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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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阮開口了,“臣覺得這個玥字就特別好,‘玥’,傳說中的神珠。太君後於我大梁來說就是這顆天降神珠,這才孕育出皇上這等明君,所以用此字,很是合適。”
馮相不愧是馮相,朝中奸佞之臣的代表,她這套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本事,不僅能用來哄夫郎,還能用來哄新皇。
梁夏白淨的小臉一本正經看向馮阮,“馮相,此言過於誇大了。”
李大人鬆口氣,還好,皇上夠清醒謙遜。
梁夏嘴角抿出清淺笑意,“不過朕喜歡。”
李大人,“……”
大梁要亡啊。
馮阮笑,“能替皇上分憂,是微臣的本分。”
這事剛這麼定下了,就見御史大夫言佩出列了。
眾臣不由朝她看過去。
言佩啊。
馮阮也朝她看過去,這是她最大的對手,也是她很敬佩的人。
半年前被考生砸了頭,昏迷之際愣是拉著她管家言五的手,心灰意冷卻還是百般叮囑,“莫要追責。”
考生可能就是氣不過砸了她,但行為上卻是刺殺朝廷命官,抓到是要問罪流放的。可考生寒窗苦讀數十載,能走到今日不容易,言佩於心不忍,她萬萬不能因為自己斷了考生的前途。
她也是這麼一步步考上來的,知道其中不易。
當時馮阮捫心自問,她要是言佩,她得弄死這群考生全家!
她一腔熱血為國為民,卻被這麼兜頭潑了冷水,熱血涼透,其心已死。
言佩被砸的時候,先皇沉迷後宮,哪裡在乎一個御史,知道她命在旦夕,只是敷衍地應了聲,“朕知道了。”
是馮阮,是朝中清流口中的奸佞之臣馮相,拿自己的腰牌請了太醫去言府探望,“就說是皇上的意思,皇上體恤關心大臣,這才派你過去。”
一連兩個月,直到言佩身體大好,太醫才回宮覆命。
只是馮阮聽太醫說,言佩好像腦子有點問題,剛醒來的那段時間一直哭,問她的床怎麼這麼小,可怎麼伸的開腿。
後來的事情,馮阮就沒管了。
如今見她主動出列,想來已經大好。
言佩兒對於參人相當有經驗,不就是告狀嗎,上回她惱死了陳妤果,連著兩次參陳樂時。
言佩兒目光往後掃,本來正站著打盹的陳樂時脊背一涼,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盯到了,一抬頭,就是言佩兒看過來的視線。
陳樂時哆哆嗦嗦,扯起衣襟,把臉遮住,同時下意識回想起來,剛才她是哪條腿邁進宮門的來著?
都快半年了,怎麼陳妤果炸言家糞坑的事情就過不去了呢!
言佩兒輕哼一聲,不跟她計較。
她今日有正事。
言佩兒跟只大鵝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列,目光從廉鶴身上掃過。
廉鶴朝她微微笑,頷首以示鼓勵。去吧,她的替死鬼。
“皇上。”言佩兒提高音量。
梁夏看過去,言佩兒跟陳妤果的事情梁夏都知道,對上言佩兒,梁夏甚至有些心虛。
那日站在牆外給陳妤果的炮彈點火的人,就是她……
梁夏忍不住看天,今夜太陽不錯,烏黑油亮呢。
言佩兒可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兒,她道:“我有話說。”
梁夏客氣極了,“您說您說。”
言佩兒對梁夏印象不錯,好看的小姐妹。
她伸手,往後一指廉鶴,道:“她想參春闈主考官江大人,但是沒資格開口,所以我幫她給你求個請,讓她開口參人。”
廉鶴,“???”
廉鶴眼睛都睜圓了,人傻在了原地。
她要的是這個開口嗎?!
廉鶴反應極快,頷首低頭,“臣不知御史大人在說什麼。”
哦~
有意思了~
馮阮看得津津有味,死水一般沉寂的御史臺,終於有點意思嘍。
比馮阮看得還津津有味的是梁夏。
剛才的困頓勁兒全醒了,一雙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底下的兩人。
她下意識朝李錢伸手,掌心朝上,抖了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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