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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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跟陛下和沈小公子一起,親眼看見沈小公子手下留情沒滅口, 可她帶著侍衛們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些暈死的人不知何時咬毒自盡了。
她們既然醒了, 當時為什麼不跑呢。
可要是說被人滅口, 那也不會用喂毒的法子啊。
她想不通, 只低著頭站在後面。
大堂裡的油燈蠟燭都是從驛站裡翻出來的, 這會兒好些已經燃盡,剩下的幾盞油燈燈芯在風雨夜裡搖曳晃動,光亮有些昏暗不明。
李知慶坐在桌邊, 桌上放著盞油燈,風吹過來, 燈芯光亮明滅不定,她用雙手虛籠住燈臺, 隔了風,微弱的火苗才慢慢往上燃著。
李知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看著燈芯輕聲說,“連同大堂裡的那些屍體,一起埋了吧。”
侍衛,“是。”
等侍衛退下,李知慶才看到驛丞還站在後面,“你也早些洗漱休息。”
驛丞拱手應,“是。”
她見李知慶坐在大堂裡不動,絲毫沒有打算上樓休息的意思,便大著膽子提醒道:“大人,樓上還有空房間。”
“我知道,”李知慶笑了下,拍拍自己雙腿,笑意苦澀,“下雨天,我就算是躺著也睡不著,索性在這兒坐會兒。你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就行。”
難得從四品的官員這麼好說話,驛丞躬身退下。她在這驛站駐守多年,來來往往見到的官員不在少數,像李知州這般沒官架子的大官可不多。
驛丞轉念一想,新帝也沒有半分架子啊。
驛丞上樓的時候,正好瞧見李錢站在二樓還沒進房間,不由躬身詢問,“大人是有什麼吩咐嗎?”
現在她可不敢覺得李錢是老僕了,這是新帝身邊的人,能被帶著一同南下便已經說明身份不同,最低也得是個大內總管什麼的。
李錢搖頭,鬢角白髮在灰暗光線下都像是蒙了層灰。
如大夏所說,竹林裡的那群人一個活口都沒有。
李錢說不出胸口什麼滋味,只覺得悶賭難受,就像是暴雨前夕,低沉壓抑到呼不出氣。
他無人可說內心感受,只能跟系統低喃:
‘她當了知州還一手的繭,說明她不是那種尸位素餐的庸官。她瞭解民情又懂民心,還跟大夏提到了稅目跟如今江南局勢,怎麼能是壞人呢。’
系統:
[可事實擺在眼前,竹林裡的那群刺客的確沒一個活口。]
[就算不是李知慶的意思,那群人的死也跟李知慶有關。]
[她不無辜。]
李錢難得固執,‘我不信。’
他抬腳走到梁夏房門口,習慣性弓著腰打算試探著小聲喊“皇上”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梁夏的聲音,像是早就篤定他會過來。
“門沒鎖,進來吧。”
但凡要是換個人,這話聽起來都顯得過分曖昧。
可李錢這把年紀都夠給梁夏當爹了,兩人又是主僕關係,中間半分漣漪都沒有。
李錢輕輕推門進去,就見梁夏坐在桌邊鋪開了紙,瞧見是他半分都不稀奇,只道:“要是睡不著,正好過來給我研磨。”
李錢挽著袖筒過去,輕聲說,“驛丞她們回來了,說竹林裡的刺客們沒一個活口,都服毒自盡了。李……李知慶讓侍衛們把她們埋了。”
李錢邊磨墨邊問,“要不要讓九號去看看,到底是自願服毒還是被人滅口了啊。”
“不用,”梁夏挑了支狼毫筆,抬眸看李錢,“她們為自己的信仰跟選擇而死,不管立場如何都值得尊重。何況人都已經死了,再去打擾屬實冒昧,還是入土為安吧。”
“那這事會不會跟李知州有關?”李錢問。
梁夏毛筆蘸墨,反問回去,“你覺得有沒有關係?”
李錢遲疑了,他想說沒有,可又不敢確定。他怕自己識人不清,又看錯了人。
梁夏見他沉默,緩聲道:“李錢吶。”
李錢下意識,“在。”
梁夏捏著毛筆,認真看他,溫聲說,“這世上之人並不是非黑即白,你若是信她便堅守自己的看法,你有你自己的判斷,不用在乎旁人的聲音,哪怕那個人是我。”
李錢怔住。
梁夏嘆息,微微皺眉,“還有——”
李錢呼吸屏住,還有什麼?
梁夏指著他手裡的墨,“還有,墨太稠了,我怎麼寫信。”
李錢,“……”
李錢笑著說,“燭光太暗,我沒看清。”
他是心思不在研磨上。
跟梁夏說了幾句話,加上手中有活,李錢臉色不再那般難看,懸著不定的心在一圈又一圈的研磨中慢慢沉下來。
他見梁夏提筆,便問道:“您是給誰寫信呢?”
給沈君牧寫情牘?以大夏的臉皮,實在幹不出這種靦腆又內斂的事情,而且沈君牧也不是那種文氣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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