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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宛只跟太后相處過三天,自以為自己乖巧的模樣裝得深入人心,太后娘娘讓她抄過兩回佛經,想來也是喜歡她乖巧的模樣。以此推斷,太后娘娘見識到她歡脫的本性一定會大失所望。

唐宛宛覺得孃親的這個推斷十分合理,依樣學了一遍嘴,唐夫人欣慰地點點頭:“若是太后再問你覺得宮裡好不好?你又該如何答?”

唐宛宛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還十分應景地做了個對宮裡不太滿意的表情:“宮裡太悶了,沒有小吃街,沒有套圈兒的耍猴的胸口碎大石的,沒有說書人,連糖葫蘆和臭豆腐都沒有,比不上宮外好。”

唐大人聽得直皺眉,若太后娘娘真是個循規蹈矩的,聽了這話怕是要訓斥宛宛一通。可他猶豫一瞬,又將這話嚥下去了,左右宛宛也不圖高嫁,日後尋個差不多的門戶嫁了,再不會進宮,也就不怕太后娘娘不喜。眼前的事最為要緊,得先把這件事攪黃了再說。

各種問話都模擬了一遍,唐家人自覺十分圓滿。

次日臨出門之前,唐宛宛還嚼了一小瓣生蒜。太后宣她進宮,唐家自然不敢違抗,卻敢在這些小細節上敗敗太后的好感。

唐宛宛含著一嘴怪味,苦著臉上了小青轎,沒燻著別人,先把自己燻得滿眼淚花,簡直要恨死了生蒜。

結果唐宛宛提前準備好的回答一個都沒用上,這回太后她老人家甚至沒出面,荷賾姑姑直接把她放在了御花園裡,笑眯眯地抬手指了指湖心亭,什麼話也沒說,自己返身坐上了小轎。

唐宛宛徹底傻了眼,踮著腳探著脖子站在車窗前問:“姑姑,這是要我做什麼啊?”

荷賾姑姑被她這模樣逗樂了,又指了指湖心亭,笑得頗有深意:“姑娘過去就知道了,老奴一個時辰之後再來接您。”

然後就走了,只留下唐宛宛一人,連個丫鬟都沒留給她。

唐宛宛原地傻站了好一會兒,僵著後頸扭回頭,往湖心亭的方向偷偷瞄了一眼。她眼力好,一眼就看清亭子裡有個身著明黃的男人正在看書。幾乎在唐宛宛望過去的一瞬間,陛下就察覺到這道視線,抬眼直視過來,眉眼疏淡。

唐宛宛連忙低頭,一時想哭的心都有了,又扭過身拿帕子擦乾淨腦門上的汗,挪著小碎步走過去了。

湖心亭的人倒是多,不光有那一抹明黃的身影,周圍宮女太監站了十幾個,各個垂著頭目不斜視。唐宛宛孤零零一人走過去,顯得己方十分沒有底氣,連屈膝福禮時膝彎都有點抖。

晏回是個懂禮的人,沒對著她打量太久,只略略看了幾眼便錯開了目光,因一時想不到能說什麼,隨口問她:“你就是唐家姑娘?”

唐宛宛聲音發緊地“嗯”了一聲,剛出聲就意識到不對,立馬規規矩矩答:“回陛下的話,我就是唐家姑娘。”

——確實有點傻。晏回默默地想。

兔子

晏回合上書,沉默了一小會兒。

他自加冠後與年輕姑娘說話的次數兩隻手能數得清,只是身在這個位子上,經的事多了,無論遇到何人何事都能泰然自若,又不是莽撞的少年,如何會因為面前站著的是個漂亮姑娘而拘謹?

沉默的原因是因為這情形怎麼看都透著古怪。

晏回細細瞧了瞧,唐宛宛穿著一身淺黃色的輕紗襦裙,顯得她年紀更小,鬢邊的步搖最前頭有個小金墜,那墜兒不是花卉不是鳥雀,卻是個不倫不類的兔子模樣。

先前看著她一路走向湖心亭,此時站在自己面前,言行舉止都只有“侷促不安”一詞可形容。心思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怎麼看都像是個孩子,跟後宮的幾位妃嬪感覺像差開了十歲。

方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合該配個前途敞亮的少年郎。縱然知道太后的意思,可晏回怎麼也沒辦法將面前的姑娘跟“未來孩子他娘”聯絡起來。

幾息的功夫,晏迴心中百轉千回,倒是有些好笑,指指一旁的石凳說:“坐吧。”

這個“賜座”的情形,唐宛宛他爹昨天專門提點過,說若是太后或是陛下賜座,得先誠懇地推辭兩句,辭不過才能坐。

唐宛宛像模像樣地推辭了一下,小聲說:“臣女不敢。”

“嗯?”晏回習慣性地用了個表示反問的語氣詞,他還沒開口說什麼呢,唐宛宛便被這個高深莫測的“嗯”驚到了,顫巍巍坐下,擠出一個笑:“謝陛下賜座。”

方才唐宛宛是站著的,此時坐到了晏回對面,幾乎在她開口的一瞬間,晏回便察覺到迎面而來的這種古怪的味道了。

眉尖蹙了短短一瞬,晏回便恢復如常,目光中還閃過兩分微妙的憐惜。

——好好的姑娘家,怎麼偏偏有口臭呢?

他親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唐宛宛面前,大意是為了讓她喝口水壓壓味道。唐宛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出門前嚼的生蒜已經起到效果了,受寵若驚地捧著這杯半溫不涼的茶,淺淺酌了兩口。

身為帝王,遇事時波瀾不驚已經成了本能,區區口臭絲毫不影響晏回的態度。他頓了頓又道:“說說你家中的事吧。”

先前唐夫人不光跟唐宛宛說了後宮多麼可怕,還反覆強調“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心眼越多”。此時在唐宛宛眼中,這位皇帝陛下就是一隻大尾巴狼,甭管他面上多溫和,心眼定是比炭還黑的!自家的情況怎麼能隨隨便便說給大尾巴狼聽?

唐宛宛摸不準這位喜歡什麼,生怕自己誤打誤撞撞上了他的喜好,遂謹言慎行,故意答得呆板:“回陛下,我家上邊有祖爺爺和祖奶奶,然後是祖父祖母,我爹排行第二,我有兩個嫡兄兩個嫡姐,大哥和大姐是龍鳳胎。”

這一番答非所問,唐宛宛在心裡啪啪啪給自己鼓掌,自認為答得很是妥當,面色鎮定聲音平穩,丁點沒怯場。

晏回挑了挑眉,闔上眼聲音淡淡:“去年三月你長兄喜得麟兒,先後辦了洗三禮滿月禮週歲禮;去年五月你二姐生下一對龍鳳胎,又辦了洗三禮滿月禮週歲禮;去年年末是你爹四十又八的壽辰,又大操辦了一回;今年年初你二哥又得一女,想來又是洗三禮滿月禮週歲禮一個不差。”

唐宛宛肅然起敬:“陛下竟然對我家的事如此瞭解?”

傳聞中高深莫測的皇帝陛下從鼻子裡輕飄飄地哼了一聲,指指桌上的厚厚三摞摺子,翻開最上頭的幾本給她看。

“你家人丁興旺,每年洗三禮、滿月禮、週歲禮就要辦好幾回,大小生辰更是多得數不清。每年御史告狀的摺子有三分之一都是參你家鋪張浪費的,五年間共有六名御史告狀,統共參了你家四十七本摺子。”

唐宛宛:“……哦。”

爹哎娘哎,這種情形咱們沒有模擬過啊,到底該做出什麼反應才算正確啊!

“唐家”如此頻繁地在摺子中出現,以至於晏回幾乎能背下唐家這三代近一半的家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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