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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畹畹默不作聲,劉香秀直當花畹畹是默許了,便放下水盆,去脫花畹畹的鞋襪,誰料,她剛將花畹畹的腳放入水盆,花畹畹便失聲尖叫,一盆水便被掀翻在地,霎時,整個屋子水流四處。
劉香秀傻眼了,這水自己適才試過,不燙啊。
花畹畹卻捧著自己的腳,佯裝齜牙咧嘴,嘴裡嚷著:“好疼,燙死我了!”
一旁的丫鬟早已上前,一邊扶了花畹畹上床去,一邊斥責劉香秀道:“你這個丫頭到底怎麼回事?笨手笨腳的,竟拿熱水燙了我們少奶奶的腳,你好大的膽子,到底什麼居心?”
丫鬟已經拿了燙傷膏來給花畹畹塗腳,花畹畹的腳上的確一片潮紅,不過不是燙的,是剛才踢翻水盆時撞的。
劉香秀早就嚇傻在地上,連連賠罪:“是少奶奶不是安小姐嗎?是奴婢瞎了狗眼,求少奶奶饒了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剛才去廚房拿熱水時,的確用涼水摻過了,不曾想還是燙到了少奶奶……”
劉香秀淚眼汪汪,花畹畹看著她的狼狽樣,心裡暗爽,不由想起這小賤人前世折磨自己的情景。
劉香秀只比自己大一歲,卻生得比她足足高出半個頭,長得高大不說,相貌原本還算俏麗,偏偏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遺傳了馬氏,沖淡了原本的美麗。平日裡總是叉著腰、橫眉怒目地監督花畹畹幹活,馬氏攤派給她的活她全都讓花畹畹替她做掉,有事沒事還將花畹畹當馬騎,不是學著馬氏的口氣罵她懶,就是對她呼來喝去:“死丫頭你又偷懶,趕緊收拾廚房!一會兒我回來要看你有沒有偷懶!”
“記得把鍋刷洗乾淨,還有地上,不能有水啊!灶臺上也要弄乾淨!”
當花畹畹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刷完所有的鍋碗,彎下腰開始擦地,劉香秀又突然從窗戶外頭探進頭來呵斥道:“你這樣也能擦乾淨嗎,要跪在地上擦!這都不懂!對了,水缸裡沒有水了,待會兒再挑一擔水來!聽見了沒?”
劉香秀總是想盡一切辦法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花畹畹,然後又將那些全部變成自己的功勞,還到處在外頭告訴別人她有多辛苦,要照顧一個什麼都不會做的千金小姐。
不僅如此,花畹畹每去吃飯的時候,劉香秀都只給她留下一兩個冷掉的饅頭,湯鍋裡也只剩下一點點殘湯。
看著前世趾高氣揚的惡人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諒,花畹畹不由笑了:“好了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幫我洗腳也是好心,起來吧,別哭了。”復又向一旁的丫鬟道:“你先拿了那髒水出去倒,我和劉姑娘有話說。”
丫鬟出去了。
花畹畹從頭上拔下一枝銀釵子,遞給劉香秀道:“今晚上讓劉姑娘受了驚嚇,我沒什麼好補償你的,這枝銀簪子送你,你不要嫌棄才好。”
劉香秀不由受寵若驚。
花畹畹又微笑道:“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劉香秀如聞大赦,忙擦了眼淚,道謝著滾出了花畹畹的房間。可一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十分糟心,幸好還得了一根銀釵子,否則這可太憋屈了。
躺下還沒一刻鐘,便被馬氏叫了起來,馬氏從床上揪起她的耳朵,罵道:“香秀,你是不是手腳不乾淨了?你如果從安少奶奶房裡拿了什麼東西,趕緊放回去。”
劉香秀心裡堵得慌:“我什麼時候拿安少奶奶的東西了?”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進過安少奶奶的房間?”
“是啊。”提起這茬,劉香秀就懊惱得要死。
“你平白無故進她房間做什麼?現在她屋裡丟了東西,說是一隻銀釵子,雖然不貴重,可畢竟是人家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對她意義不同,現在她正吵著要抓住那偷銀釵子的賊問罪呢!”
劉香秀傻眼了,不由緊張地看了一眼枕頭底下。
馬氏眼尖,一下掀起枕頭,立馬看見了花畹畹的銀釵子。
馬氏連賞了劉香秀幾個耳刮子,嘴裡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不過一枝銀釵子就把你眼紅的,你要偷好歹偷個金的玉的,偷枝銀釵子,也不怕丟人現眼!”
劉香秀大呼冤枉:“娘,我沒有偷,這銀釵子是安少奶奶送給我的。”
劉香秀話音剛落,花畹畹的丫鬟便走了進來,看著馬氏手裡的銀釵子,佯裝歡喜:“謝天謝地,真個是被劉姑娘拿走了,我說嘛,怎麼劉姑娘送了一盆水過來,少奶奶的銀釵子就不見了呢?”
說著,從馬氏手裡奪了銀釵子,道:“我得趕緊回少奶奶去,不然劉管事都要驚動全劉家的人去找這銀釵子了。”
劉香秀不由心裡捏了一把汗:“我爹……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嗎?”
丫鬟睃了劉香秀一眼:“劉姑娘你也真是的,你喜歡釵子,我們少奶奶自然會送你枝更貴重的,這銀釵子不值錢,卻是少奶奶母親送給她的紀念,對她意義非凡,絕不能弄丟了。就這樣不乾不淨的手腳,還妄想到國公府去當差,國公府有的是寶貝,到時候你只怕要拿斷雙手了。”
丫鬟輕蔑地看了劉香秀一眼,離去。
劉香秀簡直鬱悶得要死,偏馬氏又落井下石:“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娘,銀簪子真不是我偷的,是安少奶奶送我的,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誰證明?”馬氏一把拉起劉香秀的手,“走,趕緊跟我去見你爹,向你爹認錯,讓他幫忙和少奶奶說情,你要把你爹惹惱了,他回頭不往家裡寄錢,抑或你今天晚上這丟人現眼的行為帶累你爹丟了安家的飯碗,看你爹怎麼收拾你!”
劉香秀被馬氏粗暴地拉著走出了屋外,卻見後院一道黑影閃過,不由一驚:“誰!”
那黑影聽到馬氏的聲音卻並不離去,反而大大方方走到馬氏母女面前來。馬氏一見來人,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 收拾馬氏
來人是馬氏在村裡的老相好,此刻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走到馬氏跟前,噴了一嘴酒氣,笑嘻嘻賤兮兮道:“你就那麼愛我嗎?你家劉清今兒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麼還在後門柵欄上放我們約會的暗號?”
醉漢拿出一根紅綢子,在馬氏和劉香秀跟前晃了晃,繼而腦袋伸到劉香秀跟前:“你娘心裡,我比你爹重。”
劉香秀嫌惡地皺起了眉頭。馬氏和相好幽會,向來是不避諱劉香秀的,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嘛,何況這醉漢因為和馬氏通/奸,對劉香秀很是憐愛,平日裡買個吃的穿的,不在話下,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得隴望蜀,想著將來等香秀再大些能夠母女通吃。
此刻,馬氏又急又怕:“這紅綢子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在後門放紅線哪?一定是你自己喝醉了,拿跟紅線唬我,你可知今兒是什麼日子,我家裡不但劉清回來了,還有貴客,你趕緊走,小心得罪了貴客,讓你腦袋搬家!”
醉漢傍晚的時候喝酒去了,並不曾看見護國公一行駕臨,此刻醉眼朦朧道:“你別拿話誆我,什麼貴客,不就是你家劉清嗎?也好,他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我就將我的女人勻他玩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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