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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錯了,”玉言輕輕開口,“那盒胭脂並沒傷著我,我有什麼好懷恨在心的,要說恨,該是三妹妹更恨你才對,她的臉可是被你那盒胭脂實打實毀了呢!”

玉瑁本來樂得在一旁瞧好戲,正看得得趣,不意話題竟轉到自己身上,她慌了手腳,忙撇開干係:“二姐,你好好說話,平白拉扯上我做什麼!我並不恨大姐呀,況且我的臉也好得差不多了。”她慌忙掀開面紗,眾人一看,只見她面色潔白如玉,許是恢復得好,竟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了。玉言心中浮現出一絲疑惑:這樣看來,玉瑁的臉傷得並不重,是她發現了其中的蹊蹺,沒怎麼用呢?還是玉璃下的毒不夠分量?她看了看玉瑁,仍是一副粗蠢模樣,看不出什麼聰明之處,便搖了搖頭,不去想它了。

正鬧得不可開交,忽聽僕役通報大夫來了,梁氏忙命請進來。大夫診治後道:“大小姐的傷不算兇險,只要處理得當,很快就能好的。我即刻就去為她配藥,但那藥方裡有一味藥難得,還得請府中幫忙。”

梁氏忙道:“您只管說,我們府裡雖算不得豪富,人參鹿茸之類還負擔得起。”

“倒不是說昂貴,只是難得。須知治病多半是本著追根溯源的道理,譬如給毒蛇咬傷,就得取毒蛇入藥;給蟲豸咬傷,也得取蟲豸來和藥。”大夫沉吟半晌,方道:“大小姐如今這病,需新鮮活蜈蚣一味。”

“旁的都好說,這活蜈蚣哪裡尋?”梁氏為難道。

“便是沒有活的,死了不久的也使得。方才咬傷大小姐的那隻蜈蚣,或生擒或弄死,現下都可拿來入藥。”

梁氏道:“方才光顧著玉璃,誰有心思管那蟲豸,早不知溜到哪裡去了……”

話音未落,就見金珪大步進來,朗聲道:“母親不必憂心,孩兒來為您解憂了。”他將手上提著的一隻黑漆瓷壇放到桌上,向那大夫道:“您要的東西就在這兒。”

大夫過去將壇蓋掀開,眾人也好奇地湊過去瞧,及至看清裡面是何物,卻一個個驚叫失聲,忙不迭地躲到後面。

原來那罈子裡都是蜈蚣,總有數十條之多,在裡面蜿蜒蠕動,十分駭人。

梁氏只覺得胃中一陣噁心,幾乎掩飾不住臉上的厭惡之色,“珪哥兒,你拿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金珪眨巴著無辜的大眼:“姐姐不是缺藥嗎?我來幫忙呀。”

大夫瞧了瞧,“果然可用,不過你從哪兒弄來這許多?”

“說起來也巧,”金珪笑道,“母親和眾姊妹都是知道的,我一向是個貪玩的性子,那會兒聽見大姐被蜈蚣咬傷了,旁的我插不上手,就想著把那蟲豸捉住,也好為大姐出氣。誰知那東西十分溜滑,好容易才給我在草叢中瞧見了,卻是爬得飛快,我一路跟著它,才發現了這壇東西,也是意外之喜。母親可知,我是在哪兒找著的?”

梁氏沉住氣道:“在哪兒?”

“原來是在大姐的院子裡!真是解鈴還須繫鈴人,”金珪笑容可掬,“母親說巧不巧?”

眾人聽到此處,俱已明白過來,一個個面面相覷,驚疑不定。玉言笑道:“這也真是巧了,大姐說我放蜈蚣咬她,自己卻藏了一大罈子蜈蚣在屋裡,好像賊喊捉賊,大姐,你是打算賣到藥鋪子裡,賺一筆嫁妝錢嗎?”

“玉言,不得放肆!”梁氏叱道,底氣卻有些不足。

“母親這是怎麼了?大姐方才開玩笑說我害她,您不曾說她逾矩,我不過講一個小小的笑話,您就說我放肆,也太偏心了些,難道我不是母親的女兒麼?”玉言委委屈屈說道。

玉璃見她這樣賣弄,心下暗恨,努力擠出一副笑臉來:“娘,我……”

金珪笑著打斷她的話,“母親,方才的話我也都聽見了,依我看,大姐也不是有心的,她和翠嵐一時看差了也說不定,二妹柔柔弱弱一個女孩子,哪裡敢去擺弄那些腌臢事物!至於那罈子蜈蚣,大約也是因為天氣暑熱,大姐的院子又偏陰溼,才滋生了這些蟲豸,實在說不上人為,不是大姐,也會有旁人,不如此事就此揭過便了!”

他這番話明著是給人臺階下,梁氏聽著總覺得心下不快,她卻也不敢糾纏下去了,只得勉強笑道:“正是,如今這樣天氣,蛇蟲橫行,大家都得小心為上,免得出了什麼亂子,受苦的只是你們自己。”她鋒利的目光一一掃過眼前諸人,“好了,你們在這裡亂哄哄的,大夫也不好安心診治,都散了吧!”

——————

玉言走出院外,候著金珪出來,便向他致謝:“大哥,這回又多虧了你。”

金珪擺了擺手,“咱們兄妹之間,說這些幹什麼!大姐平日裡瞧著也還好,如今不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倒像入了魔似的,真是奇怪。”

“她是入了魔,情魔。”玉言冷笑。

“什麼?”

“沒什麼,對了,大哥,方才你的表現還真讓我刮目相看,我本以為你會乘勝追擊,誰想你高高舉起,卻又輕輕放下,倒令我頗感意外。”

“怎麼,你不滿意我這樣處理嗎?”

“不,我知道你的意思,大姐心思淺薄,夫人卻心機深沉,若是步步緊逼,將她逼急了,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事來;況且這回雖是大姐做下的事,受難的卻也是她,旁人再冤屈也有限,不如就此了了也好,免得因小失大。”

“這是一層,還有一層卻是,”金珪沉吟著道:“哪怕母親從沒把我看做她兒子,我也始終把大姐看做我的親姊姊,看做金府的一份子。咱們金府統共就這麼幾個血脈相連的人,我不願咱們為這些事情變得分崩離析,那是我最不要看到的。”

玉言頗為驚奇地看著他,只見這位大哥的臉在清淡的月光下顯得這樣坦白、誠懇,像一張白紙。然而一張白紙在金府這個染缸裡是活不下去的,就算活下去了,也不再是原來的顏色。

想不到他是這樣一個理想主義者,竟想著這麼一家子相親相愛,跟他的兩個父母全無半點相似之處,金昀暉狡猾得像頭狐狸,二姨娘圓滑得像條蛇,他們是如何造就出這樣一個兒子的呢?真是奇怪。玉言暗忖道。

在柔和的月色中,她再一次想起寧澄江來,也許這個人是與她最為相似的,都喜歡用表面的偽裝掩蓋住胸中的萬種心腸,儘管她從未看透過。

☆、議婚

遣走眾人後,梁氏慢慢坐到玉璃榻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玉璃從未見她這樣疾言厲色,不免有些心虛,勉強笑道:“娘……”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響,梁氏抬手給她一記清脆玲瓏的耳光。玉璃著了這一掌,不覺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她。

“你長這麼大,娘從來捨不得碰你一根手指頭,你可知自己錯在哪裡?”

玉璃勉強道:“我知道,我不該陷害……”

梁氏厲聲道:“你最大的錯處不是陷害別人,是不該以自身為賭注陷害別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卻輕易毀傷,倘若你真有個三長兩短,卻將你娘至於何地,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就是讓你這麼自己糟蹋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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