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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孤枕而眠,此時身側有了她。江儼低頭在她微紅的眼瞼處親了兩下,歡喜又遺憾地想:

——如果,這床帳換成大紅的喜帳就好了;

——如果,她此時身穿大紅嫁衣就好了;

——如果,再添一杯合巹酒,就更好了;

——如果,這是洞房花燭夜,就再好不過啦……

許多年前江儼曾這麼盼過,當時他心中確信那是妄想。

如今,大約還是妄想……

他忽然挑起公主散在枕上的一綹發,與自己的發綁在了一起。心頭暖意大盛,只想把人揉進自己懷裡,此生再別放手。

結髮與卿知,相要以終老。

當天清晨公主睡醒後已是日上三竿,江儼一直沒起身,他有凌晨起身練武的習慣,即便是困極,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也不會改。今日耐著性子躺了兩個時辰,就想在她睡眼惺忪的時候親親她。

瞧見公主醒了,果然如他所想睡眼惺忪十分可愛,江儼剛湊上前去親了兩口,公主卻冷著臉推開了他。

身下脹痛,腰身痠軟,全身無力,身上淺紅色的印記十分顯目。承熹臉色更冷,在被子裡穿好衣裳,撐著床慢騰騰地坐起身。起身時又扯到了頭髮疼得嘶氣,江儼忙湊近她,小心把那纏成一團的髮絲解開。

江儼一臉笑意,想了兩個時辰才勉強想出幾句的甜言蜜語還沒出口,卻見公主回頭瞅了瞅亂成一團的床鋪。

身下的錦褥皺得不成樣子,上面的汙跡更是礙眼極了。再細細一瞧,她昨夜穿著的中衣、兜兒都散在床上;興起之時,她甚至把手邊的床帳都扯了一半下來……真是荒唐……

承熹心中委屈得厲害,瞧見江儼竟還一臉笑模樣,輕哼一聲瞪了他好久,眼神有點可憐還有點兇。從他腳邊行過,默不作聲地下了床,推門走了。

江儼沒起身,盯著帳頂直覺摸不著頭腦——昨晚還好好的,嬌軟甜膩的聲音叫人心都化成了一汪糖稀,下了床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活了這麼多年,他真正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紅素和牽風已經帶著洗漱用具候在門外,沒帶別的小丫鬟,就怕她們嘴不嚴實。只是公主低領的衣裳又遮不住頸上的印記,兩人對視一眼,抿著唇憋笑,神情十分微妙。

承熹丟臉丟到了極致,反倒不惱了。

又過兩日,皓兒病已大好,後腦的傷處摸著還有些疼,卻不再頭暈了。便回了秉謹樓,又把落下十來天的功課撿了起來。

江儼跟在一旁端茶遞水,研墨翻書。明明皓兒不曾支使他做什麼,自己卻找事忙。皓兒一時摸不著頭腦,擰著小眉頭沉思一會兒,忽的說:“魚叔叔,你坐下。”

江儼默不作聲,卻站著不動。

“你太高了,我頭暈。”

江儼微怔,趕緊搬過一張紅木小凳坐下了,卻又覺得這樣坐著比小世子高出太多,抽掉凳子盤膝坐在地上,正好與皓兒平視。

皓兒身量矮,坐在椅上雙腿還沾不著地,說話卻一本正經,像個小大人了,“魚叔叔,我不怪你,真的。”

江儼一時怔忪,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可無論什麼樣的解釋都是藉口,生死關頭他選擇捨棄的事實不可辯駁。對著一個孩子,無論找什麼樣的藉口都太無恥了。

“去年,孃親生了一場大病。奶嬤嬤和小魏公公不讓我去看孃親,怕過了病氣。”見皓兒像要說什麼要緊事,江儼沉下心來聽他說話。

“我偷偷去了,縮在屏風後,聽到紅素姐姐和牽風姐姐在說話。她們說孃親很累,養我不容易。”這般嚴肅的對話明顯要超出他的表達能力,皓兒皺著小眉頭,儘量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江儼心中一沉,公主生病時,兩個丫鬟侍疾之時如此感慨兩句確實無可厚非。叫他難過的是,小世子那時方滿四歲,卻已經能聽得懂這些了……

獨自撫養孩子,教他說話,教他走路,教他讀書寫字,教他明白事理,江儼不知那是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獨自撫養孩子,教他說話,教他走路,教他讀書寫字,教他明白事理,江儼不知那是怎樣的艱辛,卻能從公主比前些年更加沉穩的言行舉止上看得出來。

而皓兒,小小年紀便已經能從別人的隻言片語中,覺出自己是個負擔了。

“從那以後,我就再不調皮了。”皓兒聲音稚氣,說出的話卻極有分量,“魚叔叔,你教我習武好不好?我與你一起保護孃親,我不想做孃親的拖累。”

江儼重重點了點頭,應聲說“好”,心中的愧疚卻更深了。

今後無論是為了踐行他給公主的承諾,還是單單為了小世子,都再不能棄他於不顧。

作者有話說:昨天在評論裡請假了,大家有沒有看到?缺掉的那章更新會在月底前補上~~~~~

☆、徹查

三月中旬圍場遇刺一事中,多數刺客被侍衛軍斬斃,抓捕歸案的十幾個刺客有的咬破齒間毒囊自盡了。剩下的幾個被卸了下巴,未能及時自盡,可嘴巴個頂個的嚴實,沒熬過重刑,什麼都沒問出。

口風如此嚴實,雖重刑加身仍一心護主,定是私豢多年的死士。

順著山中那避世的營寨查,也終究無果。山上的少年大多是未及弱冠的孩子,早忘了當年買他們上山的人是什麼模樣,好幾年住在山上練兵習武,卻從沒見過主子。

如此,便只好順著城防軍和虎槍營的方向查。比如常年駐守圍場並在那處練兵的虎槍營營長因疏忽竟不知圍場的鐵網破了;比如負責點兵的城防軍統領,從城中一路直行到圍場,路上發現一隊兵士似有異常,卻也未在意,這便是瀆職之罪;比如北郊校場的庫守,發現丟失了十幾把兵器卻瞞而不報……

這麼一查,順藤摸瓜查出來好些人,其後牽涉眾多,連幾位三朝元老都牽涉其中,查不到罪證,卻也脫不了嫌疑。這案便成了懸案,已走至了死衚衕中。

負責徹查此案的大理寺一個月沒休過假,夜半都不敢安眠,生怕被人悄無聲息地抹了脖子。若不是陛下指了他徹查此案,他哪裡會往這事上撞?只能早早安置了一家老小,給他們留下了退路。

圍場遇刺一事剛查出點眉目,還未待查出主事之人,先蠶禮上的禍事卻接踵而來。賊人竟還是貼著與京兆尹一模一樣的面具去的,真正的京兆尹當下自請辭官,待脫了嫌疑後再回朝堂。

官場沉浮二十餘載,如今卻遭了這無妄之災,惹得朝中大臣欷歔不已。萬幸沒出什麼大事,若不然,這回還不知得牽扯多少人。

這一月來,出入京城都極為嚴苛,東南西北四處城門都守得嚴嚴實實,非京城本地人不得入城。一月內竟出了兩撥刺客,街上日夜換防。京中百姓更是人人自危,入夜後再不敢出門,生怕被官兵當成賊人拿了去。

大臣們更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知府邸何處藏著太子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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