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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雙足都這麼小,不足他一掌長。足膚白淨如瓷,微微蜷著的十趾各個白皙圓潤,細嫩如稚子。連翹起的足弓都完美,沒有一絲半點的缺憾。

江儼想想自己腳上的老繭,心裡更是低落,又嘆了口氣。

怎麼什麼都比不上呢?

如今已是四月了,重潤臥床大半月,腹上的傷口養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動均已無礙。

自打那日送她回了別館,許清鑑就再沒來過,不知是為避嫌還是別的什麼,只來過一封信問她傷養得如何了。

那封信語氣疏淡,三言兩語問了問她的傷勢,別的什麼都沒問。重潤看得心中一堵,提筆寫回信,蠅頭小楷寫了兩頁紙,可整整兩頁紙都沒把她想說的話寫完。與他來信中那寥寥幾句一比對,更是礙眼。

重潤當即冷哼一聲,三兩下把自己的回信扯了,不稀罕回他那信。

靜靜坐了半晌,重潤深深一嘆:他大概是已經想清楚再不與她相交了。她要走的路太難,無論與誰生了情意,都是害了人家。他的身份又這般特殊,更別提他身後的相府。

那信她沒回,可到底沒捨得扔。待把那三兩句話一字不漏背下來了,收在一隻紅木盒中上了鎖。

郡主的臨別宴請了許多人,已是臨別之際,重潤也沒心思去想到底誰該交好,誰該疏遠。此番離京,再入京的時候,要麼是裕親王黃袍加身,要麼是事不能成鋃鐺入獄。無論是哪一樣,都不必再費盡心思與這些世家公子姑娘們周旋。

她沒給任何人遞帖子,索性敞開了別館大門,誰樂意來自己來便是。

圍場那刺客已經查了半月,已經初初有了眉目,卻無論如何也查不到重潤的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臨別

承熹因對重潤尚有懷疑,不想她再留在京城再生事端,巴不得她早點走,實在不想裝作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找了個託辭,當日便沒去那臨別宴。

只是聽說那宴後一日,都察院方晟睿大人一紙摺子參了重潤一本,說是郡主兜頭抽了他孫女一鞭,把人打得破了相。

——方家的孫女……

聞得此事,承熹噗嗤一笑,明明方家孫輩的姑娘那麼多,她卻只想到了方筠瑤。這些日子與江儼在一起,當初遺留的些許不忿徹底消了個乾淨,她都快要忘了還有那兩人了。

難得生出點好奇之心,喊了個殿前監一打聽,便知破了相的正是方筠瑤。

承熹歪在榻上笑了好一會,這才止住笑。她一向為人坦蕩,還是頭一回有這幸災樂禍的新奇感。

文宣帝三言兩語糊弄過去,此事便不了了之。這些個小兒女的事,他哪裡會真當回事?本還想指個太醫跟去方家給那姑娘看看臉,待想明白方晟睿那孫女是誰,也就歇了話頭。

原來當日賞花宴上,方筠瑤不知何故湊在相府三公子旁邊。男女本是分席而坐,那處已經是男客的地方了,她卻坐在三公子旁邊不走,雙頰嫣紅,一副春心氾濫的模樣。

三公子起身走開兩步,方筠瑤卻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

上首坐著的重潤眸光一冷,本來三公子為避嫌就坐得離她極遠。既是臨別宴,人人都上前與她說了兩句作別。偏偏三公子坐得遠遠的,避她如虎狼一般,只低著頭自顧自喝悶酒。

重潤本就有些不開心,瞧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坐在他身邊,還湊得那般近,更是不開心;這時竟見那姑娘扯住了許清鑑的衣袖,上趕著與他歪纏,簡直是在往重潤眼裡戳刀子。

當下面色一寒,扯住一個正與她作別的姑娘,指著那邊的方筠瑤問:“相府三公子旁邊那姑娘,是哪家的?”

男客那邊獨獨方筠瑤一個穿著粉衫襦裙,顯眼得很。那姑娘略略一看,便認了出來,“那是都察院方御史家的庶孫女。”

重潤挑了挑眉,“方家?方晟睿?”

“正是。”

重潤垂著眼微微一笑,來京城的這一個月事兒太多,倒是把這方家忘了個乾淨。說起來,這方家可算是重潤的世仇了。

先前提過的,先帝時奪嫡之爭激烈,裕親王殘了的右腿便是太子的手筆。而方老爺子多年前作為廢太子手中的一把利刃,出謀劃策口誅筆伐,指哪打哪好用得很,是妥妥的太♂子♂黨。

裕親王的傷殘自然也與他脫不開干係,每每提及此事,裕親王恨不得生啖其肉。

只是入京以來,重潤輕易見不到方大人,也就沒想起這回事。如今方家幾個姑娘都在場,卻獨獨方筠瑤一人不知廉恥往三公子身邊湊。正好她還是方家人,新仇舊恨添在一塊兒,如何不拿她開刀?

見重潤從座上起身,面色極冷走到了男客席,眾人不明所以,紛紛停了酒盞看著她。

許清鑑一個人喝悶酒,這才幾日的功夫,他連借酒消愁的惡習都染上了。本來酒量就不佳,沒了往日的剋制,此時已是微醺。

知道重潤設了臨別宴,心中更是難過,她要走了,卻不與自己說一聲。先前那封信她也沒回,大概是真的要舍下自己了。

此時滿心滿腦都是重潤,時不時不著痕跡地朝上座看去,見她面帶笑意地與人作別,卻不往自己這邊瞧一眼。許清鑑勉強坐在這裡已是如坐針氈,恨不得把席上所有人都攆走,只留下自己一人與她說話。

正神不守舍心緒恍惚,哪能聽得到方筠瑤說話?真真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而方筠瑤最近心思浮動,巴不得來這般的宴會上多見些人。先前看到了三公子自是喜出望外,待尋了個人問清楚了他的身份,一時歡喜地摸不著北。連姑娘家的臉面都顧不上了,忙上前坐在了人家身側。她也知曉自己坐在男客席上有些不妥,便刻意坐在了三公子右側偏後一些,被三公子擋著大半。

此時她正絞盡腦汁想著自己該說什麼,根本沒察覺重潤已經走到近前了。

“公子喜酒?這四月的天兒,正是喝杏花酒的好時候。”方筠瑤跟著徐肅呆久了,投其所好這技藝已臻化境,見許清鑑一直喝悶酒,便柔聲徐徐道來:“釀這杏花酒需要洗淨花瓣上鍋蒸,待那花香味都出來了,便往上頭鋪上一層泡軟了的糯米……”

許清鑑煩得要命,可他多年好教養,委實做不出當眾惡言相向的刻薄事,起身繞過矮案方走開兩步,矮案前竟站著一人堵了他的路。

怔怔看著近前的重潤,他手中酒杯越攥越緊,噼啪被他捏碎了,杯中餘酒濺了他一身。

“公子怎的這般不小心?”方筠瑤跟了上來,捂著嘴吃吃一笑,貼近些掏出帕子就要給他擦衣。

重潤如何還能忍?解下腰上盤著的長鞭兜頭抽了上去。

許清鑑畢竟是習過武的,聞聲而動已是本能,鞭風襲來之際,他伸手便要接下那一鞭。一霎間又想明白眼前揮鞭的人是重潤,猛地一怔,驀地縮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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