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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卻規矩答道:“我初來乍到,這卻是不知了。”

說完要緊話,容元綸又笑了,方才的劍拔弩張盡數斂在眼底,“原先我倒不明白為何堂妹如此身份,卻會看上那樣一個面首。年紀大不說,外形也太硬朗,瞧著就不像是個會伺候人的。”

先前承熹去襄城安撫百姓,一路上容元綸都假扮欽差,自然把承熹和江儼之間的親近瞧得分明。她那面首也不像是個性子和軟,甘心屈居人下的,兩人瞧著委實有些不配。

承熹冷眼瞪他。

容元綸的妻子雙頰微紅,也不著痕跡地扭了他一把。容元綸也不惱,當著承熹的面把妻子的手握在掌心中,又哼笑說:“如今看來確是個有心計的。”

“府裡的守衛又加了一波,我倒要看看你那面首還有多少本事。”

說完這些,又顰著眉說:“若是今後二弟再來尋你,你哭鬧折騰怎麼都行,拖著時間等我和重潤來,可千萬別被他身邊的人帶走了。”

略一遲疑,想起那人的齷齪心思便心生膈應,容元綸又說:“他那人不是個規矩的。”有心再提點兩句,卻也不好多說自家弟弟的壞話,只能點到為止。

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承熹深吸口氣,半晌憋出一句:“多謝。”方才若不是他,自己還得費心思應對那世子。

容元綸坦然受下,帶著妻子告辭了。

當天夜裡五更天,裕親王府又著火了。這回著火

作者有話要說:當天夜裡五更天,裕親王府又著火了。這回著火的還是西院,嗆人的濃煙隨著夜風飄過來,連住在東院的承熹都能聞著味。

熬了一夜等到天亮,還是沒等著江儼。

一連兩日都是五更天時在西院放火,承熹心中惴惴——會不會是江儼誤以為自己被拘在西院,這才老往那邊放火,趁亂也沒找著自己。

這天晚上天剛黑,裕親王府加緊佈防,就等著五更天把賊人一網打盡。卻沒等到五更天,才子時的時候便聽到許多馬兒嘶鳴的聲音。出去瞧了瞧,才知是西面的馬廄被燒了。

幾十匹馬兒受了驚,踏爛了馬廄奔襲而來。都是各個貴人的心頭好,侍衛不敢動兵器。又都是千里神駿,哪有那麼容易被人壓制?幾十匹馬一路橫衝直撞,惹得女眷驚叫不已。

到了清晨,連夜救火善後的人剛睡下,後院連著兩處哨樓又起了火。負責放哨的守衛只遠遠瞧見了縱火刺客的人影,一放完火便腳底抹油了。

他們也不在意自己燒的是不是重要位置,也不在意有沒有風助火勢,更不在意有多少人來救火。放一把火就跑,逃得比兔子都快。

作者有話說:明天公主還出不來,後天就能與面首親親愛愛了o(n_n)o~

☆、相助

裕親王氣得額角直跳,又調了二百私兵過來,原先是把親王府機密所在護起來,如今卻是整個王府都圍得滴水不漏,尤其把頻繁著火的西院給圍成了鐵桶。

就連容元綸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賊人不是來救公主的?若是來救公主的,怎麼摸了這麼多回還沒摸準位置?

承熹每天夜裡都熬夜等著,聽到府裡亂哄哄的動靜便知又著火了。明明自己還身陷囹圄,冷眼瞧著他們亂作一團卻還挺開心的。

可每回著火的都是西院,承熹猜江儼定是摸錯了地方,在西院遍尋不到她,江儼得多著急。

私底下問了問絮晚,絮晚那日給江儼的地圖上只畫了王府的地形,卻沒來得及標明公主所在的位置。而絮晚和公輸子嘉又是住在西院的,那夜江儼在西院見了絮晚,興許想錯了。

承熹心中焦慮,光是她住的這個客院,沿著院子四沿走個來回就得半刻鐘,若是江儼挨個找得耽誤多少工夫,可她怎麼才能傳出訊息去呢?

次日一早,絮晚便把公輸子嘉領了來。公輸子嘉眼角眉梢全是鬱色,聽到絮晚再三強調見了公主要恭敬,他想到絮晚偏到咯吱窩的心便氣不順,冷聲道:“難不成我還得跪下磕個頭?我又不是她的奴才!”

絮晚一怔,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垂著頭默默不語了。

公輸子嘉卻以為她生氣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走進公主院子裡的時候噗通跪下,咚一聲磕了個響頭,腦門正中間一個灰印子,揚聲道:“鄙人公輸,求見公主!”

這動靜連絮晚都被嚇到了,宮裡人磕頭都是前額虛虛一沾地,甚至都沒沾著地,俯低身子也就是了,更別說磕出動靜來。好些年沒瞧見有人磕頭磕得這麼實在了,尤其這還是石板路……

絮晚忙掏出絹帕,給他擦去了腦門上的灰印子。公輸子嘉咧嘴笑了笑。

承熹是要求人辦事的,自然不會拿喬,忙把人請了進來。

她曾聽絮晚說這人是名匠魯班的後人,精通機關術,裕親王的輪椅便是他的手筆,還聽說他改造了連弩。能靠一個巧匠的身份住進王府,自然是有大本事的。

絮晚卻說他平日裡閒來無事,便在屋子裡做小孩玩的木頭玩具,會叫會跳的木螞蚱,能自己喝水的木頭鳥……拿去府外頭去賣錢,每月賣這些小玩意賺的便比裕親王給他的俸銀還要多個幾倍。

承熹聽得瞠目結舌,承昭手下的幕僚她見過好幾個,個個都是文采斐然,卻往往自視甚高,少有這般有意思的。

據說是因為公輸子嘉爹孃去得早,一個人摸爬滾打好些年才闖出了名堂,後來才被裕親王收進了府中。小時候窮怕了,如今總想著變著花樣賺錢。

承熹不求他別的,只是看重他常出府這一條,求他給江儼傳個口信。原先本不敢求他辦事,畢竟不是自己人,也信不過他。卻聽絮晚說公輸子嘉說起裕親王的時候,語氣裡並沒多少恭敬,這才動了心思。

公輸子嘉是個拎得清的,“我在王府要什麼有什麼,而公主仍是階下囚,給你辦事還得拖我下水,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承熹也不懂怎麼拿捏別人的心思,只好說:“裕親王給你什麼,我也能給你什麼。”

公輸子嘉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一僵,抽抽嘴角哼聲說:“裕親王什麼都不給我!除了每月的二十兩俸銀,只管一天三頓飯!”

承熹沒管住自己驚訝的表情,堂堂魯班後人,裕親王居然什麼都沒給他?承熹遲疑著問:“珠寶美人,什麼都沒有?”

“珠寶美人都非我所愛呀!身外之物有什麼好稀罕的。”

承熹心下一沉,又聽他說:“曾經我想當個大官,裕親王給我畫了個大餅,說是三年之後給我官職。如今已經是第四年了,他卻還沒兌諾。”

“如今我倒是有個新的念想。”他笑眯眯道:“公主誒,我覺得你這丫鬟不錯,溫和恭謹宜室宜家,可否許給我?”

絮晚怔住了,雙頰一點點染上羞赧。承熹顰了眉正要拒絕,她在江儼身邊呆久了,總覺得公輸子嘉這般油嘴滑舌的男子有些輕縱,他不先問過姑娘的意思便如此唐突,哪裡能是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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