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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岐聞言後,臉色立馬變了,這倒是正中梁策下懷,他選的就是這樣的時候。

“一開始讓人殺了惠玄。惠玄大師,整個扶風還知道上一朝恩怨的人物,”說著梁策的嘴邊抿了笑,“第一幅圖,你知道吧,那個繪了戲袍的圖,那是故意翻雍國公的舊賬。為的就是逼出桑落,桑落你一定不認識,是你謝無陵爹爹反目成仇的友人之一。當然下一步,為的多半是真正地解決觀之,不過這是後話,你大可以不信,但他們為君者,眼裡必然是容不下旁的兄弟來虎視眈眈的。”

“而第二幅圖就是長樂,這麼久過去了,這中間也沒生什麼事端,便是桑落也看不透,老夫猜啊,多半是要長樂知道謝無陵的用心良苦,讓宣城和長樂都對他死心塌地。”梁策挑挑眉,繼續道,“大抵要的是宣城手裡的昭行勢力,你剛剛在外邊,應該也見到了,是昭行的人吧。”

“這第三幅圖說的是謝無陵姑臧之友伏舟窺魚二人,葉伏舟至今在西北還沒有訊息,那葉窺魚必須在他手裡。”

陸岐皺了皺眉,聽陸未鳴解釋道:“朝中兵權本是四方牽制,陸家算一家,葉家算一家,之前岐國公主手上一份,她死後,便由當時的秦國公,也就是現在的帝祚接管了。而且他們葉家掌著我們陸家的半面玉鹿角。”

“所以你是說羨之,就為了他們手中玉鹿角?”

“那可不只,”梁策笑眯眯地擺擺手,“葉家一向和他親近,無論如何這玉鹿角都會到他手裡的,到那時他拿了玉鹿角,在帝祚之前,再給陸家爭個爵位,他就可以安然地等著世襲地位。”

“當初謝無陵佈下這局其實就是為了他。你也不過是其中的一環罷了。”

“你胡說,岐國公主不是我爹讓他告訴我的嗎?”

“正是,謝無陵最會算人心,他早算好,等你知道了這事,大概應該是在你對羨之死心塌地的時候,那你便只會自欺欺人地迴護他,和你現在這般一樣。”

陸岐聞言,噤了聲沒心思再接話下去。

梁策見他突然沉默,心下也生出了幾縷不安,只是面上未顯露出來,他以退為進道:“小侯爺還是不信?那老夫今天的話,你且就當成耳旁風吧。”說著他頓了頓,又別有深意地提點了句,“不過依老夫看,過幾日便該有大戲唱了。

然而這大戲並沒有等到梁相所說的幾日後,早早地便按捺不住,急衝衝地來了。

城中酒肆最是人多嘴雜的地方,一處偏僻的位置上,幾個閒來無事的流客,說起了近來大街小巷裡的謠傳。

“誒。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前幾天因為那場大火被下大獄的觀之殿下啊,聽說在牢裡自盡了。”

“啊,可是沒見訃告啊。”一人道。

那人剛說完就被人打了腦袋:“就說你傻,這叫秘不發喪。說是那認罪書上寫了別的大不敬的東西,要真上報了,認罪書就要詔告天下。”

“那、那上面是寫了什麼?”

其他聽熱鬧的立馬懟了回去:“聖上都不知道,哪能讓你知道啊?”

“欸,你別說,我還真聽我那喝高了的親戚透露了一下。”

他這話一說,一桌人立馬把頭湊到了一堆,悄悄聽他說道:“聽說是重闕里藏了之前陸侯爺的生父,那個佞臣。”

他這話一說,一桌人立馬坐回了原位,裝模作樣起來。整個扶風誰都知道,扶風眾人誰都可以議論,除了這位謝小先生不行。也不是上邊規定,只是怕昭行的人。之前有人背後嚼過舌根子,那死時可都是被剪了舌頭的。

偏官府又一次都沒抓住人,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把這事掛到了昭行暗樁的身上。

眾人四下望了望,又重新聚集了回來,有人先開口道:“不過我覺得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什麼大不敬的話不敢呈上啊?那多半是關於那位先生的,而且我還聽說是今日宣城主在朝堂上提了這事,大家才知道這刑部瞞了這事,聖上立時生了怒,讓刑部尚書速將認罪書遞上呢。”

“所以大概明天就會有結果了?”

“那說不準,依帝祚雷厲風行的手段來看,說不定今夜扶風就不安生了。”

晨時對談

面起高牆,高牆圍一園,倒是當真如了園子主人的願,居於縱橫地,卻偏偏隔了喧囂,藏了腌臢。

夏來夜短,黲黑的夜裡驀地洩了點天光。謝陵醒時,這天光才破了個小口。

他起身攏了青衫來,一時興起提了小壺,獨自走到了杏林深處,尋了塊青石,青石上仍淌著寒氣。他撐在青石上,打了一壺清澈且有些涼悠悠的山溪水,這才甚為悠閒地提溜著壺歸園子。

偏腳還沒邁步杏林,就讓人攔了步子,那隻在春日成聲的布穀鳥鳴在林子內響了幾道。

謝陵勾勾唇角,停了步子,轉身回望了林子一遭,看著那黑影從後山的那條小徑走出來,問道:“帶回來了什麼?”

那黑影走近了,才讓人瞧清是個不大的孩子,大概比跟著服侍謝陵的小僮還要小些。那孩子是長得極俊的,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是祁知生一看就會喜歡的。也正是如此,祁知生才會把他從人販子那裡買來,平素好吃好喝的養著,實在閒著了就讓他跑跑腿。

這孩子向來話少,但因模樣生得乖巧,反倒因為靦腆性子,更招人待見。他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雙手捧到了謝陵眼前。

謝陵領著他去園子裡,遇著了醒來的小僮們,特地點了精緻的糕點讓小僮們端上來。

饒是如此,這小孩還是皺了皺眉頭,才下嚥。

“這早點,還委屈你了?”謝陵抬手點了點他額心,他忙搖了搖頭。

“走了幾天?”謝陵一邊拆著信,一邊問他。

“三天。”那小孩細嚼慢嚥著。

“回程,兩天能到嗎?”

小孩低頭將手上的那塊小云糕:“一會兒就走,可以的。”

“那好。”謝陵展信看來,不待小孩把新拿手上的雲糕吃完,他就將祁知生洋洋灑灑花了三張信紙才寫完的事看完了。

說起來祁知生這洋洋灑灑的三大篇,在謝陵眼裡倒是和絮絮叨叨差不離了,說的也就兩件事罷了,一是葉伏舟的傷養好了,二是昭行的窺見燕然的兵被秘密轉移了,他和葉伏舟藉著葉伏舟失蹤的這段時間好好探了一番,發現是移往了京畿道的群山間。

謝陵將信紙妥帖疊好,收進了大袖內,才囑咐道:“你直接帶話吧,同你主子說,窺魚死了,讓伏舟回西北安眾,過些日子,我讓昭行的人找他時,他可發難燕然。”謝陵說完,故意待那孩子點了頭,才問道,“可記清楚了?”

那孩子點了點頭,又將那話複述了一道,謝陵才嘆了口氣,起身衝屋外的小僮招了招手,小僮帶這孩子去廚房儲吃食,

晨光熹微,越了山巔的日光斜照進長明殿內。

“父皇。”羨之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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