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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一個個到了華盛頓市十六號街門前車水馬龍的希爾頓飯店,各管各乘電梯上去,都有意多乘或少乘三兩層樓,然後走樓梯到要去的那層樓。時間不允許到哥倫比亞特區以外去開會,危機是空前緊急。他們四個正是紋石七十一號的成員——仍然活著的成員。其餘的都死了,死在紐約一條僻靜的林蔭道上的一次屠殺中。

有兩個面孔是公眾熟悉的。其中一個比另一個更為人所熟悉,頭一個是上了年紀的科羅拉多參議員。第二個是歐文·亞瑟·克勞福准將,綽號“鐵屁股”,公認的陸軍情報部發言人和G-Z情報部資料庫的守護人。另外兩個人在他自己活動範圍之外,鮮為人知。一個是中年的海軍軍官,隸屬海軍第五戰區情報站。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是中央情報局的老資格諜報人員,今年四十六歲,瘦長個子,性情暴躁,拄著根手杖。他的一隻腳在東南亞給手榴彈炸掉了,當時他是隱藏很深的、配合美杜莎行動的間諜,名叫亞歷山大·康克林。

房間沒有會議桌。這是一間普通雙人房間,陳設著一張標準雙人床、一張長沙發、兩把扶手椅和一隻咖啡桌。不象是召開這樣重要會議的地點:既沒有電腦能在黑色螢幕上打出綠色字母,也沒有電腦通訊裝置,可以同倫敦、巴黎或者伊斯坦布林的控制檯聯絡。它是一間簡單的旅館客房,除了掌握紋石七十一號機密的四個人之外,沒有別人。

參議員坐在長沙發的一頭,另一頭是海軍軍官。康克林坐在一張扶手椅上,不能動彈的腿伸在前面,手杖夾在兩條腿當中。克勞福准將仍然站著,滿臉通紅,下顎的肌肉因忿怒而跳動著。

“我已經找了總統,”參議員說,一面擦著他的前額,看上去顯然缺乏睡眠,“我不能不找,因為我們今晚開會。把你們所知道的一切情況都告訴我,你們每一個人,從你開始,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麼?”

“韋布少校約定二十三點在萊星頓和七十二號街拐彎處等他的汽車。時間是約定好了的,但是他沒露面。到了二十三點三十分,司機想到去新澤西機場的距離,覺得不對頭。他記得那個地址——主要是因為吩咐過他把它忘掉——就開車到了門口。保安門閂已被壓碎,門大開著,所有的報警裝置都切斷了。門口地板上有血跡,打死的婦人在樓梯上。他沿走廊走進工作室,發現了幾個人的屍體。”

“應該給這個人悄悄晉級。”海軍軍官說。

“為什麼這麼說?”參議員問。

克勞福回答:“他能夠鎮定地打電話到五角大樓,並且堅持要同國內的秘密電臺通話。他說了擾頻器頻率、接收時間和地點,說他必須同發報人通話。他對別人什麼也沒說,直到在電話上找到了我。”

“把他送到軍事學校去,歐文。”康克林表情冷酷地說,握著他那根手杖,“他比你那裡的大多數笨蛋要機警得多。”

“那不僅不必要,康克林,”參議員勸告說,“而且會得罪人。將軍,請說下去。”

克勞福同中央情報局的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我找了在紐約的保羅·麥克拉倫上校,命令他到那裡去,並且告訴他在我到來之前絕對不能動任何東西。然後我又打電話給今天在這裡的康克林和喬治,跟他們一起來了。”

“我給曼哈頓我們局裡的指紋組打了個電話,”康克林補充說,“我們以前用過他們,能夠信賴。我沒告訴他們我們在尋找什麼,只是叫他們把那個地方徹底檢查一遍,找到的東西只能交給我本人。”他朝海軍軍官停下來,舉了舉手杖,“然後喬治給了他們三十七個名字。我們知道所有這些人的指紋都在聯邦調查局的檔案裡。他們發現了一組指紋,是我們沒料到的,不想要的……不相信的指紋。”

“德爾塔的。”參議員說。

“是的。”海軍軍官答道,“我提供的名字是所有——不論在多麼遙遠——可能知道紋石地址的人,順便說一句,包括我們幾個。房間已擦得乾乾淨淨,每一個表面,每一個門把,每一塊玻璃。唯一例外是一隻打碎了的白蘭地酒杯,只是在一幅窗簾下的幾塊碎片,可是足夠了,指紋在上面。中指和食指,右手。”

“絕對肯定?”參議員慢吞吞問道。

“指紋不會講假話,先生。”軍官說,“它們確實存在,白蘭地的溼跡還在碎片上。除了這座屋子裡的,只有德爾塔知道紋石七十一號。”

“這一點我們有把握嗎?其他人也許說過些什麼。”

“沒有可能,”准將打斷說,“艾博決不會透露。艾略特·史蒂文斯在到那裡十五分鐘前從電話亭打電話,才得到地址。除此之外,往最壞處著想,他也不會自尋死路。”

“韋布少校呢?”參議員追問。

“那少校,”克勞福回答,“是他在肯尼迪機場降落之後單獨由我用無線電把地址告訴他的。用的是情報部的頻率,並且經過變頻。我提醒你,他也死了。”

“是的,當然。”上了年紀的參議員搖搖頭,“真令人難以置信,究竟為什麼?”

“我想提一提一件痛心的往事,”克勞福准將說,“我從一開始對這個候選人就不很熱心。我理解戴維的理由,同意這個人夠格。可是如果你們回憶一下,他並不中我意。”

“我沒有意識到我們當時有多少人選,”參議員說,“我們找到了一個人——一個你也承認夠格的人——他願意無限期地隱藏下來。每天都冒生命危險,切斷同過去的一切聯絡。這樣的人有幾個?”

“可以找個頭腦更冷靜些的,”准將說,“當時我指出過這一點。”

“你指出的,”康克林糾正他說,“是你對頭腦冷靜的人的定義。對這一點,我當時指出,那隻能是不中用的廢物。”

“我們倆那時候都在美杜莎,康克林。”克勞福雖然惱火,但仍然理智,“你並沒有超人的洞察力,德爾塔在戰場上的行動接二連三公開違背領導。我當時的地位比你更能觀察那種型別的人。”

“多數情況下他有充分權利那麼做。如果你多花些時間在戰場上,少花些時間留在西貢,你也會懂得這一點的。我懂得。”

“你也許會驚訝,”准將說,舉起他一隻手杖作出講和的姿勢,“可是我不是為西貢層出不窮的不折不扣的愚蠢行為辯護——沒有人能為那個辯護。我是說一種行為型別,它可能導致紋石七十一號前天晚上的事件。”

中央情報局的人將目光停在克勞福身上,點點頭。敵對情緒消失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很抱歉,那是問題的核心,不是麼?對我來說很不容易。我同德爾塔在一個地方一道工作過,在金邊一道駐紮過。那時候美杜莎在‘和尚’的頭腦裡剛萌芽。他到金邊後,象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就是他為什麼要加入美杜莎,為什麼願意充當該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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