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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一痛,重潤隨身帶著的傷藥只能治普通外傷,還沒待傷藥融化便被血衝了開,只能回營再說,手下動作越發利索了。

重潤疼得直嘶氣,眼前的人都看成了重影,額上冷汗涔涔卻硬是擠出一個笑,“方才不是還懷疑刺客受我主使呢?怎麼這般輕易就信了我?”

拿布條繞著她的小腹纏了兩圈,緊緊打了個結。許清鑑聞得此話沒有抬頭,只低聲道:“只要你說,我便信。”

重潤一怔,只聽他說:“你可以不告訴我。”他定定看著重潤,像是懇求一般低聲喃喃道:“……但莫要騙我……”

重潤心口微微發疼——刺客確實不是她手下的人,至於來殺她的,更不是她這一邊的。二者卻都與她關係頗深。她沒有欺騙,卻有許多隱瞞。

她沒撐多久就昏過去了。許清鑑急得滿頭大汗,抱著她一路跑回了營地,懷裡的人血流了一路,身子冷得快要沒了溫度。

他滿身是血汙,路過的女眷都嚇得花容失色,卻什麼都顧不得了,心擰成一團。……流了那麼多血,怎麼還能救得回來呢……這消極的念頭一起,許清鑑狠狠摑了自己一巴掌。

他在重潤的帳外站了一晚上,重潤傷勢過重情況危急。太醫幾進幾齣,他不敢進去,卻又豎著耳朵聽裡頭太醫的交談聲,聽到太醫說:“今夜若能醒來,便無性命之憂。”一時如蒙大赦,總算能好好喘口氣。

可在她床邊坐了一夜,重潤又發了熱,強灌進去的退燒藥都嘔了出來。折騰了一宿,凌晨時她額上才不那麼燙手了,還醒了一刻鐘,一碗補氣血的粥都沒喝完,便又沉沉睡過去了。

許清鑑只覺自己從來沒這麼難過過,整顆心都在火上煎。

到正午時勉強用了兩口午膳便吃不下去了,見兩個丫鬟提著食盒往重潤的帳篷那處走,連忙跟了上去,知道她剛剛醒了。

帳篷裡全是厚重的藥味,聞來便覺得苦,倚在床上的重潤臉色慘白,唇上也沒有半點血色,中衣下的繃帶又滲出絲絲血跡來。

丫鬟端著精緻玉碗,正在一口一口喂她用粥,帳簾呼啦一響,重潤抬眼便見許清鑑站在自己床前,神情呆怔直愣愣看著自己。他眼下有淺淺的青黑,唇上也爆起了白皮,憔悴的樣子比她這個重傷之人也好不到哪去。

重潤看得好笑,以為自己猜錯了,假意捂著胸口咳了兩聲,見他撲到床邊擠開那丫鬟,輕輕給自己拍背,這才終於能確定:原來他是因為緊張自己,這才憔悴成這副模樣的。

雖只著中衣,她卻也不覺羞赧,只是疑道:“今晨不是拔營了麼?你怎麼沒跟著走?”半個月前兩人就分道揚鑣了,他正該離自己遠些,還來做什麼呢?

許清鑑心中難過,一點也不想回她這話,搬了一隻小杌子坐在她床邊,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說出口,緊抿著唇,眼裡也有點泛紅,像快要哭出來一樣。

他盯著重潤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她只著中衣,只好偏過頭垂了眼簾。

旁邊的丫鬟停下喂粥的動作,把剩下的半碗粥強塞到許清鑑手中,站一旁捂著嘴笑:“郡主,三公子昨晚上在帳外守了好幾個時辰呢!”

重潤瞪了她一眼,叫她退下了。

她還有些餓,面前這出身富貴的少爺也不像是個會伺候人的,心中無奈,自己伸了手去夠那湯匙,扯到了腹上傷口,一時疼得變了臉色。

“你別動!我餵你就是。”許清鑑舀了一匙粥,想試試溫度,湊在唇邊卻覺此舉不妥,胡亂吹了兩下,他緊張得厲害手指有些抖,重潤只好伸手握住他手腕,低了頭湊到匙邊。許清鑑陡然一驚,那一匙粥全潑在她衣領上了。

兩人面面相覷一會兒,許清鑑連忙找了手帕給她擦領口。重潤被汙了衣襟也不在意,安靜地看著他忙活了一通,湯匙再次湊到唇邊了也不張嘴,不知想了些什麼。

許清鑑以為她嫌涼,又盛了一碗熱乎的繼續喂她。重潤看他良久,這才啟唇喝下那匙粥,隨即微微笑了,眸裡暖光大盛。

她自小性子烈,喜歡便是喜歡,沒有分毫的收斂——從初遇開始,她就知道,這人該是自己的。

不忍心拖他家下水,也捨不得再利用,只好分道揚鑣。如今他卻自己湊上來了……

他握著湯匙的手指根根如蔥玉,緊抿的唇也再不能更誘人。重潤忍著心中蠢蠢欲動,連傷口那處都在鼓譟叫囂,恨不得拽著他衣領把人拉到榻上親個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1本章重點:公主身邊這個叫“絮晚”的大丫鬟重傷,沒氣的時候還沒死透,被刺客抓走了.這個丫鬟清楚公主的愛好習性,為後文公主的一次大危機埋個伏筆。

2公主身子不好,但沒什麼大病,只是傷心狠了才咳血,不會在後期變成病弱女主的。

☆、喝藥

重潤在圍場養傷的第三日,來了第二批刺客,足足三十之眾,比那日的刺客武功更好一些。只是這時留下的侍衛多,刺客被斬殺過半後,那領頭人一聲呼嘯,對方眾人便帶著傷員撤退了。留守圍場的兵衛輕功遠不如他們,這才讓他們逃了。

留下的幾具屍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所用的武器上也沒有紋樣標記,實在認不出這些人是在為誰賣命。

“到底是什麼人要殺你?”許清鑑憂心忡忡地問,眉頭皺得死緊,連往日白淨臉龐都似蒙了淺淺一層陰霾。

實在沒有頭緒,他只能兀自胡亂猜測,來的刺客各個武藝高強,令行禁止訓練有素,像是出身行伍。許清鑑驀地心中一震,連碗中湯藥都灑到了重潤被子上,一時大驚失色,連薄唇都在微微顫著:“莫非……是那一位?”

話落覺得自己這麼妄加揣測實在不妥,連忙起身朝著北面太和殿所在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禮。

看他因為擔憂自己安危而這般費盡心思,重潤噗嗤一笑:“陛下高高在上,我好歹也是他的侄女,與他又有什麼仇怨?”

這話說得倒也不對,重潤默默心道:怕是再過不久,那位會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才能解恨。

只是此時,下手的定不是陛下。到底是何人她也清楚,只是不能與他說。

許清鑑舒口氣坐下,仍有許多不解:“可你初初來京,又會與何人結下深仇大怨?”轉瞬想到了自己先前與她疏遠的因由,眸中愈發驚駭,聲音壓到最低問她:“你莫非……還聯絡了其他人?”

重潤郡主輕笑一聲,未答他的話,卻定定看著他的眼,很明顯是預設了。

先前祖父說過的話言猶在耳,當時祖父大人說:“不可與她走得過近,卻也無須刻意疏遠。”當時他還不明白是何意,如今卻似乎懂了。

“重潤!”許清鑑手指著她,氣得指尖直哆嗦:“當今聖上知人善任,仁厚禮賢,勤政愛民,他有何不好?你與你父王為何就不能安分一些,偏要去往那死路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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