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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宴上平之撫琴、宣城掌笛,長樂作舞、鳳翔行令,雎陽斗酒,莫不是風月攏襟,人心無垢的仙凡境;那時還有端方君子搖扇邀風,還有綽約神女舉盞問月,莫不是扶風不夜時痴男怨女的豪放地。

而這些動人,都依賴於當初岐國早早定下的“不問尊卑,不看牌擲色,不提官宦時事,不講舉制時文”的規矩。

恰如岐國那些年一直堅持的——“失了世俗的那道鎖,風月當依我。”

但當這份動人誤落了塵網,就如岐國一般,香消玉殞,風月彌散。

饒是扶風風月,仍是那陳風舊月,故人也再難如故了。

而他們這從仙凡境走來的人物,如今也只有緬於舊景,抱殘守缺須臾,以全舊情。

趙祚飲下了那杯酒,謝陵便投了眼色向宣城長樂二人,他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向趙祚舉了杯一敬。

長樂笑來仍如舊時,眼裡的純真尚存,看著仍是那般水靈,她話來泠泠。

“一盞予舊。”

“一盞,邀新罷。”

長樂宣城之後,便是祁知生,輪流與趙祚走了幾杯。趙祚皺了眉頭,心下生了疑,卻還是來者不拒,來杯飲杯。

這番動作,不說趙祚,連置身事外的羨之都看出了異常,他低聲問向了祁知生,想知道他們幾人為何輪流灌著帝祚酒。

這動作叫趙祚眼尖瞧見了,趙祚抿了抿唇,將手中的酒杯一放,座上虛做的熱鬧頓時散了去。

趙祚挑了眉,擒賊先擒王,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謝陵那處,抬手握了握謝陵的手,無奈地道:“說吧,這次的算盤又是什麼。”

他似肯定了謝陵別有用心的,連問都懶得問了,話裡帶著篤定,大抵是在告訴謝陵,無論謝陵怎麼打誑語,他都知道自己想聽的是什麼,謝陵總是瞞不過的。

“陸岐要你供出我的那道令,是從城東傳來的。城東是離重闕最近的地方。不需要打擾別的百姓,便可長驅直入。”謝陵不避不退地看著趙祚。

趙祚在這時才反應過來,為何謝陵今日飲酒會讓他看到許多年前的那副仍是一身青骨的謝平之。因為今日的他,和舊日初見的他一樣,眼裡心裡,只盛著那一個人。

也只有他那時的傲然氣性,才盛得住趙從山這樣一個人。

有的事情從繁入簡後,有的東西就必須由雜歸純。但也就是這點純,才讓這後來十幾年生了更多的事端,也讓這事變得越來越繁雜。

“你要如何,”趙祚話裡帶著急切,“難道要去重闕外候著他嗎?”

“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陸岐的兵不進來,就……”謝陵頓了頓,想繼續說下去,卻被趙祚截了話頭。

“寡人不許。”

謝陵噤聲看向了趙祚,趙祚眼裡的寒氣漸深,他捏了捏趙祚和他交握的手,趙祚卻不為所動,反是用著自己最平靜地語氣道:“你想在陸岐與寡人之間找出雙全法,寡人不攔。但去攔陸岐的人,可以是長樂,可以是宣城,可以是這座上的任何一個人,可偏偏不能是你。”

“為何不能是我,是我欠那孩子的。”謝陵沉聲道。

“可萬一陸岐還是孩子心性,萬一他不是放下你,而是根本放不過你呢?”趙祚心頭的那點氣急就要敗壞出來,卻又在看到謝陵時,什麼火都只能再悶回去。

“依我看啊,”祁知生不怕死地見縫插針,解圍道,“之前說宣城同我收住城北那山的那道口,既然羨之回來了,把他手上的昭行人給我,那處易守難攻,我可以獨守。這樣長樂就不用一個人守在西門,反是可以大開城門,放他們進來,只怕他們不敢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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