“你們都沒有?”言佩兒問。
廉鶴搖頭嘆息,“沒有。”
“好可憐,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言佩兒腰背挺直,遞給一個“安心啦”的眼神給廉鶴,“那我就幫你一次。”
誰讓她人美心善呢,當朝臣就得有當朝臣的樣子,這樣等這個什麼梁興盛繁榮了,她就能回她的世界睡她八百米的大床。
言佩兒跟廉鶴說話的時候,朝堂上正在關於竇氏的封號展開討論。
對於這事,梁夏拍板定案,“玥。”
竇氏知道蔡甜的不易,也知兩人沒了可能,但還是想留有一絲念想。
有她的“字”做封號陪他,往後深宮數十年,也沒那麼孤單了。
“玥字倒是不錯,只是這個字好像更適合用於冊封年輕的君侍或是作為給皇子郡王的封號,太君後的話,是不是不合適?”
梁夏道:“李大人啊,你知道朕多大嗎,太君後多大嗎?”
李大人拱手搖頭,“臣屬實不太清楚。”
竇氏此人,宮裡是沒有半分記載的,要不是梁夏成了皇上,誰知道他是誰。
梁夏說,“朕今年十六,太君後不過三十三,他還年輕著呢,用‘壽’字‘安’字是不是太顯老了?”
李大人皺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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