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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草民還有一事不解,望王孫替草民解惑”

“你說。”

“昭行雅賢者甚多,不知是何人入了王孫眼?”

“謝平之。”趙祚仰首自帶了幾分王孫傲氣,念一人名。

他曾聽聞太學裡一年輕太傅提過一人作畫寫賦,堪作當世之才,但那人低調得很,只在每年的鵝池之宴,寒士聚會時才能得見。

他倒是出於好奇,窺看過那太傅手上的畫作,不過是一人煙稀少處的裊裊炊煙景,是最為平常的,但那平常景,也是趙祚最奢望的。

後來他也在太傅手上瞧了他別的畫,見那些畫時,趙祚便覺這人,是這世間,心思最像他的。

他再三煩擾那太傅,也只從那太傅口中問得那是昭行的賢人,叫謝平之。

遂趁了春時出遊離京的藉口,來這賢山,尋這人。

“在下謝無陵,字平之。”

謝無陵聽了趙祚的答話,心下悄悄鬆了口氣,他壓下了心頭的歡愉,狀似無心地道了這句,復低首將袖下趙祚的那塊環珮拿了出來,遞予眼前人。

這下卻是趙祚怔愣了。他心下久久不復平靜,他以為那人當是同太學的太傅們一般,留一長鬚,空一副風骨,卻不想,便是眼前未束髮冠的少年。

“信也好,不信也罷。畢竟這世間只得一個謝平之。”謝無陵見趙祚回過神來,皺去的眉頭裡滿是疑惑的模樣,遂答了話。

他本是灑脫慣了的人,旁人道他“勝人間諸客”,他也從未反駁過,畢竟是年少,又走南行北,少不得要沾惹幾分猖狂氣的。

也正是他這猖狂意氣,才成就了他的放誕性子,也才成他謝無陵,才讓趙祚青眼相睞,深陷不已。

趙祚將謝陵輕放到了床榻上,他俯身貼上謝陵的唇,輾轉流連其間。他順勢欺身上了榻,將謝陵壓在了身下,他的舌在謝陵的嘴裡撩撥著,吮著他懷念已久的氣息。

良久,趙祚才微微仰首,端詳著眼前人,那本有些蒼白的唇,幾番折騰下來,都變得有些殷紅,眼前人的桃花眸微覷,和當初謝府榻上塗了豔色脂的媚人兒無異。

趙祚像失了神,彷彿回到了扶風,回到了那時杏花樹下的那人身邊。他埋首於謝陵的頸間,舐著他的脖頸,舌尖玩味地點了點他的喉結,謝陵下意識地仰了仰頭,嚥了口唾沫,那喉結微動了動,看得趙祚不自覺地低頭輕啄了那喉結一下,復又將那喉結含於口中,謝無陵怕的,敏感的地方,他都記得。

他眼裡頓生了狡黠的笑意,他感受到了謝陵的呼吸變得粗重,他放開了謝陵的喉結,轉而於他頸間吮了一口,謝陵怕他不知輕重,會在脖頸留了痕跡,遂推了推他肩頭,不過這力道聊勝於無。

趙祚並未理會,一路向下舐著,唇卻在謝陵鎖骨旁的那道老疤上停了下來,連眼裡的笑都漸漸彌散了去,今早那快馬加鞭傳話的人的聲音還猶言在耳。趙祚的眼裡瞬間清明瞭幾分,動作一頓。

他知道,現在的他,還是趙祚。

謝陵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微頓,他抬手環過身上的人,眸裡的光依然耀眼。他的手在趙祚的背上輕拍,他以為趙祚是在意鎖骨這道疤,說實在的,他不記得這道疤是如何來的,但似乎是和身上的人有些牽連。

可能自己應該早點想起來這些事情,這樣才能更快的找出那個害了惠玄命的黑衣人,不然他如何在將來去了黃泉後,對妙法真人有所交代?

趙祚埋首在他那頸間,未再出聲,一下子整個竹屋都安靜了下來。謝陵倒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現有的記憶裡,並沒有和趙祚同床共枕過,卻在剛才對趙祚的那份感覺異常熟悉。

趙祚突然從他身上下來,翻到了他身旁,並肩躺著,深吸了幾口氣,才道:“惠玄師兄,走了?”

“走了。”謝陵側首,堪堪看著身邊人,戲謔道,“您呢?不是要讓草民送您一程”

“明日啟程。”趙祚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握住了謝陵的手,像是怕他會就此跑走一般,握得緊緊的。但事實不是應該趙祚自己成了先離開的人?

“嗯。”謝陵眸光暗了暗,未在出聲。

“雍國公府走水了,寡人得回京。“趙祚見謝陵這般平靜,也就下意識地解釋了,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遂補了一句,“你的那身戲袍怕是也沒了。”又兀自道,“待寡人回京了,遣人去雍國公府上替你找找。”

趙祚本是知道謝陵失憶的事,但今日進竹屋到現在,看謝陵泰然自若的模樣,他便以為謝陵許是記起來了,也就沒注意到謝陵微蹙著的眉。

今早他便收到了他那皇弟趙世的口信,說是前日雍國公府走水了,雍國公歿了,趙世是個不管事的主,卻捎來口信,確實令人納悶,不想那帶口信的人,帶來的後話更為驚人。

只是趙祚不想說與謝陵聽。

那個雍國公,便是他和謝無陵後來那些年裡絕口不提的人。是那個人,給了謝無陵不堪,也是那個人,讓趙祚第一次想把這個叫謝無陵養在屋裡,就這麼藏著。不過這個念頭在當時只有一瞬。

趙祚登基時,便想著總有一日,得叫人除了他,如今他這兄長真去了,他……還真想仰天大笑呢。

妙法和惠玄

番外1:妙法和惠玄

梅雨時節,陰雨綿綿。

雨打在山風裡蹁躚著紗幔上,紗幔隱去一人影。

那人青絲高挽,一支碧玉簪攏著,伏於案几前,執筆點墨,紅箋上是蠅頭小楷,她一壁寫著娟秀,一壁念著:“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停筆一頓,偏頭笑來,似是自嘲:“不過才走二三日,倒像走了兩三載。”

小婢子從屋裡端了獸首小銅爐出來,便聽聞了這女子低語,婢子將小爐置於小案几旁,接了道:“是我們妙法真人啊,每日都想著那人,才覺日子漫長。”

“是是是,就你這小妮子知道的多。”妙法揚手,佯裝要打那小婢子一下,力不足,親暱有餘,“這天下,除了他,我又還能惦念誰呢?”

“那真人你,快去求佛祖,莫讓他在扶風被花迷了眼。我可聽那寺裡的小娘子說,扶風可是吃人的地兒。”微頓,小婢子學了那山中野獸

張大了嘴,抬了手,張牙舞爪,嚇唬了一下,才又道,“你看陵哥兒,可不就沒出來?”

“佛祖……”妙法一聲長嘆,“佛祖沒怪我拐了他的信徒,都算好的了,如何還敢有所求啊?”

妙法搖了搖頭,換了新箋,又提筆,筆微頓,思緒卻遠了。

她原本是揚州的一位藝伎,她本不是揚州的人,但到底是何處的人,她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歲時,在花燈節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怎麼就被人販子拐到了揚州,被當時樂坊的一位花魁娘子瞧上了,她便留在了那娘子身邊,那娘子眉眼盡是豔色,不愛詩詞,卻偏喜彈曲,新曲一出,總是能讓人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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