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風的真相（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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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在看火人的某個據點之中，奈里亞等人神色凝重地站在某個顯示著燕海市最高的大樓的樓頂的監控實時錄影的螢幕，趙天如和莉亞之間進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對話，他們都聽的清清楚楚。就在剛才，從莉亞的嘴裡面，剛剛想好幾個人吐露出了一個來自於幾千年前的故事，一個被塵封了無數年的真相，一個關於愛情的殘酷的故事，和未完的結局。聽到了這些話，姚鳴月不禁臉部表情有些顫抖地說出了這一句話，對於自己所見所聽的一切，她覺得，不敢相信。

儘管，早在今天晚上之前，奈里亞和齊黜都表示出自己懷疑莉亞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潛伏了許久的舊神。在場的所有人也都知道，絕對會有這種可能性。但是不管如何，沒有人猜測得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竟然........竟然是這種事情........」姚鳴月顫抖著說出了這句話，眼前的這一切，暫時讓她感受到無法企及和無法理解，就像是一對不明的程式碼，重疊的波動函式一般，「這種事情........」

「的確是有可能生的。」齊黜轉過頭，對姚鳴月說道，「世界上之所以會有後裔，神血之所以能夠流傳到現代，就是因為在那個遠古的時代，會有這種神和人類互相愛戀上的事情生。以及，如果莉亞所言為真的話，那麼........」

「也就可以很好地解釋，為什麼術者的那群傢伙會看上這個女人，而且還要費那麼多的心思嘗試去讓她為己所用了。」奈里亞接過了齊黜的話，說道，「從這傢伙剛剛對天如所說的話可以看出，她是掌握著堪稱完美的偽造神血技術的。術者的人應該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看上她。因為只要她們能夠從她的身上得到那種遠古的，比術者的那些破爛東西強上不知道多少倍的技術，那麼他們就可以完美地完成那個“偽造神血”計劃了。」奈里亞說。

「這就是.......他們會一直不放棄追擊哈塔斯珂妮莉亞的原因.......」秦濯說道，他雖然也和姚鳴月一樣，對這種事情感到難以置信，難以理解，難以企及。但是他儘量讓自己保持著冷靜的態度去分析眼前的狀況，他思考了片刻之後，問向奈里亞「現在.......我們是已經知道了莉亞就是舊神，那麼.........」

「你是說，我們要不要動進攻嗎？」奈里亞他猜透了秦濯的心思，說道，「現在已經是確定了哈塔斯珂妮莉亞就是風的舊神，現在就開始朝著她的所在地全面進攻擊敗封印她也是在情理之中，不過啊........」奈里亞瞥了一眼螢幕，視線又轉移回秦濯的身上，「不過，現在，還是看一看事情到底是怎麼展下去的吧........哈塔斯珂妮莉亞，這傢伙自從覺醒以來就從來沒有主動對人類做過任何的不好的事情，她的計劃，也不是什麼復仇........」

而在這個螢幕所監視的那一個地方........

“就是我啊”這四個字無比清楚地傳進了趙天如的耳朵之中，結合莉亞剛剛說出來的那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故事直直地到達趙天如的心底，擊中了他心中的某個部分，讓他在此時此刻感受到一種無名的痛苦和罪惡。趙天如和莉亞沉默了好久，在夜風依然吹拂的時候，趙天如默默地抬起頭，問向莉亞

「那.......那個人呢？」趙天如相當緊張地問道，儘管莉亞已經說出了關於她自己的故事，但是為什麼莉亞要找上趙天如，現在他還是對此一無所知。而在這背後隱藏的真相，則讓趙天如在知道真相之前，感受到無比的對於未來和過去的害怕，彷彿時間的真相已經成為了一個精妙的陷阱，「那個男人呢？他.........」

「那個被風的神明所愛戀著的男人，他的靈魂在漫長的歲月中漂泊在輪迴之中........」莉亞在長久的沉默之中再一次出了聲音，她嘴唇微啟，說道，「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他才在陌生的新世界之中找到了一個新的依靠。這個新的依靠，要和當年的他幾乎一樣強大，一樣勇猛又溫柔，並且幾乎是在同一種時間，徘徊在人類與神明之間........」

「那是........」莉亞說出的關於真相的鋪墊，讓趙天如更加地不安。莉亞的嘴裡所吐出來的那一些描述，總讓趙天如有一種相當相當不好的預感，那就是.........

「這就是你啊，天如。」最終，在自己的預感之中出現的，相當糟糕的，讓人難以接受的真相，還是從莉亞的嘴裡面悄悄地吐出，直擊自己的心靈，幾乎要將自己心中的一切給粉碎，「被風所愛戀的男人的靈魂，在漫長的歲月之中，在輪迴的漂泊之中，最終還是依託在了你的身上。是的啊，你就是，那一個被選擇的男人的再一世啊........」莉亞頓了頓，再隨後，以一種悲傷而又溫和的語氣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想要來到你的身邊........我的這一次覺醒，並沒有對人類的復仇，只是........為了不讓六千多年前的悲劇繼續延續........很抱歉，沒有第一時間對你說出來呢。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坦白在你的面前了，天如.......」

剎那間，兩個人又陷入了一陣沉默。而在監視著現場的每一個語言、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的看火人據點之中，觀看著現場情況的眾人，也是一樣的態度，陷入了似乎永遠都不會醒來的沉默之中。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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