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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澄江伏地稽首,“母后的意思兒子明白了,兒臣會想一個萬全之策。”

玉茗殿中,玉言盈盈將一穰橘瓣塞進嘴裡,含笑道:“那麼陛下的意思呢?”

寧澄江從身後抱住她,“不管怎說,你的位分朕是一定要晉的,朕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可是外頭人眾口一詞地反對呢!”

“她們要說就由她們說去,朕已經下定決心,要給你這個位置。但不是宸妃,而是成妃。”他在她手心裡寫下一個“成”字,“是佳偶天成、成雙成對的美意,你覺得如何?”

“意頭是很好,但,成與澄同音,恐怕犯了陛下名諱,這樣使得嗎?那些人更要議論紛紛了。”玉言有些擔心。

“他們要議論就議論去,這個封號是朕準的,誰也不敢多說什麼,朕就是要她們知道,你在朕心中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替代不了。”

☆、團圓

一個妃位算不得什麼,要緊的是這意味著從此她可以與古幼薇、梁慕雲這些人平起平坐,甚至更勝一籌。而其他人想要使手段,也須有所顧忌。太后的告誡之語仍舊縈繞在玉言耳畔,她萬不能掉以輕心。

文墨笑語欲歡,“如今小姐可算得萬事俱足,只等誕下皇嗣,就是水到渠成了。”

“瞧你這高興模樣,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

“男女都好,反正陛下總會喜歡的。”文墨眼利,看得格外分明。

玉言不覺笑了,“這倒是實話。”她亦有些悵惘,“說來本宮如今有孕,孃家人是准許進宮探望的,偏哥哥是個男子,諸事皆有不便,若有女眷便會好些。”

文墨知道她心中所想,勉力道:“娘娘放心,兩位小姐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但願吧。”

也許真叫文墨說中了,半月後的某天,她與文墨在房中裁製新衣,孕期容易覺得累,她才伸了個懶腰,就聽小安子來報:“娘娘,外頭來了一位客人。”

文墨替她問道:“誰呀?”

“不清楚,據那人說,彷彿是娘娘的親眷。”

玉言心頭一震,忙道:“快請進來。”

一個嬌脆的聲音響起,“不用了,姐姐,我已經來了。”

果然是玉珞,她比先越發出挑了,身材高挑清瘦,腰身不盈一握,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面龐由圓而尖,早已褪去少女時的稚氣,只有眉宇間的憂鬱沉靜一如往昔。

玉言打量著她憔悴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難過:“你怎麼瘦得這樣厲害,在外頭吃了很多苦罷?”她身上的衣裳彷彿是新換過,大約也是為了進宮體面才匆匆穿上的。

文墨早收拾了些精緻的茶點過來,殷勤勸道:“四小姐遠道而來想必餓了,還未到用膳的時候,先將就吃些點心吧。”

還是她想得周到。玉珞大概真是餓了,也顧不得儀態,使勁狼吞虎嚥起來,卻是吃些太急,險些哽住。

玉言忙倒了杯茶給她,撫著她的背道:“慢點吃,別噎著了。”她心底的疑惑越發濃重:玉珞到底經歷了什麼,即便是為奴為婢,也不至於連頓飽飯也不讓人吃呀!

約略吃飽後,玉珞不好意思地抹去嘴邊的殘渣,“姐姐,我有點累了,想洗個澡先睡一下,不知道方便嗎?”

她看起來的確疲倦,玉言點點頭:“你我姊妹客氣什麼,我這就讓人領你到臥房去。”

晌午寧澄江過來,玉言迫不及待地問起,寧澄江便告訴她:“朕派去的人是在乞人堆裡找到你妹妹的。”

“乞人堆?怎麼會在那種地方?”玉言不覺驚呼。

“我也不清楚,據聞找到玉珞時,她塗黑了臉,蓬頭垢面,衣衫破結,幾乎連男女都分不出來。若非隨行的人中有金府從前的一名侍從,還真不定認得出。至於她為何流落至此,詳情恐怕得你自己問她了。”

晚間梳洗已畢,玉言來到安置玉珞的偏殿,就見玉珞另換了一身乾淨的寢衣,臥在床上,痴痴地望著燭花,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許是她的衣帶擾亂了燭火,玉珞方覺察她的到來,招手笑道:“姐姐,你還沒睡呀?”

“我想你大概也睡不著,所以過來陪陪你。”玉言在床邊斜簽著坐下。

“姐姐想得可真準。”玉珞伸手將她扶到床上,“春寒雖過了,夜裡還有些涼,姐姐小心凍著。”

“記得小時候,咱們也常這樣聯床夜話,現在想想真有意思。”玉言依她所言,果真與她並床而臥,玉珞小心地替她將被子蓋好,玉言笑道:“你還是這樣細心。”

玉珞沒有接話,只笑笑不語。

房內只燃著一隻燭,那一點紅紅的燭光渺小而可愛,然而沒有多少熱力,好在門窗都關得很嚴,兩個人緊緊挨著,彼此依靠,彷彿真回到了小時候。這間房不大,但正因如此,它隔絕了時間和空間,讓人找回一點兒時的記憶。

兩人說起童年時的趣事,吃吃笑個沒完,金府的回憶自然不都是好的,她們卻有意識地揀了有意思的部分來說,至於其他,便甘心捨棄掉了。說到酣暢處,玉言終究問起那個最不想問的問題,“玉珞,聽陛下說你是在乞人堆裡被發現的,這些年你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玉珞微微側過臉,小心翼翼地撫上她的肚皮,“聽說姐姐有了陛下的骨肉,真好,姐姐也要作孃親了。”

她在逃避。

玉言面色往下一沉,她溫柔而堅定地按住玉珞的手:“玉珞,告訴我,有什麼事不能對姐姐說呢?”

玉珞的頭垂得更低,她的嘴唇顫抖得厲害:“姐姐……”

玉言忽然想起一事,“玉瑁呢?”

“她……”玉珞瞠目結舌地望著她,半晌,她低低地道:“三姐死了。”

“死了?”玉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裡聽到的,在她印象中,玉瑁一直是一隻蜇人的蟲豸,雖然不討人喜歡,卻異常頑強堅韌,這樣的人居然會死?“她是怎麼死的?”

玉珞看著很難過,她臉上的笑再也消失不見了,“她是為我而死的。”

原來當初金家勢敗,玉瑁和玉珞被下放到定州府衙為官婢,本來就日日看人臉色行事,那知府也是個不懷好意的,意圖染指與人,偏他那夫人生性悍妒,叫她發覺,將兩人趕出去,也不知幸也不幸。也是命途多舛,那晚,姐妹倆夜中踽踽獨行,偏生遇到幾名強徒,意圖摧折二人。

“是三姐拼盡全力拖住那兩人,才使我有逃跑的機會,可她卻……”玉珞泣不成聲。“第二天早上我才有膽子去看,那夥人已經走了,只有三姐的屍身在那裡,衣衫破爛,身上也傷痕累累。她大概是不堪凌-辱、咬舌自盡的。我去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望著天。可恨我連那夥人的名姓也不知道,不能為她報仇……”

玉言用帕子拭去她臉上的淚,“別難過了,逝者已矣,你不也是沒法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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