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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打贏官司,鄧恩先生,我能夠打贏壓根兒贏不了的案子,而我覺得,你可能很快就會面臨一樁……我並不希望自己聽上去盛氣凌人……不過你的案子挺棘手,裡面涉及金錢糾紛、坎坷的婚姻、懷孕的太太;媒體已經對你開了火,公眾也已經對你開了火。”

他說著扭了扭右手上的一枚圖章戒指,只等我表示自己正在傾聽。我總是聽人們說起這麼一句話:“只要看看四十歲男人的一張臉,就知道他能掙多少錢。”博爾特的臉保養得當,基本上找不出皺紋,顯得豐滿又自信——我的面前是個滿懷信心的男人,他在自己的領域裡堪稱翹楚,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以後沒有我在場,警方不得找你問話,我很遺憾你上次回答了警方的審問。”博爾特說,“不過在料理法律事務之前,我們必須先行處理公眾輿論,因為按照現在的形勢,我們必須假定一切老底都會曝光:你的信用卡、艾米的壽險、所謂偽造的犯罪現場、被清理過的血跡,這一切看上去很糟糕,我的朋友,這是個惡性迴圈:警察覺得你犯了事,他們把訊息洩露給了公眾,公眾聽了怒火中燒,他們就要求抓犯人。因此我們的要點在於:其一,我們必須另外找到一個犯罪嫌疑人,豎起另一個靶子;其二,我們一定要繼續贏得艾米父母的支援,這一點再怎麼強調也不過分;其三,我們必須提升你的形象,因為如果案子到了法庭的話,你的形象會影響陪審團的看法。你的戰場不僅僅在法庭上,不管是二十四小時有線電視還是網際網路,整個世界都已經成了你的戰場,因此,扭轉你的形象是非常非常關鍵的一步。”

“我也希望能夠扭轉形象,相信我。”

“艾米父母那邊怎麼樣?我們能請他們出來發個宣告支援你嗎?”

“自從證實艾米當時懷了孕,我還沒有跟他們說過話。”

“艾米是懷著孕,不是當時懷了孕。”坦納對我皺了皺眉,“說話要用現在時,‘她現在懷著孩子呢’,永遠永遠不要用過去時提起你的妻子。”

“他媽的。”我用手捂住臉過了片刻:剛才我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自己說了些什麼。

“在我面前不用擔心,”博爾特寬宏大量地揮著手,“不過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小心,一定要萬分小心。從現在開始,如果你還沒有把話掂量妥當,我希望你不要貿然開口。這麼說,你還沒有跟艾米的父母談過,這點我很不喜歡……我猜你已經試過跟他們聯絡了?”

“我已經給他們留下了幾則留言。”

博爾特在一塊黃色的拍紙簿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好吧,我們必須假定這是個壞訊息,但你一定要追著他們不放,不過別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給那些拿攝像手機的王八蛋可乘之機,我們可不能再出一回肖娜•凱莉那樣的亂子了。或者派你的妹妹去探探底細,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這麼辦吧,這個法子更好一些。”

“好的。”

“尼克,你必須把這些年為艾米做過的暖心的事全都寫下來給我,要那些浪漫之舉,特別是過去一年發生的事情,比如她生病時你給她煮雞湯,或者你出差時給她寫的情書,不要那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我才不關心什麼珠寶,除非你們是在度假期間親手挑了些珠寶,我們需要有血有肉的東西,要一些浪漫動人的細節。”

“如果我壓根兒就不是個浪漫動人的人,那怎麼辦?”

坦納抿緊了嘴,過一會兒又鬆了勁,“總之想點東西出來,好吧,尼克?你看上去像個面善的人,我敢肯定過去一年你好歹有些體貼的舉動。”

可惜我壓根兒想不出過去兩年中自己做過哪件上得了檯面的事情。在我們住在紐約時,在結婚的頭幾年,我一直在拼命討好自己的太太,以便重溫那些美好的時光——有一次,她一溜煙跑過一家藥店的停車場,一躍奔進了我的懷中,那是她因為買了髮膠而情不自禁地開心。在那段日子裡,她的面孔隨時緊貼著我的面孔,大睜著一雙明亮的藍眼睛,金黃的睫毛碰著我的睫毛,撥出的暖意正好烘著我的面頰,那段日子可真傻啊。在整整兩年中,往日的妻子漸漸從我的身邊溜走,我辛辛苦苦地想要挽留……那時我是多麼辛苦啊,既沒有怒火中燒,也沒有開口吵架,反而總是在卑躬屈膝地舉手投降,整天上演著一幕幕情景喜劇:“好的,親愛的。當然啦,寶貝。”這套喜劇一滴又一滴地榨取著我的精力,而我的腦子正亂得不可開交,想要找個路子來逗太太開心,可惜每個舉動和每次嘗試都只能迎來她的冷眼,要不然就賺來一聲悲傷的嘆息,彷彿在說“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等到我們搬去密蘇里州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窩了一把火,我為自己感到羞恥……我怎麼會變成了一個卑躬屈膝的馬屁精呢。因此我一點兒也不浪漫,我連善良也算不上。

“另外,你還要告訴我哪些人可能會傷害艾米,哪些人跟艾米有過節。”

“我要告訴你,今年早些時候,艾米似乎想要買一把槍。”

“警方知道嗎?”

“知道。”

“當時你知道嗎?”

“不知道,直到她聯絡的賣家開了口才知道。”

他尋思了整整兩秒鐘,“那我敢打賭,警方的說法是:她要買把槍來防身,免得你傷害她,她孤立無援,心裡害怕得很;她希望自己能夠相信你,但她能感覺到事情很不對勁,所以她想要弄一把槍以防萬一,免得她的夢魘成了真。”他說道。

“哇,你真厲害。”

“我的父親是一名警察,”他說道,“不過艾米買槍這個點我倒是挺喜歡,現在我們只需要找個人來扮白臉,免得跟你扯上關係。什麼人都不算離譜,不管她是一直與某位鄰居為狗吠吵架,還是不得不回絕一個勾三搭四的傢伙,總之你有什麼訊息都告訴我,你清楚湯米•奧哈拉這個人嗎?”

“對呀!我知道他打過三次舉報電話。”

“他在2005年被控強姦艾米。”

我覺得自己張大了嘴,但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據我的線報說,當時她正在漫不經心地跟他約會,他們兩個人約在他家吃晚餐,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結果他強姦了艾米。”

“在2005年?”

“2005年5月。”

2005年5月正處於我與艾米失去聯絡的時段:從新年晚會上結識艾米,到後來在第七大道上與她重逢,中間間隔了八個月。

坦納緊了緊自己的領帶,又扭了扭一枚鑲鑽的結婚戒指,仔細打量著我,開口說:“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對於這件事,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半點兒風聲,不管是誰都沒有提過一個字,艾米尤其沒有提過。”我說。

“如果你知道有多少女人仍然以此為恥的話,你一定會嚇一跳。”

“我不敢相信我……”

“每次與客戶會面,我都會設法給客戶帶來新訊息,”他說,“我想讓你明白我是多麼重視你的案子,也想讓你明白你是多麼需要我。”

“這傢伙有可能是個嫌犯嗎?”

“當然了,為什麼不呢,他可曾經對你的太太實施過暴力。”坦納的口氣過於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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