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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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就這麼蹲在地上看他,眸光中流淌著清淺柔意,回答驛丞的話,“我不算沈家人,我只是他的人。”
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君。
“給。”沈君牧蹲過來,竹竿立在一邊,把擦乾淨的匕首遞還給梁夏,眸光乾淨清亮。
這樣的少年,如春風,如青竹,如何讓人不心動。
見他過來,驛丞連忙挪腳站在兩人邊上,用傘罩著她倆。
梁夏收起匕首,插回靴筒裡,“竹條劈好了,準備回去了。”
沈君牧點頭,用袖筒擦臉上的雨水,“好。”
“不過回去之前,我想問你討要報酬。”梁夏看著沈君牧。
“什……”後半個“麼”字還沒說完,沈君牧的唇瓣便被吻住了。
梁夏偏頭親吻沈君牧的薄唇,微涼溼潤。她輕輕碾著,等他唇瓣河蚌開縫似的試探著露出一條縫。
兩人的吻向來清淺,很多時候都侷限於親親額頭貼貼臉頰,這還是梁夏頭回這麼有進攻性地吻他的唇瓣勾他的舌。
沈君牧臉都熱了,心臟比剛才跳的還快,眨巴著眼睛由梁夏浸入。
哪有人睜眼睛親的。
梁夏抬手蓋住他的眼睛,感覺眼睫在掌心裡煽動,癢癢的。直到她勾著他的舌推擠了幾圈,沈君牧的注意力才全在嘴裡,眼睛老老實實閉上。
一吻結束,沈君牧原本微白的唇色變得緋紅。
他眼睛水潤,有些害羞,但又亮晶晶地看過來。
梁夏沒忍住,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走吧,不然驛丞的眼睛都要看的掉出來了。”
沈君牧昂臉側頭看替兩人撐著傘的驛丞。
“……”驛丞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佯裝自己根本沒看!她站這兒只是為兩人撐傘而已!
只不過心裡想著,怪不得說是家屬,原來,是這個家屬啊。
回去的路上,沈君牧為梁夏撐著傘,梁夏手裡拖著竹條,驛丞拎著彎刀跟在後面。
“地上那些人怎麼處置啊?”驛丞問沈君牧。
沈君牧看向梁夏。
梁夏抬眸朝前看,驛站門口停著馬車跟馬,顯然有人來了。
她微微笑著,“你看,這不是有人來處理了嗎。”
第070章
隨著梁夏的話, 原本弓腰悶頭走路的驛丞停下,手中傘簷往上,就看見驛站門口的車馬。
她不由一頓, 話脫口而出, “怎麼這麼大的雨還有人趕路?”
雨從天色將黑就開始下, 但下午天氣陰沉那麼明顯, 就算是趕路的人, 只要對方不傻, 期間定然會找個地方先將就著避避雨, 怎麼會這時候過來。
不過對方敢進驛站就說明是有身份的人, 她身為驛丞不能不進去看看。原本里頭還有驛卒代她招待, 如今驛卒死了驛站裡連個能站出來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我先進去了。”驛丞這會兒顧不得梁夏跟沈君牧, 快步越過兩人進了院裡。
梁夏看沈君牧,沈君牧正望著她。
沈君牧看著雨裡那些膘肥體壯的馬, 不算拉馬車的,共十二匹。
他輕聲說, “我娘原本就比我們晚出發, 處理山匪的事情至少也會耽誤半晌, 加上如今夏季暴雨道路難行, 大軍的速度遠遠沒有我們快。”
也就是說,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沈瓊花連同大軍是沒辦法第一時間趕到的。
“無妨,進去看看, ”梁夏悠悠道:“就算有人想甕中捉鱉,那也要看看誰是那鱉。”
今晚她們前腳遭遇刺殺, 後腳驛站便來了人,說是對方路過跟她們無關, 連沈君牧都不會信。
梁夏拖著竹條進來,走到院裡抬眼就能看到大堂中的情況。
雖是戌時,可燭火通明。屋裡蠟燭油臺比梁夏走的時候還多。
正對著門,九號抱著掃帚靠在一樓樓梯口,姿態隨意,可攔路的意圖明顯。
她身後李錢跟報春簡曲三人在二樓樓梯口抱團圍觀。李錢抱著包袱,報春抱著馮朱朱,簡曲夾在兩人之間,手裡舉著一口漆黑大鍋擋在身前。
而地上,躺了一地屍體。
九號面前跟她相持的是一隊穿玄衣的侍衛,共十二人,腰上挎著彎刀,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此時手都搭在刀柄上。
屋裡盡是肅殺之氣,似乎一觸即燃。安靜之下,呼吸聲都沒有,唯一能聽到的動靜是燈芯燃燒的聲響,跟侍衛蓑衣上往下滴落掉在地上的雨水聲。
驛丞站在門裡邊,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說話了。
這般情景下,一個身穿深緋色從四品官服的中年女人坐在長條板凳上,嘆息著開口,聲調從容,絲毫不被雙方對峙的氣勢影響:
“我等是來護駕的,見不到皇上自然不能離開。姑娘不如通融一下,告訴我們皇上去哪兒了。”
九號素來不是多話的人,只抱著掃帚守在樓梯口,只要沒人上樓,別的事情她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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