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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氏果然動了真怒,她冷冷道:“身為金府的大小姐,你也太不知檢點了,來人——”

話音未落,就見梁氏一陣風似的進來,急急道:“老夫人,且慢動手。”

她的訊息還真快,這麼快就趕過來了,玉言在心底冷笑,不過,這回就算有梁氏出馬,怕是也難轉圜了。

梁氏款款道:“老夫人,不知出了什麼事,您為何突然要責罰玉璃?”

古氏本就對這對母女沒多少好感,如今更是厭煩到極點,她指著跪在地上的玉璃:“我也懶得開口了,你讓她自己說!”

玉璃無法,只得垂著頭再說一遍,當然,她所說的並不是真相。梁氏聽了一聽,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原來是為這點小事。老夫人,依我看,玉璃此舉雖然有欠妥當,到底夜黑天暗的,旁人哪裡瞧得見呢,您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古氏冷笑道:“你只當我小題大做,卻不知大戶人家的規矩禮儀乃至心思意圖全從小事上看出。你以為沒人瞧見便無妨,卻不知光此一事就能看出,你這個寶貝女兒往日的賢淑得體全是徒有其表!玉璃今年該有十五了罷,你是否想給她許一個好人家?若她還是這麼不檢點,莫說挑不著好人家,便是挑著了,也未必能過得長久,你是否真心為她思慮過?再者,咱們府裡還有幾個女孩子,她們也都是以這位大姐為榜樣的,若她們一個個跟著有樣學樣,旁人只會說你這個嫡母不知教導,傷的是你的體面!”她淡淡瞟一眼梁氏,只見梁氏已面紅過耳,繼續道:“玉璃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論理這些話不該我說,可是我得勸你一句,別一味想著護短,只有金府才是你們的根本,傷了這根本,吃虧的只會是你們自己!”

梁氏臊得難受,到底心疼女兒,只得紅著臉道:“老太太說得很是,媳婦也不敢討情,只是玉璃她到底身嬌肉貴,還請老太太斟酌著點,別傷了她。”

“這個我自然知道。挨巴掌、呼板子原也不是咱們府裡的風範,我也不敢用在你那寶貝女兒身上,萬一傷著一點半點,你可不得找我這老婆子拼命,我可擔當不起!”古氏尖酸地說道,“你放心,我只不過想讓她去祠堂跪上一陣子,也好靜靜心,免得她腦子裡有些不乾不淨的想頭!”她再回頭看了一眼這對母女,拂袖而去。

隔日訊息便出來了,老太太罰玉璃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小懲大誡。玉璃那借口自然是沒人相信的——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藉口——眾人私底下都在議論紛紛,恐怕大小姐真有些見不得人的事,只不敢明說。

文墨看了眼玉言,欲言又止:“小姐,如今外頭流言紛紛,大小姐會不會把真相說出來,到時順藤摸瓜,說不定會牽連到我們身上。”

玉言點燃一支香,任憑嫋嫋的煙氣升騰上眉間,“她不會說的。她若是不說,旁人也只是疑心;若說出來了,豈不坐實了她淫奔不才的罪名。那封信雖是假冒,她私逃可是真哪!”

“倒也是,”文墨放下心來,“不過大小姐一向養尊處優,從未受過這樣的責罰,也不知她能撐多久。”

如今雖已入夏,但祠堂的地面全是由青石板鋪成,涼而滑,夜間更是寒意陣陣,跪久了怕是沒毛病也要生出毛病來。玉璃才跪了一夜便受不住了,送去的飯菜也沒吃多少,梁氏看著憂心,只礙著老太太在,不好伸手。次日一早便得了訊息,說玉璃在祠堂暈倒了,梁氏忙回了老太太,請醫診治。豈料古氏卻是不依不饒,命她病癒之後仍去領罰,非得把剩下的日子補齊。

玉璃本沒有什麼大礙,將養了幾日便仍舊去祠堂跪著,梁氏看著女兒受苦,心疼得不得了,一面暗罵老婆子心狠,只苦於不能出口。

第三日晚,玉言湊著油燈讀一本志怪小說,那是她悄悄問金珪借的,正看到得趣的地方,忽見文墨慌慌張張進來,玉言被她打斷,不覺皺了皺眉:“出什麼事了?”

文墨滿頭大汗,“不好了,剛剛得來的訊息,大小姐被蜈蚣咬傷了!”

☆、蜈蚣禍

玉言與文墨匆匆趕到玉璃院裡,只見已黑壓壓地圍了一屋子人。玉璃臥在榻上,哼哼唧唧地喊痛,腳踝處紅腫了一大片,臉色也發白了。梁氏一疊聲地喚人請大夫,一面吩咐人取雞蛋清來塗抹傷處。一個老媽子自作聰明道:“夫人,這種事請大夫是沒用的,總得雞叫過頭遍就好了,我那侄子去年……”梁氏懶得聽她這些混話,總不理她。

一個小丫頭也在那兒與眾姐妹嘰嘰喳喳:“……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樣大的,那蜈蚣紅頭赤身,金睛怒目,比筷子還長,有筆筒那樣粗……”

玉言見這樣亂,料著沒自己的事,預備略站一站便藉故走開,豈料伺候玉璃的丫頭翠嵐忽然走到她跟前,冷冷地攔住她:“二小姐,你害了我們小姐,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她的聲音算不得頂大,一屋子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不免都朝這邊望過來。玉言不為所動,仍笑著:“翠嵐姐姐,你這話我卻不知何意。”

“二小姐就別裝作無辜人了,那會是我奉命給大小姐送飯,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您把蜈蚣放進祠堂的,不然好端端的,我們小姐怎麼會被咬傷!”

眾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玉言笑道:“翠嵐姑娘,什麼話都得講憑據,不是張口即來的。試問我一個弱女子,如何將那蜈蚣送過去,不怕自己先被咬傷嗎?”

“也許你是用了什麼工具,這我不清楚,”翠嵐理直氣壯道,“但當時只有你一人經過,不是你還有誰!”

梁氏也發話了:“玉言,當時你果真在祠堂外嗎?”她的語氣比翠嵐平和得多,但話裡的怒意卻不容忽視。

玉言正色道:“母親,今晚我一直待在自己房裡,未曾出去,這一點文墨可以為我作證。”

“文墨是你的丫頭,她的證詞算得什麼!”翠嵐刻薄地說道,“二小姐,若你不能證明自己無辜,就該以有罪論處。”

“這是哪裡的強盜邏輯!照這樣說來,你是大姐的貼身丫頭,你的證詞也不定可靠呢!”

“你……”翠嵐張口結舌。

躺在病榻上的玉璃虛弱地開口了,她艱難地招呼梁氏過去,“母親,我也可以作證,那會我也彷彿見到了二妹,雖然隔得較遠,但看衣服的樣式,應該是她……”

梁氏陡然回頭看著玉言,目光中充滿強烈的恨意,倘若眼光可以化作殺人的刀子,此刻她已經將玉言碎屍萬段了。

玉言並不畏懼,迎頭望著她:“母親,我還是那句話,今晚我不曾出去過,至於大姐的話是否作數,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玉璃委屈地說道:“二妹,難道我會冒著生命危險誣陷你嗎?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知道,為了那盒胭脂的事,你一直在恨我,可我的確是無心的,是她們底下人自己做事不小心,沒想到你這樣狠毒,竟想取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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