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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平候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這回要不是老夫人執意要求,我還不一定肯救你。今兒我把話放在這裡,往後再出現這樣的事,要生要死由你自己去吧,我是再也不管了!”

溫飛衡忙道:“這是自然,兒子不是不知悔改的人,往後若再做這樣的事,管叫我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但願你說到做到。去吧,趁早離了我眼前,反倒清淨。”

溫夫人在一旁道:“你媳婦為了你也是操碎了心,這些日子人都瘦了一大圈,你也該好好看看她。”

溫飛衡一愣,垂下頭去,“是。”

玉言的確比以前瘦了些,心裡火焦火燎的,怎能不瘦,至於原因,卻不像溫夫人說的那樣,是出於擔心溫飛衡的安危,事實恰恰相反呢!

她看到溫飛衡進來,並不出言責怪,反而溫聲細語地道:“相公,你身上都溼透了,我吩咐人準備了熱水,快去洗個澡吧,再換一身乾淨衣裳,不然要著涼的!”

嚴厲的責罵不能讓溫飛衡動容,細緻的關懷反而叫他愧疚,說不定他也覺得對不住家中溫柔賢淑的妻子,因感泣道:“娘子……”

玉言並不聽他辯解,“相公,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可是我真的沒心思聽下去了。往日的種種我不想多做糾纏,可是自今日始,我希望你能安心做一個好人,不要辜負爹孃和祖母的期望,除此之外,我也沒別的奢求了。”

溫飛衡含悲忍泣的點了點頭。

他大概真下定了決心改過,竟安心在家裡呆了半月——只是半月。半月之後,他便故態復萌,心思活絡起來。

由好入壞易,由壞入好難,溫飛衡又一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物。不過經了這回的教訓,他倒是收斂了些,雖然仍舊出去,總是小賭小鬧的多,卻不敢再惹是生非。

玉言深知他的本性,也根本懶得理會他,她現在唯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蘇氏的身孕。

轉眼八月都過去一大半了,玉言不免焦心起來。雖然都說十月懷胎,可少有人能完整地懷上十個月的,蘇氏按理也該生了呀!而金府那邊總沒訊息傳來,也讓她產生隱隱的不安,只好吩咐文墨日日留意著,一有風吹草動就來稟報。

這一日,她仍舊取出手頭那件襁褓繼續做著——這襁褓花了足有半月的功夫,做得十分精緻。不知怎的,她總覺得心神不寧,手上的活計也不順手,不是看走了眼,就是挑錯了線,有一次甚至還刺到了自己的手指,好在出血不多,吮了吮就沒事了。

她正自心煩意亂,忽見文墨急匆匆地進來,大聲道:“小姐,不好了!”

玉言騰地站起身來,“出什麼事了?”

文墨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惶然,“金府那邊傳來的訊息,說五姨娘難產,瞧著怕是不好呢!”

難產?彷彿有一根針刺進頭頂,在裡面翻湧攪動,叫她疼得難受,玉言深吸一口氣,“吩咐人備轎,我現在就過去。”

“可……要不要先跟夫人說一聲?”

“沒時間了,快去!”玉言厲聲道。她一向溫和體下,難得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刻,可見她心中焦急到極點。

不,不可以,蘇氏和孩子絕對不能有事。玉言暗暗握緊拳頭,秀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狠厲。

車轎飛馳。玉言仍覺得不夠快,加了一倍的銀子,吩咐車伕加快速度。車伕得了賞銀,沒命地甩著鞭子,將馬車趕得飛快,裡頭的人也跟著顛來倒去。

她們也顧不得難受了。玉言趕著問道:“五姨娘不是一向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說起難產?”

文墨覷著她的臉色,小心道:“說是五姨娘月份大了,行動不便,今兒早上在花園裡散步,可巧不巧地叫一塊石子絆了一下,跌了一跤,因此驚動了胎氣……再則,產婆說五姨娘身軀胖大,胎兒也比尋常肥碩,所以難生下來……”

“胖大?”她記得蘇氏一向身量纖瘦的呀。

文墨點了點頭,“據說是因為滋補太過,五姨娘懷孕的這些日子,老爺和梅夫人送了不少補品過來,五姨娘希望胎兒強健,故此多飲多食,弄成現在這樣……”

石子?好端端的,為何會踩中石子?還有那些補品,金昀暉固然不會害自己的孩子,可是梅氏就說不定了。這一切究竟是事出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但此刻要緊的還是蘇氏的性命,玉言閉上眼道:“你老實說來,五姨娘的孩子究竟保不保得住?”

“據那大夫說,怕是難,”文墨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不止如此,他還說,五姨娘怕是也有性命之憂……”

玉言的心不由咔噔一下,這樣說來,竟是險而又險了。她一向最不信神佛的人,此刻也不禁暗中禱告,希望神明有眼,保佑蘇氏度過這一關。

馬車終於到了金府。玉言顧不得什麼儀態不儀態的了,飛快地跳下車,兩手提著裙子,直奔應月堂而去。

應月堂裡圍了一屋子的人,為什麼她們看起來都那樣頹喪?玉言不顧一切地闖進去,眾人都驚了一跳,還是平氏先勉強笑道:“二小姐,你來了。”

玉言愣愣地看著她,“我娘呢?”

平氏不由得頓一頓——這種遲疑帶給人不好的預感。她勉強道:“玉言,你節哀吧!”

節哀,什麼叫節哀?玉言一步一步地向蘇氏的床鋪走去,步伐僵硬地簡直像個活死人。

眾人自動的給她讓出一條道。

到了,終於到了,她看見躺在那兒的蘇氏,她安詳地閉著眼,面容平靜得彷彿從來沒有受過苦。

她真的已經死了。

彷彿有人硬生生撐開她的眼皮,玉言覺得眼中一片酸楚,她強忍著不掉下淚來,道:“孩子呢?”

她問的是坐在床邊的金昀暉。金昀暉側坐在床邊一張窄椅上,縮著身子,兩手捂著臉。他的頭髮已經透出白色,他看起來也老了。

金昀暉沒有說話,他垂著頭,整個人埋到胸前,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玉言不死心,仍舊問他:“孩子呢?”

金昀暉仍不肯抬起頭來,他悶聲悶氣地道:“沒有了,孩子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什麼叫做沒有了?”玉言尖聲叫起來,“您身為一個父親,連自己的骨肉都保不住,還好意思說沒有了!”

梅氏不禁發話了,“玉言,不許這樣跟你父親說話。”

玉言只覺得胸中有一股無法遏制的怨氣,迫不及待地要宣洩出來,她死死地盯著梅氏:“對,我的確不該跟他說,我應該跟二姨娘您說——哦,我倒忘了,您已經不是姨娘,飛上枝頭成夫人了!如今五姨娘一屍兩命,您該高興了吧?”

梅氏又羞又臊,“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嗎?母親若是問心無愧,不妨坦然解釋一番,為何五姨娘走得好好的,偏偏叫一塊小石子絆倒,以致驚動胎氣?為何母親明知道滋補太過易致胎兒難產,還送去那麼多補品?為何明知道五姨娘危在旦夕,也不盡快派人通知我,讓我連我娘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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