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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靜靜坐著,平緩地呼吸,試著保持理智。她知道自己正處於極端危險的狀況裡,而她得想辦法脫困才行。

“他被射殺時,你一定非常高興,”可汗繼續說,“不過,依我對你的瞭解,你可能更希望親手開槍。”

“如果你要殺我,”她簡短地說,“就直接殺吧,省得我要聽你一堆廢話。”

可汗像條眼鏡蛇般往前傾,抓住她的喉嚨,看到她緊張起來,他才覺得滿意了點。“我並不想對你廢話,安娜卡。想想你當初怎麼對我的?”

“我可不想把你當嬰兒般看待。”

“在一起的時候,你很少想過我們之間的事,”他說,“至少,都不為我著想。”

她露出冷冷的笑容。“噢,我可是一直想到你。”

“而且將你所有想法全都告訴史蒂朋·史巴爾科。”他握住她喉嚨的手開始用力,讓她的頭左右轉動發出咯咯聲,“對不對?”

“既然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她有些呼吸困難地說。

“他這樣玩弄我多久了?”

安娜卡眼睛閉上了一會兒。“從一開始就這樣。”

可汗憤怒地咬牙切齒。“他在玩什麼遊戲?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喘了一聲,因為他掐得太緊,讓她無法呼吸。等他稍微鬆手,她才用微弱的聲音說:“你儘管傷害我,不過我的答案都一樣,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

“事實!”他嘲笑著,“你永遠不知道事實是什麼,除非它反咬你一口。”不過,他相信她說的話,而且對她感到厭惡,因為她根本不能提供重要情報。“你跟伯恩在一起做什麼?”

“不讓他接近史蒂朋。”

他點點頭,想起先前跟史巴爾科的談話。“這倒蠻有道理的。”

她很輕易地撒了謊。她說的之所以聽起來像實話,是因為她一輩子都在練習撒謊,另外,根據史巴爾科剛剛那通電話裡的指示,她說的也算是實話。史巴爾科的計劃有了改變,而她現在正好能夠思考如何誘導可汗。不過,她也得活著離開這裡才行。

“史巴爾科現在在哪裡?”他問她,“在這裡,布達佩斯?”

“其實,他正從內羅畢飛來這裡。”

可汗很驚訝。“他到內羅畢幹什麼?”

她笑了,但由於他的手指緊抓住她喉嚨,使得笑聲聽起來像是咳嗽。“你真以為他會告訴我嗎?你自己也知道他有多神秘。”

他靠到她耳邊說:“我知道我們以前有多神秘,安娜卡——只是那根本就不是秘密,對吧?”

她從照後鏡跟他四目對望。“我並沒有告訴他全部的事。”只能從鏡子看他,讓她覺得非常不習慣。“我隱瞞了一些。”

可汗露出蔑視的表情。“你別指望我會相信。”

“相不相信隨你,”她冷漠地說,“反正你自會判斷。”

他又搖著她的身體。“什麼意思?”

她上氣不接下氣,咬著下嘴唇。“一直到跟你在一起,我才真正瞭解我對父親的恨有多深。”他的手稍微放鬆了點,她便吃力地喘氣,“不過你對你父親的敵意讓我得到啟示;我從你身上學到,想要報復,就要耐心等待時機。你剛剛說得沒錯,我父親被射殺時,我的確不太舒服,因為我竟然不能親自開槍殺了他。”

雖然他表面沒反應,但內心卻因為她的話深受震撼。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讓她見到自己如此真實的一面。他覺得既羞愧又忿恨;她竟然能看透他,而他卻渾然不覺。

“我們曾在一起一年,”他說,“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這幾乎就像一輩子那麼久了。”

“十三個月二十一天又六小時,”她說,“我記得我離開你的確切時間,是因為我無法達到史巴爾科的要求控制住你。”

“為什麼?”他的語氣很漫不經心,但內心其實很想知道答案。

她又跟他對看了。“因為,”她說,“跟你在一起時,我無法控制我自己。”

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又在騙他?可汗在傑森·伯恩出現之前,對任何事都非常確定,但現在他卻無法辨別真偽。他又感覺到羞愧與忿恨,甚至還有些害怕——他最引以為傲的觀察力跟直覺,現在都不靈光了。儘管他努力壓抑,情感還是介入了思考,在他腦中散發毒霧,模糊他的判斷力,讓他迷失方向。他感到自己對她的慾望又開始燃燒,比以前更為激烈。他非常想要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把嘴唇貼到她頸背上。

於是,他沒注意到車子旁邊突然出現的陰影,但安娜卡看見了;一個魁梧的美國人突然開啟後車門,用槍托重擊可汗頭部。

可汗的手鬆開,整個人倒在後座上不省人事。

“你好,佛達斯小姐。”魁梧的美國人用完美的匈牙利語說。他一邊笑,一邊把她的槍拿在手上。“我叫麥科爾,不過我希望你能叫我凱文。”

席娜做了個夢。在橙黃色天空下,有一大群穿著現代裝束的人——手裡揮舞著NX20的車臣軍隊——從高加索山脈下來,進入俄羅斯西伯利亞一帶的大草原,準備毀滅長久以來一直虐待他們的敵人。史巴爾科的武器威力如此強大,讓她都忘了時間,回到了過去。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小孩,住在簡陋的小屋裡,母親正用蒼老的臉看著她說:“我起不來了。就算是去提水,我也撐不下去了……”

但是,總得要有人撐下去。當時她十五歲,是四個孩子裡年紀最大的。她母親的公公來家裡時,只帶走她弟弟肯帝,因為他是家族惟一剩下的男性繼承人;其他人不是給俄國人殺了,就是被他們抓去在波比丁斯科跟奎斯納亞突比納的拘留營。

從那以後,她接下了母親的重擔,出外撿破爛和提水。雖然每天晚上她都非常疲累,卻無法入睡,因為她會不斷想起肯帝離開時的情景:他淚流滿面,神色驚恐,被強迫帶離他的家人,他所熟悉的一切。

每隔三個星期,她都會冒險穿過地雷區去找肯帝,親吻他蒼白的臉頰,告訴他家裡的訊息。有一天她到那裡時,發現爺爺已經死了,肯帝完全不見蹤影。俄軍的特種部隊來這裡進行了一次大掃蕩,殺了她爺爺,然後把弟弟帶到奎斯納亞突比納。

接下來六個月,她試著打聽肯帝的訊息,可是她太年輕,不懂該怎麼著手。而且,她沒有錢,根本就沒人想理她。過了三年,她母親死了,兩個妹妹也被收養,於是她加入了反叛軍。她選擇的可不是條容易的路:她得忍受男人的威嚇,學著當個柔順奉承的女人,還要節約利用身邊貧乏的資源。不過,她非常聰明,很快就學會利用肉體來達成目的。她的身體也提供了一個跳板,讓她知道如何在權力遊戲中取勝。男人都得靠武力、脅迫才能爬到高位,但她不得不利用天生的身體優勢。經過一年,換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後,她終於說動了某位領導者,願意對奎斯納亞突比納發動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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