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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靜默了一會兒工夫後,謝陵驀地抬了頭,就在趙祚以為謝陵這時會說他也還是舊時那句話時,謝陵卻開口問道:“所以祚哥兒將羨之支離了扶風城?”

“你……”趙祚霎時反應過來謝陵問的是什麼,他點了點頭,“嗯。”趙祚復問道,“葉窺魚的事,你那天夜裡就知道了?”

謝陵讓羨之給趙祚帶話的時候,趙祚大概就懂了謝陵的意思。昭行的訊息雖要到達羨之這樣有昭行印的手裡,但只要謝陵這樣本是出身昭行的問,那訊息總是會同時到達他的手裡。

趙祚看謝陵點了點頭,聽謝陵輕聲道:“嗯,說是梁相的人。”如此一來,所有就和趙祚心下所想對上了,他欣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當謝陵知道葉窺魚的死牽扯上樑相了,那這狐狸味兒就會一直縈繞著,要破了這狐狸味兒,就最好讓這狐狸露了尾巴。

“所以你讓人去了刑部大牢?”趙祚皺了眉,“那如何刑部大牢的暗衛沒有上報?”

“嗯,是讓羨之身邊的暗衛去的。怕昭行的人無端讓人瞧見,逮住尾巴就不好了。既是羨之身邊的暗衛,都是重闕的那一批,左右都認識,也好行個方便。”謝陵揚了揚眉,似在待著趙祚表揚一般。趙祚撇撇嘴,無可奈何道了句:“你啊,待祁先生回來了,又該怨寡人了。”

謝陵勾了勾嘴角,說起祁知生,那他也駁不得,只能抱著心下的幾分僥倖。

趙祚看著他那悻悻然的眼色,心頭的那點無奈也叫他化了。他嘆了口氣,想著要是祁知生怨,就由他怨吧,還不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事嗎?

“觀之那事,我本來只是想警告一番梁相,沒承想梁相留了後招,那認罪書的事,是我疏忽了。不過有刑部尚書在,想來在他那處應該就壓下了才對。”謝陵又看了趙祚一眼,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我怕這中間生了變數,所以便讓羨之給你帶了話。”

“是生了變數,是大理寺卿。”

“哦。”謝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

“噓——”趙祚突然出聲道,他聽見了門外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趙祚的眉頭皺了皺,謝陵也將兜帽拉了起來,背身站到了暗處。

“咚咚”的叩門聲響了兩下。

趙祚沉聲問道:“何事?”

“皇兄!”一女聲響起,趙祚和謝陵都鬆了口氣。

“長樂?進來吧。”

長樂應聲推門進屋,又回身合了門,將手上的燈籠交到了趙祚手上,往內室的那密道走去,邊領路邊道:“我聽福奴兒說,您今日不能留在觀內,他讓我子時前定記得來提醒您歸重闕。我方才忘了時候,瞧著快子時了,怕走大道你趕不及,讓那奴兒著急,便走靈薦的地道可好?這條道兒之前先生走過的。前幾日羨之走,也通了重闕。”

說著長樂回頭看向了趙祚和他身邊的黑袍人。誰知那人將兜帽拉下了,抿了抿唇,在長樂一臉震驚裡,悠然道:“我是走過的,通到長明殿後。”

“你……”

“長樂,不識得我了?”

“小、小先生。”長樂喚了出聲,謝陵虛做了一禮,“你、你竟……”

趙祚突然正色咳了一聲打斷了長樂的話,又用正色時的餘威止住了長樂的好奇心,他插話道:“長樂啊,平之這事,你來日問宣城。”說著他又看了謝陵一眼,手攏在謝陵肩頭,對他道了句,“走吧。”

謝陵應聲和趙祚歸了長明殿,讓老宦奴瞧見了,還意味深長地讓周遭的人早些退下。

但確實不是老宦奴想多了,而是趙祚有賊心也沒賊膽,他才是怕碰壞了謝陵的那個。叫謝陵拉著說了小半夜的話,他也只敢摟著懷裡的人睡上一夜,旁的都不敢想。

不過好在謝陵不是陸岐那般睡來還要動手動腳的人,謝陵睡來規矩得很,讓趙祚也就只能心猿意馬一下,不存在什麼擦槍走火的事。

而趙祚將明天要打一場惡仗拋到了腦後,只想著之前的事,想著想著意識就混了,他下意識地湊到了謝陵後頸,吮著他的味道,一夜好夢。

翌日日光入中庭,羨之與那禮部侍郎送靈的隊伍才離了京,那朝堂上的大戲也拉開了大幕。

朝上帝祚宣佈了道詔令,說是即使觀之有那般心思,但到底因年少輕狂,又已認罪,遂允他認罪書上不除他皇室名之請,許他入皇陵,選址在上朝雍國公陵寢邊。但也僅此。

如此一道令,也算成全了雍國公之子,但也讓他成為了唯一一個皇家陵墓裡無封賜頭銜的皇子。

滿朝文武皆是一聲唏噓,本是有謝無陵授畫技,又有前朝狀元韓潮教辭賦,算來若願出仕做個文人騷客,想來也當是扶風月明風清的一流人物,卻偏偏歿在了這朝堂漩渦裡。

“如此,眾位可有異議?”

“老臣,”梁相持笏出列,躬身一揖,而後道,“老臣請閱這觀之殿下的認罪書。”

趙祚抬了頭,探了目光去,梁相確不偏不倚地接了下來,眼珠轉了一遭,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了趙祚。

趙祚撤回了目光,指揮了宦奴將刑部尚書送上來的那份認罪書遞下去:“如此,便勞丞相一讀這罪書,也讓眾位卿家一併聽了,如何?”

“老臣遵旨。”梁丞接過那認罪書,正準備開口將那三字讀來,話到嘴邊又頓了頓,他抬眼看向了趙祚,發現趙祚正好以整暇地待他讀來,還特意衝他挑了挑眉。

他在趙祚發話前看回了手上的認罪書,換了個方式道:“那老臣就替觀之殿下讀他這認罪書。”

“吾父親啟,子觀之……”

眾臣聽梁策讀完了這一份罪書,偌大的殿上更是唏噓一片,群臣在下,竊竊私語,趙祚的目光卻未離梁策左右。

梁策將這罪書遞還,群臣見此舉動,都安靜了下來,趙祚的眼裡才展露了笑意,他和謝陵預計的好戲終於來了。

梁策拉住了要退後的宦官,又從袖中取出一份書信,放上了漆木盤:“聖上那處有一份認罪書,老臣也有一份認罪書,要請聖上過目。”

宦官回身將漆木旁上的書信遞上了趙祚龍椅前的案臺。

梁策則不疾不徐地繼續道:“這份認罪書上不僅有方才那份認罪書上有的,也有那份認罪書上沒有的一段。”梁策頓了頓,看向了眾臣,見眾臣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他屈膝跪了下來,面上卻是有恃無恐的模樣,因為他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那上面寫著,帝祚的長明殿裡住了一位昭行的熟人,那人姓謝,字……”

梁策的後話還沒說完,就被滿朝堂的譁然淹沒了。趙祚的目光卻驀地凌厲了起來,直直射向了那跪於殿中的梁策。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份 趕上啦

反旗將舉

滿堂寂然,沒誰願意在這個時候出聲,也沒誰不想明哲保身。梁相拋開丞相的身份不說,也還是帝祚的老岳父。這事倘若是最後真的大事化小了,那現在站出來幫腔作勢的必然都得不了什麼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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