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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前,我就想說給別人聽,不想再把心底的喜歡藏著掖著……如今,總算得償所願。”

“你……不知羞!”待承熹想明白他的話,又扭回頭瞪了他一眼,抿著嘴笑了。

江儼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先前他總怕公主舍了他、棄了他,即便這幾月來事事順心,他也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總想著靠近一些,再近一些。恨不得每日十二個時辰黏在她身邊,不離半步。

他在公主身邊跟了這麼多年,見多了她寡淡疏離的模樣,卻從來沒見公主執著地喜歡過什麼東西。哪怕是琴棋書畫這些佔了她大半時間的,公主也只當消遣,從沒真正當回事。

明明這一廂情願變成了兩情相悅,卻彷彿與之前也沒什麼變化。哦,除了能親能抱。

連江儼這般內斂的人,都想天天湊在她耳邊說喜歡。可公主卻只說過一回。

身份地位上有著天塹之別,江儼雖從不說,心裡想得卻比公主多得多。他總覺得自己確確實實是配不上公主的,別說是身份地位了,即便是才貌德行,也沒一點配得上她。

他常常會覺得公主會喜歡他,是因為同情他這許多年不計回報的付出。便總是想變得更好,懂得更多——曾經學說故事,學刺繡,學廚藝,甚至跟妹妹學梳髮,都是為了能哄公主歡喜,能討她喜歡。

堂堂八尺男兒,所學之事卻盡是女兒家的玩意,委實有些憋屈。

沒人知道他心底是這樣的不安,每日患得患失,生怕哪天公主一下子收回所有的感情,涼薄疏離一如從前。

就如徐肅,先前徐肅是公主親自指了,這才下嫁於他的,可現在他還不是沒在公主心裡留下半點痕跡?

江儼深吸口氣,心中不安終於盡數消散——直到今日,他這般拙劣地試探,這才明白:公主從沒覺得兩人不相配,也從不怕外人知曉。即便被儀衛知道他二人互生情意,卻也只覺羞赧,而不是憎惡,也沒有一絲半點嫌棄他的身份。

江儼心中又酸又甜,覺得自己實在混賬,他怎麼能懷疑公主的喜歡呢?這幾月來他一點點地靠近,所做之事哪件不是逾矩越禮的荒唐事?若是公主不喜歡他,何苦要把他留在身邊,把他砍了頭都應該。

他的公主打小性子溫吞,生來不知道怎麼主動。不會主動與人示好,更不會主動與人說喜歡。若是沒人在身後逼著,她便不會往前邁一步。

可公主待他,從來予求予取……

即便他這般不顧她顏面,未得她允許,便把兩人的感情做給儀衛看,惹得公主惱羞成怒,她卻也從來不會出言拒絕。

如果公主對他不夠喜歡,怕是會一巴掌呼上來吧?

煩憂這許多天的事終於窺到了一絲光亮,江儼忽的福至心靈,一霎間如夢初醒,眸光陡然大亮。

他這許多年想過的沒想過的,敢想的不敢想的,如今都已通通實現。直到此時,江儼才真正覺出公主待他的心意:她一直是不善言辭的姑娘,想從她嘴裡聽到一句“喜歡”,怕是比什麼都要難,她也做不出別的姑娘愛嬌的神態來。

可只要他一點點要,她便會給,予取予求,從來不會拒絕。

曾經他做夢都沒敢想過,他心心念念許多年的姑娘,如今會安安穩穩靠在他懷中。若是幾年前那個踽踽獨行借酒消愁的江儼瞧見此情此景,一定會以為是他強迫了公主。

如今她可是自願靠在他懷裡的,她嘴角一直帶著笑意,心中定也是歡喜的,而不是他一廂情願,這才是最叫他歡喜的事。

江儼恨不得當下放聲高歌一曲,隨便唱什麼,哪怕吼兩聲都好。

明知身邊儀衛都在看著,他卻一絲半點都忍不了了,坐直身子擋住身後窺伺的目光,在她頰側重重親了一口。

承熹的淺笑戛然而止,又使勁扭了他一把,這才察覺此時自己一手被他握在掌心,另一手扭的竟然是他的大腿,連忙縮回了手。可去抱馬脖子也不合適,一時都不知手該往哪放。

江儼又笑,一臂攬過將她緊緊箍在自己臂中,揚鞭策馬行得更快了。

北郊的採桑壇前已經聚了好些人,數十位三品以上的命婦各帶一名侍女陪祀,此時都已按品銜為序,靜立在採桑壇前。

周圍有欽天監掌天時掌漏刻的官員跪地靜候,另有負責相關器物的工部和太常寺官員。更外圍處,兵衛儀仗和女樂分立兩側,恭敬跪伏在地。

更多聚集於此的卻是在周圍村落住著、有幸被選來觀禮的農民與繡娘。本就是靠天而生的農民,來之前又都聽明白了規矩,此時都靜靜跪在臺下,無人膽敢交頭接耳擾亂神明。

皇后採桑後也沒離開,而是留在眾命婦身邊親自指導,過會兒還要去蠶室餵養蠶母。承熹無須再留下,便跟著幾個年紀大的皓命夫人走回了觀桑臺。

遠遠瞧見江儼,她刻意慢下幾步,走在了幾位老夫人的後面。這幾位老夫人家中都有許多小兒女,各個都是人精。承熹怕她們察覺,裝作等母后的樣子,目送她們上了觀桑臺。

江儼四下看了看,附近無人,此處又被高高的觀桑臺擋著,無人能看得到。這才迎上來問她:“方才如何?”

承熹勉力一笑,只覺自己兩腳發軟,胳膊都在打顫。江儼探掌過去握住她的手,果不其然,她兩手都在微微打顫,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果然是被那蠶蟲嚇得不輕。

明明該心疼的,江儼卻不合時宜地笑了,連忙以手作拳壓在唇上抑住笑。

“你還笑!”承熹惱羞成怒,佯裝兇惡瞪他一眼,從他掌心中抽回了手,自己走到了前頭。

她怕蟲子怕得厲害,尤其是這般軟軟糯糯的蠶蟲。要從一簍子白嫩嫩的幼蠶中採五條出來,幼蠶還不能拿手指去捏,得用短棍挑出來,因怕那蠶蟲從短棍上掉下去,還得一手虛虛捧著,小心放至陪祀侍女捧著的竹篾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虐!!!!小虐。

☆、遇險

做好這儀式,沒幾個夫人能忍得。

承熹是咬著牙忍下來的。許多夫人也都如她一般,臉上神情肅穆,未曾顯露出分毫的嫌惡驚懼,一舉一動再妥帖不過,絕不會行差踏錯半步。回府後卻恨不得當天洗三回澡,兩手搓下一層皮才安心。

江儼總算抑止住想笑的衝動,忽的彎下♂身,在她膝頭輕輕拍了兩下。

承熹不明所以,不知他在做什麼,低頭看了看,原是自己方才行過三跪三叩禮,膝上沾了些灰印子。

他彎身給自己撣塵,實在太令人難為情了,忙往後退了一步說:“你別動,我自己來!”自己撣掉了塵。

祀典結束後,有幾位命婦還去了織室參觀蠶婦繅絲或者繡娘織錦的過程。先蠶禮每年一次,繅絲織錦看過一兩回了就沒了新鮮,去織室觀看的也沒幾個人。

待人齊了,眾人紛紛上了馬車,這便要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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