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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絮晚卻忽的跪下了,仰著臉嚴肅道:“只要公子救我主子出去,為奴為婢都憑公子差遣!”

她才剛跪下,承熹便見公輸子嘉神色一緊,雙手一動想要扶住她,卻咬牙生生忍住了,眸中有些不忍。

待絮晚說完這番話,公輸子嘉這才歡暢笑道:“你可記住你這番話,可莫要再罵我什麼無恥下流登徒子了。”

絮晚耳根薄紅一片,點點頭應了下來。

承熹在一旁瞧著,公輸子嘉明顯對絮晚生了情意,看絮晚的樣子,似乎也有點說不明的柔情在裡頭。一時啼笑皆非,方才還差點做了惡人。絮晚這幾月來過得悽苦,能有這般際遇,真是萬幸。

兩人含情脈脈對視了一會兒,承熹耐不住性子,只好問:“敢問公輸先生,何時能出府幫我傳信?”

公輸子嘉神色一暗,又記起前幾日那一茬,輕飄飄瞪了絮晚一眼,粗聲粗氣道:“等我頭髮長出來。”

絮晚一急:“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兩個月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頂著個癩子腦袋怎麼出門!”公輸子嘉怒道。

“那……那……”絮晚無奈地想了個法子:“我給你做個帽子總成了吧?”

“誰大熱天的戴著帽子出門?”

承熹也來支招:“要不做個幞頭,戴著也不熱。”

公輸子嘉凝視著絮晚嘆了口氣:“算了,我就禿著出去,若是王爺問起,我就說要找個遊醫郎中給我生頭髮。”

絮晚心中一軟,知道這人從來好面子,這幾日|他都縮在院子裡,以前常常在園子裡散步的習慣也改了,就是怕被人笑話。此番算是把臉面豁出去了,王府中多少客卿幕僚,想也知道他會被人笑話成什麼樣。

明明是這麼正經的事,瞧見兩人眉來眼去,承熹卻不由想笑,忙用手背掩著唇忍住了笑意,站起身行了個規矩的福禮,“多謝公輸先生仗義之舉。”

公輸子嘉本就是不拘小節的人,也沒說什麼“不敢當”一類的客套話,點點頭應了,然後領著絮晚走了。

許清鑑從裡間行了出來,摸了摸袖子總覺得有些古怪,問她:“如何?”

重潤細細瞧了瞧,在京城的時候總是見他一身錦袍,此時這一身短打總覺得有些古怪,雖說襯得人更精神了,卻不如先前的錦袍好看。

見她不說話,許清鑑徵詢道:“要不我再換一件?”

重潤幾步走上前,盯著他的俊臉定定瞧了一會兒,踮起腳尖慢慢湊過臉,在他白淨的脖頸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許清鑑一怔,霎時想明白了什麼,忙對著鏡子照了照,頸上果然留著一個紅印子,想起昨夜被翻紅浪的荒唐,登時面紅耳赤。自打他識字起便把詩書禮教鐫刻在骨子裡,如今無媒無聘便私相授受,自己居然還不覺得羞慚……

“怕什麼?”重潤笑著給他理了理領口,把脖頸那處印子遮好,又說:“我父王那人氣性大,卻也算是不拘小節的人。先前我與你說的忌諱可記住了?”

“他常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門客幕僚都會去學些功夫討他歡心。你本來就是會武的,卻千萬不要文縐縐地說話,他最煩那樣。”

明明要見泰山大人的是許清鑑,重潤卻比他要還緊張,總覺得面前這人就是個小羊羔,帶他去見父王就跟把他送進虎口似的,忙把這荒唐的念頭晃出腦袋。

聽聞他是老相國的嫡孫,裕親王親自在水榭園設了宴。

許清鑑坐在下首略略瞧了一眼,見裕親王穿著常服,衣上卻有金線繡了暗紋,前胸與兩肩各有一條龍紋,前襟也繡有兩條行龍。當下心中一緊,裕親王的後背後襟還有內襯之上的龍紋他雖看不到,卻也知定是九數無疑。

裕親王叫自己的近侍給許清鑑賜了酒,上下打量了一番,讚道:“賢侄龍章鳳姿,頗有乃父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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