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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把安迪的事告訴莎朗•席貝爾,因為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露餡兒。”

“我好不容易開始討大家的歡心了,你卻要我在這關頭親手毀掉一切?”

“尼克,你看我曾經處理過多少宗案子?我向你發誓,無論如何,這種貓膩有朝一日總會露餡兒。如果老老實實地坦白,我們還可以控制局面,你把安迪的事告訴莎朗,然後道個歉,誠惶誠恐地道個歉。你有了一段婚外情,你是個男人,一個脆弱而愚蠢的男人,但你真心實意地愛自己的妻子,你會向她賠罪。你要是接受了莎朗的採訪,該節目會在第二天晚上播出,採訪內容不得事先洩密,因此電視網在節目預告裡不能拿安迪的事做文章,他們只能用‘重大爆料’這個詞。”

“你已經把安迪的事告訴他們了?”

“天哪,當然沒有。”他說,“我只告訴他們,我們這邊會提供一則十分勁爆的訊息。因此你就乖乖去接受採訪,我們還有大約二十四個小時用來週轉,在節目播出之前要把安迪的事和柴棚裡發現的東西通通告訴波尼和吉爾平,到時候就說,‘噢,天哪,我們已經把事情查了個一清二楚:艾米還活著,她在栽贓尼克!她喪心病狂,一腔醋意,她在設套栽贓尼克!哎喲喂!’”

“那為什麼不告訴莎朗•席貝爾艾米在陷害我呢?”

“其一,你要是坦白了跟安迪的地下情並懇求原諒,整個美國都會順勢原諒你,他們會為你感到難過,美國人民喜歡看那些身負罪孽的人開口道歉。但你不能說出真相抹黑你的妻子,因為沒有人願意看到出軌的丈夫埋怨他的太太,還是等下一步再讓別人捅出這個訊息吧——‘與警方關係密切的訊息靈通人士透露:尼克的妻子正是誣陷他的罪魁禍首(尼克曾發誓全心全意地愛她)!’那時候可就熱鬧了。”

“還有什麼原因?”

“艾米陷害你的手段很難一步步解釋清楚,隻言片語可做不到,不適合上電視。”

“我覺得有點兒噁心。”我說道。

“尼克,這……”瑪戈開口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此事非辦不可嘛,但你能想象不得不把自己最大的秘密昭告天下嗎?我知道我必須這麼做,而且這一招終究會有效果,我想,想讓艾米乖乖回來,這是唯一的辦法,她想讓我當眾丟丟臉面……”我說。

“她希望你當眾受罰,”坦納插嘴道,“別說‘當眾丟丟臉面’,那樣聽上去感覺你心裡還窩著一肚子委屈。”

“她還希望我公開道歉……”我接著說道,“到時候可就難熬了。”

“趁我們還沒有行動,我先要開啟天窗說亮話。”坦納說,“把底細全透漏給警方是有風險的,也就是說,告訴警方艾米在陷害尼克是有風險的。大多數警察會鎖定某個犯罪嫌疑人,他們壓根兒不希望出現別的可能性,因此我們把底細告訴了警方,他們卻有可能覺得我們說的是滿嘴胡話,還把你給抓起來……我們把自己的底牌亮給了警方,他們可以據此在庭上對付我們。”

“嗯,等等,這一招聽上去真的十分糟糕,十分失策,坦納。”瑪戈說。

“讓我說完。”坦納說,“第一,我覺得你沒看錯,尼克,我想波尼骨子裡並不相信你是個殺人兇手,她會樂意聽一聽別的說法,她這個人的名聲不錯,是個為人挺公正、挺有直覺的警察。我已經跟她聊過,對她感覺挺好,我覺得證據正在一步步地向她證明你是殺妻犯,但她卻直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我們真的上了庭,我反正也不會亮出‘艾米陷害你’這張牌來為你辯護。”

“你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說過,這套說法太複雜,陪審團沒有辦法吃透。相信我,如果某套說法不適合上電視的話,那它也不適合講給陪審團聽,我們更應該走O.J.辛普森案的路子,講個簡簡單單的故事:辦案的警方是群吃乾飯的傢伙,他們一心盯上了你,警方手裡的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旁證,等等等等……”

“你這句‘等等等等……’,聽上去真是替我壯膽哪。”我說。

坦納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尼克,陪審團打心眼裡喜歡我,我跟他們是一夥的。”

“坦納,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你也不會跟他們一夥。”

“那就換個說法吧:陪審團巴不得他們跟我是一夥的。”

眼下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狗仔隊的眼皮底下,因此瑪戈、坦納和我在一片閃光燈和嘈雜聲中離開了家。(“不要盯著地面,不要笑,但也不要露出一副心裡有愧的模樣。”坦納指點道,“不要急匆匆地跑,保持平常步速就好,就讓記者們盡情地拍照吧,趁你還沒有對他們大罵出口趕緊關上家門,到時候想怎麼罵就怎麼罵。”)莎朗的採訪將在聖路易斯舉行,因此我們正前往該城,讓我和坦納的太太貝琪練練手,貝琪曾經擔任過電視新聞主播,現在轉行當了一名律師,“博爾特 -博爾特”律師事務所用的就是他們夫妻兩人的名頭。

眼前的一幕真是讓人後背發寒,坦納和我的身後跟著瑪戈,她的身後又跟著好幾輛新聞車,但當聖路易斯那座著名的拱門漸漸冒出地平線時,我已經把狗仔隊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們一行人抵達了坦納訂下的酒店頂層套房,而我也做好了準備應付採訪,心裡又一次期盼著能有一首屬於自己的主題曲,以便展現出我迎接大戰的一幕又一幕:要是一隻一再捱打的受氣包有一首自己的主題歌,那會是什麼樣子?

一位身高超過一米八的黑人美女開啟了門。

“嗨,尼克,我是貝琪•博爾特。

”我還以為貝琪•博爾特是個嬌小玲瓏、金髮碧眼的南方白人美女呢!

“別擔心,每個人初次見我都會嚇一跳。”貝琪察覺到我的神色,不禁放聲笑了起來,和我握了握手,“坦納與貝琪,我們兩個人聽上去活像是《學院派官方指南》的封面人物,對吧?”

“改成《學院派手冊》就更妙了。”坦納一邊說一邊吻了吻她的臉頰。

貝琪領著我們走進一套令人印象深刻的頂層房:陽光透過一扇扇佔滿整面牆的窗戶灑進客廳,客廳的周圍各有臥室。坦納曾發誓,出於對艾米父母的尊重,他不能留在迦太基的“戴斯”酒店,但瑪戈和我都懷疑是因為最近的五星級酒店在聖路易斯,因此迦太基才留不住坦納。

我們先聊了聊家常,談起貝琪的家世、大學和職業生涯(她的家世、學歷和職業生涯無一不是光芒四射),每個人又都拿了些飲料(飲料是汽水和“克拉瑪特”牌果汁,瑪戈和我已經認定這是坦納的一個怪癖,純屬做作之舉,他覺得這種風格讓自己顯得特立獨行,恰似我在大學戴無度數眼鏡一樣)。瑪戈和我一屁股坐進了皮革沙發,貝琪則在我們的對面坐下,兩條腿疊在一側,彷彿一條斜槓“/”,既流露出幾分韻味,又流露出幾分職場風範。坦納在我們身後走來走去,聽著我們的對話。

“嗯,尼克,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好吧?”貝琪說。

“好的。”

“來說說你在電視上的表現吧。除了你那則在酒吧裡拍攝的影片,也就是昨晚登上‘迷案緝兇’網站的影片,你的表現實在很糟糕。”

“當初我去平面媒體工作,就是因為我一看見鏡頭就變成了一張冰塊臉。”我說。

“說得一點兒沒錯,你看上去活像個辦喪事的殯葬師,表情僵硬得很,”貝琪說,“不過我倒有一招專攻這個毛病。”

“你是指灌上幾杯嗎?部落格上的影片就是靠了那一招。”我問道。

“酒在這裡可派不上用場。”貝琪架起了一臺攝影機,“我們還是先排練一次吧,我來扮演莎朗,問一些她可能會問的問題,你則按自己平常的方式回答,那樣我們就知道你究竟有多麼離譜。”她又放聲笑了起來,“等一下。”貝琪身穿一條藍色緊身裙,一邊說一邊從一個特大號皮包裡掏出一串珍珠項鍊——這是莎朗•席貝爾常用的打扮。“坦納?”貝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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