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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福公公私下接觸了那送邀帖的小僮,卻沒問出個所以然,趙祚也就做了主,讓那小僮消失在扶風了。

也正是因為這事無果,他師父謝無陵才把疑慮轉向了提點過他的岐國。

如若不是有這道罅隙在,當初陸慎成求惠帝賜婚岐國時,謝無陵或許還會攔一攔,至少可以像長樂與宣城一般,還可以等這個日後;至少不會和梁策一起助紂為虐。

可沒有如若,謝無陵最後與虎謀皮,終究是傷人,自傷了。

真不說到底算是謝無陵的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算這桑落心機更甚。

羨之別了那韓潮,離了刑部大牢,面無表情地和那兩位大人寒暄了一陣,才分道揚鑣,來了城東的胡姬酒肆,上了二樓,尋了一處臨窗的座位坐了會兒。

從胡姬酒肆二樓望出去便是謝府的塔樓。算不得的太高,卻在一眾平屋裡算得上出類拔萃的一個塔樓。

那時謝無陵還在,又逢著年節,扶風天上又是炸煙花又是升孔明燈,他和陸岐就會被謝無陵帶上塔樓。那時站在塔樓之上,正可看見扶風百戶似棋圍的繁華,也能瞧見城東市集的喧囂。

那時的他是現在那塔樓的雕欄後看這胡姬酒肆裡的推杯換盞,而今日的他,卻在這胡姬酒肆裡眺那人走茶涼的塔樓。

“知道這塔樓是誰的嗎?”

隔壁桌有兩位鄉民碎叨起來,傳進了羨之耳裡,聽那語氣不似本地人。羨之看過去,見那兩人正看向那窗外的塔樓,喋喋不休著。

一人說這塔樓是那鼎鼎大名的佞臣舊府,一人卻全然在欣賞這塔樓,還品評道,應是城東視野最開闊之處了。若不是陛下封了謝府,他當真想站在那上面瞧瞧。

羨之來了興致,繼續聽那人道:“不過說來也怪,明明方才走謝府門前過,感覺整個謝府都荒了,草都快有半人高了,可這塔樓卻看起來卻並不荒。”

“有人氣,自然不荒。”羨之想起那韓潮的那番說辭,也確實應了這塔樓不荒的言論。

因為桑落在此處落腳,所以這處不荒。

“什麼?”鄰桌的那人聽到了羨之開口,卻因環境喧鬧沒太聽真切,也就出口問道。

“沒什麼,”羨之笑了笑,起身放了銀子於桌案後,未再停留,直往謝府去。

但他和身邊的侍衛繞著謝府走了兩圈,都沒找到那個韓潮說的可以入府的偏路。

沒有辦法的羨之喚了身後四處布著的昭行暗衛,託他們幫忙。但饒是昭行的暗衛,也還是花費了小半天工夫,才找到那條偏路。

確實很偏。

在街尾後府位置,有一道門這門畫做了牆面的模樣,要將這“牆”一推,才似開了縫。羨之推開了這道門,往“牆”裡走進去。

在羨之合上這面“牆”時,一道疾風陡生,直往他面門衝來。

謝府塔樓

羨之正偏頭躲閃,下意識翻手抬臂,想借此擋上一遭,另一隻手又暗暗聚力,羨之目光漸漸凌厲,想好了等接住他這一掌風,就抬手一推。

這番臨危的反應大都源自那位沈大人,或者說是沈長歇。謝無陵將他和陸岐一起交給了沈長歇,讓沈長歇教他二人習武,沈長歇似乎因著沈長餘的影響,對他總要苛刻幾分,在演武場時,更是愛將他單拎來,一招一式的指導,說不上來,是愛深責切,還是仇來氣盛,雖然羨之經常被折磨得青一塊紫一塊,但好歹是有好處的,這些反應便是其一,那陸岐見他有傷,更是吊著眼淚地來安慰他,那些個年少回憶,便是其二。

羨之等待著落下來的一道掌風,但那一掌到底還沒有落下,就被人截了下來。眨眼間,昭行和重闕曾布在他身側一直相護的兩人霎時現身,一人黑衣小辮從前極快地捉住那人的腕,扼住那腕往回一推,將掌風引往左偏,而另一著黑色袈裟的僧人,現身在那人身後,一手抵一短匕在那人背脊,一手握著串念珠,嘴裡道了一字“善”。

羨之收了手,也散了掌中聚來的氣,才理了理衣衫,正準備衝那黑衣小辮點了點頭,卻見想來偷襲自己的那人突然發難,一旋身,一抽手,想叫自己被捉住的腕子掙脫出來,但後面持匕的人卻不畏害他命,只待他一動,短匕就跟著背脊一挑,劃了一道學線下來,偷襲的人皺了皺眉頭,動作驀地一停。現在前拽後逼的情勢下,他要脫身,應當不易。

羨之好以整暇地看著這人,這人也似感受到了羨之的目光,他在打量了周遭一眼後,猛然抬頭,目若遊隼,帶著幾分恐嚇的意味,盯緊了羨之。

羨之見狀卻是雲淡風輕地抿嘴一笑,將他的凌厲在眼底化開,讓那點厲色顯得不入流極了,甚至近不了這雙風月眼半分。

那人收回了目光,驀地猛退半步迎上那抵背的匕首,持匕的僧人未意料到他如此一舉,想撤手去,那黑衣小辮也見此狀,提醒道:“小心!”

那人卻趁此匆忙間,將另一手滑到腰側,取了一把月牙形的小刀片,直往那捉他腕的人的手上割去,想趁他吃痛而條件反應的那一下卸力時,把手抽出來。

不過他好像低估了暗衛,至少低估了眼前的人,對痛苦的敏感度也不似尋常人,那捉他腕的人非但沒有鬆手,反是使力握緊他手,將他反往身後帶,順勢一擒,又趁他最後一掙時,持匕的僧人上前幾步,一腳踹在了他的膝窩,因他未防這一擊,頓時屈膝跪下。

羨之看認真打量著這個人,他的目光在那人的頭頂流連了會兒,才往下走,正看那人橫眼恨了自己身邊那兩個暗衛一眼,卻在聽到羨之道了句“胡人”後,將目光轉回到了羨之身上。

羨之的目光在他衣袖處徘徊著,始終沒看出端倪,又總覺得有什麼不同:“看看他袖下幫了什麼?”

黑衣小辮的那個暗衛緊接著捏著他腕一揚,中間使了力捏住他腕骨,叫他吃痛,藏在手中的東西順勢落到了地上,發出了脆響。

羨之皺了眉頭,走上前去,看到了那從袖中落下來的月牙形的刀片,刀片的刃上還沾著血,想來就是這上面的血沾染在了他方才的衣袖上,所以才叫羨之總覺得有什麼不同。

羨之匆忙將目光移開,撇了撇嘴,將那月牙形的刀片踢遠,略帶厭色地看了那牆角的刀片一眼,而後問道:“你是胡人,那桑落是你該認識。”

“不認識。”那人冷聲說來,扶風的話倒是說的字正腔圓,如不是那藏在高束的發裡的一尾小辮兒,和他的月牙袖刀,羨之必不會認出他是胡人。

“桑落,是你主子。”本該是問句,卻叫羨之說出了肯定的語氣,又和著這人突然動作停滯,抬頭帶著疑惑的眼神,雖然那疑惑只有一瞬,之後的眼神走變得冷淡了,但已經夠了,羨之心下已然明瞭。

他繞過這個人,往裡走,邊走邊道:“你主子不會回來了。”推開了塔樓的門,又吩咐道,“帶他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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