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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值午夜,宋梁吟心理診所的燈依舊亮著,嵌在黑夜中,顯得格格不入。

由於市中心的地價過高,貸款加上家裡的積蓄,只夠在市郊買房開診所,但宋梁吟仍然滿足。你知道,有條件看心理醫生的人,大多也有自備車。市郊寧靜的環境,最適合做心理治療地。

男友遲遲沒有打來的電話,令宋醫生有些惱火。她很同意一個觀點:心理醫生也必須有自己的心理醫生。

與戀人交往過程中,宋梁吟免不了會就對方的舉動,進行一番分析。這不是故意的,而是職業病。就如現在,那個遲到問候,便讓她思索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客觀原因,致使男友不能打電話給她,那是不是證明他們的感情,已產生了裂痕?

宋梁吟坐到電腦前,逼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她開啟寫字板文件,裡面詳細記錄了就診病人的心理病史。現在,她看的是一個小男孩的記錄。那孩子是在保姆的陪同下,坐著房車而來。何其富裕,可想而知。

但如此優越的家境,卻是在犧牲雙親陪伴的情況下所得來。經過簡單的尋問,宋梁吟發現,由於長期得不到父母關懷,男孩的心靈漸漸畸形,有著嚴重的暴力傾向。

就診過程中,他的眼睛充滿敵意,手裡始終捧著一隻木盒。出於關心,宋梁吟問他:“小朋友,告訴阿姨,你手裡的盒子用來裝什麼東西?”

這一問正中男孩下懷,他邪笑著開啟木盒,掏出一隻血淋淋的死鳥屍體,扔在診桌上。宋梁吟被嚇壞了,比起那隻被掏空了內臟的鳥,讓她更為震驚的,是男孩眼底沉澱的仇恨。

說真的,那個眼神,宋梁吟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可怕。沉思間,一陣尖銳的手機鈴音突兀響起,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宋梁吟看了看手錶,十二點整,男友總算想起了她的存在。

宋醫生執起手機,直接接聽,正欲向戀人大發牢騷,忽感氣氛有些不對勁。她連續說了幾聲“喂”,卻始終聽不到對方的回應。此時,宋梁吟才下意識地看了手機螢幕一眼。

是陶子打來的電話!

這個名字熟悉而又陌生,六名作者中,宋梁吟只有陶子的聯絡方式。夜站解散後,她們很少通話,不把對方的號碼從手機中刪除,或許是不想抹煞對於那件事的歉疚。

“你……有事嗎?”宋梁吟握緊手機,輕聲問道。深夜時分,任誰接到一通無聲電話,都會覺得莫名。

出乎她的意料,手機裡竟遠遠傳來一聲聲悽慘的呻吟,若有若無,卻直刺脊骨。宋梁吟的汗毛馬上豎了起來,她聽得出那是一個女人的呼救,對方想要向她表達某種資訊。

呻吟繼續著,宋梁吟獨處在空無一人的診所內,只覺那聲音更像是淒厲的尖叫,只是被調小了數十倍。回過神來,她忙對著手機喊:“陶子,你在哪裡?怎麼了?”

手機背光滅了,通話以對方結束通話而結束。宋梁吟的心,一下子被懸到了最高處。她忐忑不安地坐回電腦前,緊握手機,耳邊飛旋著那一串痛苦的慘叫。雖然輕,卻撕心裂肺。

印像中,那是煉獄裡,亡魂被鬼差拔舌、油煎、剜身時所發出的慘叫。剎那間,辦公桌前的落地窗上,似乎正在上演這一幕。宋梁吟急忙深呼吸,她必須調整情緒,剛才她已掉入了自己所設下的心理暗示。

陶子不會有事!她是她見過最雷厲風行的女記者,不會讓自己輕易陷入危險!

安全起見,宋梁吟還是決定回覆陶子一個電話,問問她究竟出了什麼事。正當她準備按下撥號鍵時,面前的顯示器突然呈現藍色畫面。宋梁吟擔心病人的記錄會遭丟失,急忙移動滑鼠調整。

待她再次看到熟悉的寫字板介面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眼看螢幕上文件視窗一個個不斷跳出,宋梁吟的第一個反應是,電腦中了病毒。當她試圖把指標按向左上角,關掉視窗時,文件頁首處一個駭人的標題,撞入了她的眼眶,直擊靈魂。

——《驚魂醫學院》!

這是一部宋梁吟不願再看、再記起的小說,儘管這是由她寫出。即使做了心理醫生,瞭解完善的理療過程,這麼久以來,宋梁吟還是治不了自己。

她害怕,她再也不想看到那部小說、回憶起新聞報導中,女死者在電腦前服藥自殺的可怕模樣。這三年來,這些都如夢魘般糾纏著她。

宋梁吟拼命去關視窗,與越開越多的文件抵死相抗。她漸漸力不從心,遲鈍的滑鼠根本無法跟上開啟視窗的速度。

砰!宋梁吟一把拔去了主機電源,顯示屏剎時暗了下去。由於動作過大,她連桌上臺燈的電線也一併拔了去。診室內一片漆黑,只能聽見自己快速的心跳。宋梁吟摸索著桌角,坐到地上,她不想去插檯燈的電源,害怕一不小心,又重啟了電腦,讓那些可怕的文件死灰復燃。

寂靜間,一張列印紙突然從天而降,正巧落在宋梁吟手裡。她抬頭一看,一瞬間,所有的感觀剎時崩潰——頭頂的印表機在電腦斷電的情況下,正源源不斷地吐出紙張!黑暗中,如同一張念著咒語的大口。

如果她沒有猜錯,紙上列印的正是《驚魂醫學院》。宋梁吟苦笑一下,就著陰冷的月光端詳著手裡的文字,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吳小燕的同學吧?她當時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比方說,說了什麼奇怪的話或是做了什麼怪異的舉動?”坐在對面的青年男警察例行公事的問著我。

我遲疑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想到吳小燕從泡屍池裡被撈出來時溼漉漉的身體,慘白的萎縮的面孔,顯露出扭曲的驚懼,彷彿見到什麼恐怖的事物。

青年男警察嘆口氣,感到了案件的棘手,面對校園內的蜚短流長,如果這個案子再以自殺定論的話,校方和家長那邊是絕對不可能再接受了,他們必須儘快偵破這個案件,拿出切實可信的證據來,不能再讓學生們處於惶恐不安的狀態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如果你想起了什麼,請你隨時跟我們聯絡!”青年男警察“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面色凝重的叮囑著我。

“好的,我會的。”我站起身,多一秒鐘都不耽擱地轉身離開,留下青年男警察一個人坐在那裡凝神思索。

對於吳小燕的死,我能說什麼都不知道嗎?我低下頭,快步離開了那個令我窒息的狹小空間。剛剛,面對著警察的詢問,我能說些什麼呢?難道……難道要我對他們說,我覺得吳小燕……還有那些死去的同學們都是撞見鬼了嗎?這樣毫無根據的揣測,連我都不能完全信服,又怎麼能令他們相信呢?!

唉,醫學院校裡總是遍佈著許多令常人髮指的東西,比方說,法醫樓陰森恐怖的解剖室,停屍房裡用福爾馬林泡著的一具具屍體,還有就是……最近學校裡發生的一件件詭異的命案,死者都是和我一樣,本科臨床系的學生,而吳小燕,是第三個死在泡屍池裡的女生。

傍晚,夜風低迴,偌大的校園裡只有零星幾個學生在這邊走動。

停屍房的大門緊緊關閉著,自從在這裡發生了命案後,專門負責看守這裡的女校工被校方停了職,在接受了警察數次的盤問和審訊後,終於確定了她沒有涉案的嫌疑,但那位女校工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繼續看守停屍房,校方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另打出招聘的啟示。

再後來,這裡又接連發生了兩起命案,死的全都是臨床系的女學生,屍體也都是在泡屍池裡被找到的。這樣的死狀,如果僅有一次還可以被認定為意外或是自殺,但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就不得不引起各方的懷疑和警惕了。

新鮮的屍體通常都先要在泡屍池裡定形,至少半年後才拉到教室裡去用於解剖,學生們一般是不用到停屍房裡勾屍體的。那……吳小燕她們……又是為了什麼要到停屍房裡去的呢?她們又怎麼會失足掉進泡屍池裡的呢?

我想著法醫的鑑定結果,吳小燕和另外兩個女同學都是失足掉進泡屍池,有過掙扎的痕跡,卻終於沒有活過來……

“唉!”一聲微顫的嘆息隨著夜風傳進我的耳鼓,我倏然一驚,突然覺得渾身發冷,汗毛跟著這聲嘆息一起直立了起來。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向我靠近……無聲無息的,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我壯起膽子慢慢地轉過頭去,啊,長吁出一口氣,我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身後是那個新應聘來的男校工,他站在一片背光的陰影裡,我有些看不清楚他臉上的五官和表情。突然,逼人的寒氣從大門的縫隙中吹出,毛孔裡吹滿了陰冷的風。

我本能的退後了兩步,這才發現,我正停留在停屍房的門口,自從這裡發生命案後,我一向避免在晚上靠近這裡,今夜是什麼鬼促使我走近了它?我回轉身子,打算趕緊離開,手機卻在這時候大聲的響了起來,我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短促的驚叫在寂靜的夜色裡傳播,使我自己恐怖。把手壓在心臟上,我懷疑,從衣服外面都可以看到我心臟的跳動。

從上衣兜裡掏出手機,我皺眉瞪著那個陌生的號碼,沒好氣的按了一下按鍵:“喂,是哪位?”

“你好,我是李軼凡。”是上午見過的那個青年男警察,冷冷的聲線在電話那頭揚起。

“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在哪兒?”他低聲問道。

“在……停屍房門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

“你在那裡做什麼?”李軼凡的聲音聽起來起了些微的變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還是,你知道什麼,卻不想說出來?”

“不……我,沒有……,我只是到這裡來看看,懷念一下好朋友。”我嘆口氣,按住偷跑出眼角的溼意,“不過我同意您的說法,吳小燕她,不,她們,我相信她們不會是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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