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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談之夜

居衡迴廊下,月滿中庭時。

趙祚將手中空了的酒罈置於腳邊,是很久未曾這般暢快了,出口便是一句誇讚:“這酒倒是烈。還是兒最知父啊。”

羨之不敢自居,忙道:“是師父原來存在杏林的,說是留給您的,不過這幾年被陸岐偷得差不多了。”

“陸岐喜歡,便讓他喝了吧,寡人還未淪落到和孩童搶酒的地步。”

不知為何羨之只覺得趙祚的心情,像那散了雲的月一般,清朗了不少。

“那不行的,師父原來專程讓我替他看著那酒,說是專程給你留的,陸岐日後大了,若是要,也不能給。”

“何時同你說的?”

“嗯?大概陸岐五六歲模樣的時候。”羨之不以為意地答了句,卻在看見趙祚才亮來的眸光都黯了下去,才明白他父皇的意思。

“原來,他那麼早,就算好了。”

陸岐是在還不記事時,便被他生身父母親託付給謝無陵養了。五六歲模樣的時候,離趙祚登基之日還是有幾年的。

那時他便知曉自己逃不過一杯鴆酒止渴的下場?

趙祚心下一緊,果然那十多年裡,最不瞭解謝無陵的,還是隻有他自己。

說不得那個叫桑落的胡人,都比自己還了解當初的謝無陵。

“父皇?”趙祚突然的沉默也讓羨之小心翼翼起來,他試探地喚了一聲。

“嗯。”趙祚應了他一句,正對上他的小心翼翼,遂安慰了一句“無妨”,又開口問道,“桑落,你將他安置在何處?”

“杏林深處。”

“舊所?”趙祚蹙了眉,舊所裡放了一架子的東西,每個東西都有小箋,但並沒有留給趙祚的物件。謝無陵曾和趙祚說過,那架子上都是人情。

趙祚以為是他惦念著那份人情,然而不久之後的事實告訴趙祚,那是謝無陵看破了的人情,也近乎變了味道。

這事羨之似乎更瞭解,但他仍面不改色地執行著。

“嗯。師父有一方銀匕首,說是以後有機會物歸原主的話,一定要帶那人去那屋。方才便帶桑落叔叔去了,又聽他講了些故事,出來時天色便不算早了。”羨之微頓了頓,臉上帶了幾分討好,眉眼微彎,倒是像極了謝平之,“又想著父皇該醒了,便提了師父的酒,來謝罪。望父皇開恩,兒臣還要替師父養一家老小。”

趙祚是到了廊屋以後,才知羨之是故意而為,騙自己離開。自作主張的性子倒是和謝平之如出一轍。如不是他趙羨之的容貌承了趙祚自己,只怕趙祚都要以為羨之是謝無陵的兒子了。

“自知欺君,還敢施為?”趙祚正色,但這佯怒的模樣,連趙祚自己都騙不過。他對羨之總還是一個父親。

羨之低頭還在想著如何認錯才好,便聽趙祚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來,答寡人一問。答好了,寡人便既往不咎,也不過問那胡人與你道來的事。”

“還請父皇勿要為難兒臣,這酒都喝了,通融通融?”再說桑落叔叔和您共處一室卻未將說與我的故事說於你,必然是有他的顧慮。羨之如是想了想,不敢明言。

趙祚卻把羨之的“通融”二字當耳旁風,過了耳去。開口道:“如是你師父,會如何處理雍國公的後事?”

“我師父?”羨之咬了咬唇,清了清嗓子道,“我師父,無權料理皇叔的後事。如果父皇問兒臣,兒臣以為作傳立碑,諡號追封按禮制而行便是,到底是王爺,風光總是要有的。如是……”

趙祚眉微動,眸光投向了那間廊屋,冷聲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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