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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了眸,迎上趙祚的唇,他嗅到了幾分茶香,他啟了唇,放趙祚的舌探來。屏息間,允他輕啄唇瓣,趙祚若即若離又小心翼翼的啄吻著,謝陵睜了眸,那雙桃花眸裡笑意正濃,似有千華齊齊綻放來,讓趙祚失了魂。謝陵環過趙祚脖頸的手上使了力,扣住其後頸,復遞了唇邀請他,也合了他的節奏,縱他攻池掠地,又同他舌糾纏著,難捨難分。

趙祚攬他腰間的臂收緊了些,與他耳語道:“何苦?”也不知是在問誰,但趙祚眉間的喜色卻未少反添了幾分。他是從山,確是從了謝陵這青山。他小心翼翼地將這青山鎖入懷中,默默求著十年二十年…當與這青山同老。

而謝陵埋於他頸間,赧顏不置詞,遂未瞧見,他眉間的喜色,也未窺得他心下情思。

竹屋風月

幽篁翠色‘欲滴,竹屋內風月情濃。

謝陵被趙祚打橫抱起,方才環過趙祚脖頸的雙臂,不自覺地收了收。趙祚緩步帶他入了內室,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膝下……”

趙祚欲言又止,眸色深沉了幾分,今日晨時趙羨之在行宮的一席話,雖沒聽得那般明白,多少還是能知道他的意思,就是眼前人膝下的疾,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但趙祚的這番帶著愧意與好奇的停頓,聽在謝陵耳裡,他還當是趙祚顧及他的面子,未將話說在明處,也就只應了一聲,預設了他的橫抱舉動,抬眸從下往上打量去,他將趙祚眸裡的深情,趙祚眉間的愁意都不動聲色納入眼底。

謝陵窩在趙祚的懷裡,他的記憶裡是有這一幕的,就是記不真切了,但感覺總不會騙人,從與趙祚唇齒相依開始之前,從惠玄闔眼的那刻,他便再不是那個只想獨善其身,求一個安穩的謝陵了。

即便是他想,也總有人不想他安穩,這一點他比旁人看得清明。昭行幾年安穩,惠玄更不是會惹是生非結仇怨的,況惠玄身上唯一揹負的那具因他氣極亂劍收了命的歹人,最後在世人眼裡,也變作了謝無陵的債。

那黑衣人來昭行要了惠玄的命,想來便是為了惠玄替妙法守得這個秘密。若真的只是貪圖這昭行謝佞存的寶藏還好,若是存了別的心思,那昭行應當只是這人的開始。

至於趙祚,謝陵不知道該把他歸作什麼,他啊,對謝陵來說,就像昭行山頭的煙嵐,在心頭縈繞著,念念不忘著。

從前如是,而今,如是?

而今……謝陵知道自己更多是需要他,那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他,只是再不是原來那般簡單的需要。

趙祚與謝無陵當初是識在昭行,知在昭行的。今日謝無陵請趙祚一盞茶,明日趙祚偷塞給謝無陵一罈陳釀。

那時仲春,山風啊,山花啊,那些個雅賢物什,都只圍著他二人。他們就在客舍院裡,鋪一張席,往席上坐,就著山月,飲一杯酒,月華滿杯,倒不醉人,對酌至夜,論一個清平世道。

那時的謝無陵雖還是個少年,但到底跟著天南地北計程車族走了許多地方,見了許多風光,對於這世道的認知,當然不侷限於儒子酸士的言論;況且又聽師父提及過許多舊時見聞,像那江南的水災,西北的修羅戰場……當然和尚的眼裡,更多是對世人的悲憫,所以謝無陵從他師父聽來的,更多的還是些未入過王孫眼的疾苦。

憑著這些個經歷,讓謝無陵在趙祚那處,或者說是在將來的幾個王孫眼裡,成了新奇。畢竟王孫的眼裡,只有扶風城裡的盛景。

至於他對那廟堂和重闕人心的體會,雖比不得那些個自那重闕長大的王孫,但他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察言觀色和揣測心思這方面還是一等一的。連著天南地北結識的友人,都比趙祚想象裡的多。

不說他在那燈火不休的揚州,結識的一二會在秋來給他寄春酒的藝伎姐兒,便說西北黃沙下,還有一虯髯大叔給他留了一窖子美酒。不過這些,趙祚也是在謝無陵成了他麾下一席時,才慢慢見識到的。

趙祚是受宮裡太傅儒學法理長大的,母妃心善,在重闕里自然是活不長久的,早早地撒手去了,趙祚也因此較其他同齡皇子要曉事理些,在重闕里和有幾個兄弟姊妹還是玩得挺開的。

而他,同長樂公主趙元裹不知為何,從小就要親近幾分,許是因為幼時救了趙元裹的命吧,波詭雲譎的重闕里,靠一個人安身立命,本當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這重闕里,他一個孤苦王子,能安然成長到出宮建府,也多是受趙元裹的母妃珍妃照顧的結果。

說起出宮建府,他大概是眾皇子裡,唯一一個未及弱冠,未曾入仕,未得封食邑,出宮建府的人了。雖然這個王府,還是珍妃拿著生辰恩典替他求的一個。至於珍妃打的什麼主意,大家都心照不宣。

趙祚未及冠,便被賜了府邸的事,一時在扶風城引起了軒然大波,他身後是沒有母族的,旁人只當是他會成那出頭鳥,將來就算被折了翼也是無傷大雅的。

但那大皇子趙修卻不這麼想。

趙修是皇后所出,已及冠許久,也比不得趙祚這般風光,心裡自然是憋了股氣的。但皇帝總有皇帝的考量,許是作為安撫,大皇子趙修在趙祚出宮建府後不久,便被封了國公,賜了封號“雍”和宮外府邸一座。

大家都知道“雍”是最靠近扶風的國封,相比起趙祚一個只有府邸的皇子來說,雍國公,確實更榮耀。皇帝這一舉,也確實安撫了扶風外戚一族。

趙祚原先並不在意這等殊榮,這些個東西,於他來,是好還是不好,他說了是不作數的。就像幼時他以為好的字畫,看在元裹眼裡,不過是一灘廢紙,而帝賜了他一盤果子,他覺著不好吃,偏大家都覺得是好的。所以待他長大了些,但凡旁人給了,他就受著,有總比沒有好。

畢竟他在人前,就得是這副模樣。

所以在珍妃待他及冠時,替他做了主,娶了梁家的庶出丫頭做正房,生了羨之,他也是這副佯裝安然的模樣。

旁人道他不爭不搶,閒散皇子,卻無人知他,心下的那幅江山圖,早已畫好,就是時候未到,便在心下積了幾層灰了。

他在等,等一陣能將這塵埃吹開的東風,卷他入青雲。

而他確是在二十二歲這一年,遇著了謝無陵,找到了一陣東風,能將他佯裝的泰然吹得分崩瓦解。

他心裡那幅江山圖的灰,終於是被昭行的山風吹開了。

他的心思,被謝無陵,猜透了。

山花開滿了寺廟的牆頭,客舍裡的謝無陵候在了那歇亭裡。趙祚如期而至,但那歇亭裡,只見得一人。

他邁步上去,學文人禮,拱手作揖對那未挽發的少年道:“郎君,引見的人呢?”

“王孫要見何人?”謝無陵將肩頭的桃花瓣捻起,隨手置於桌案上,挑了他那桃花眸,看向來人。

“昨日見雅者,今日不是,當見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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