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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長嘯在廟後的樹林裡響了起來。革命黨們不由自主地靠在一起望著發出聲音的方向。也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什麼別的,只見樹林裡“嘩嘩”地響動了起來。然後一個黑影從樹上跳了下來,有一人高,直接跳到了胡霸天的肩膀上,也就是那麼一瞬間,黑影一把扭斷了胡霸天的脖子,把一顆人頭給硬生生地扯了下去,往後一扔,然後對著那冒著血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看樣子是在狠狠地吸著胡霸天的血。

革命黨們都嚇蒙了,胡霸天的身子還是那麼直立著,那黑影嘴對著胡霸天的脖子,貪婪地喝著湧出的血,只聽見他咕嚕咕嚕吞嚥的聲音。一雙血紅的眼睛卻死盯著面前的人,眼珠是紅的,說不出的詭異。

也不知道是誰最早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跑啊!”

一干革命黨丟下胡霸天,拼命往鎮上瘋跑了去。

從此以後,那山神廟再也沒有人敢過去了。據說幾年後有膽子大的在白天去過,說那山神廟不知道什麼時候塌了,也沒見啥白骨的。

於是便有兩個傳說:一個說法是說那天去的一干革命黨對胡霸天早就有意見,在那山神廟把他給活埋了,回來編了這麼個故事;另一個說法是一干年紀大的人在私底下說的,那鬼怪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山魈,山裡有靈性的精靈。他帶走胡夫人是為了了結胡夫人的痛苦,讓胡夫人解脫。帶走胡霸天就是神給的報應,天譴罷了。

聽完這故事,大家反而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不過就是地方鬼故事罷了,每個人的家鄉都有諸如此類的傳說,無非都是天報應之類的。吳球便罵道:“死老頭,那山魈如果真要顯靈啥的,早就把你這渾人給帶走了!你丫的一雙黑手下,不知道死了幾個人呢?”

死老頭訕訕地笑道:“我那也只是殺了幾個活該被殺的狗漢奸,遭報應的活兒咱還真沒做過。”

振振也嘿嘿地笑道:“就是啊!咱宰過的都是罪有應得的偽軍和小日本。”

大鳥說:“就是就是!”然後一扭頭對著我說:“雷子,你不是啥都知道嗎?說說這山魈唄!”

我衝他笑笑,說:“我也不知道太多,好像確實有山魈這麼個東西,和狒狒差不多吧!只是有攻擊性罷了。”

我的解釋沒能激起他們的興趣,哥兒幾個便扯開話題聊到了其他。前面的四哥站了起來:“行了行了!都少胡說了!也休息會兒了,走吧!趁著天還沒黑,能多跑遠就多跑遠點兒吧。”

死老頭便衝四哥說上了:“四哥!不知道咋的,平時在戰俘營裡,也是這麼一天就是一天,我也沒比你們這些年輕的瞌睡啊。可像這樣今天都沒結束,咋就覺得特別犯困了呢?”

四哥臉色便要拉下來,準備罵人。他身邊的海波哥也說上了:“老四,我也覺得今兒個有點兒古怪,怎麼天就暗不下來呢?咱這麼一路跑下來,別說有沒有個十小時,起碼七八個小時應該有了吧!再怎麼著應該也到了傍晚吧!你看這天,還像大上午一樣。”

四哥扭頭對著海波哥,似乎連帶著海波哥也讓他不高興了:“海波!你咋也和這些小的一樣,莫名其妙起來!難不成是我讓這天黑不下來的?”

海波哥被四哥這麼一頓搶白,臉也陰了:“老四!咱都只是說說看法!這林子一路走下來,到處都透著些古怪,大家都看在眼裡,嘴上不怎麼說罷了!路可是你一直在這兒帶著,真有差錯,弟兄們一起合計著應付就是了,你今兒個這是怎麼了?好像這些個古怪,還不許弟兄們說幾句!”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都不吱聲,互相地看著。我和振振、死老頭站在一起,看著他們幾個。吳球和大鳥兩個,不知道又在想著什麼。

冷不丁地,我瞅見啞巴悄無聲息地到了那棵他們扔東西過去的樹下,彎腰把刺刀和石塊撿了起來,然後奇怪地往海波哥的背後走了過去,在海波哥身後幾米遠的地方站住,盯著海波哥的後腦勺,手裡那石塊握得緊緊的,似乎想要對著海波哥的後腦勺……

我忙走了上去,對著四哥和海波哥說道:“都怎麼了?出來前咱都說好了!同進同出的,這還沒啥啊,咋就鬧得這麼不愉快起來?我們弟兄幾個還不是靠著四哥你和海波哥兩位領著這頭,才有現在這一步的。行了行了!沒被小鬼子逮著,自個沒必要這麼對上眼。今兒個這一天下來,都神經繃太緊了,放鬆下。”

四哥白了我一眼,然後隨意地對海波哥身後的啞巴使了個眼色。再走到海波哥面前,拍拍海波哥的肩膀,說:“海波!雷子說得也是,咱弟兄真有啥坎,找個角落來一架就是了,打完了還是要做好兄弟的。行了!都是老弟我不對,別往心裡去了。”

海波哥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兒過了,便也淡淡地笑笑,說:“嗯!那咱還是繼續趕路吧!我也知道你都是為大夥好,只是都有點兒累了,發發牢騷罷了!啥事都還指望著你做主呢。”

說完海波哥一揮手,他和四哥,還有啞巴又走在前面,往小溪的前方繼續走去。

我在後面沒吭聲,跟著哥兒幾個往前走。因為當時就我走到了四哥和海波哥的中間勸架,其他人都盯著正鬥氣的兩位,沒人注意到啞巴當時的動作。並且,四哥對著啞巴使眼色,也就是那麼一瞬間,是我有心,才注意到了。一切的一切,似乎他和啞巴從以前的不相來往,一下子變得默契和齊心了。

想到這裡,我也沒再往深處去細想。戰俘營裡最複雜的本就是這些戰俘與戰俘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各種幫派,如桂系幫、川軍幫什麼的。雖說只是認認老鄉聊聊天的,但咱中國人本就不夠團結,就算在戰俘營裡,還是弄得挺複雜的。所以很多是是非非的,我選擇的都是獨善其身,看在眼裡,心裡明瞭就行了,很少去想得那麼深。

讓我覺得有點兒心裡發毛的是,啞巴當時那陣仗,如果真有啥事,他砸向海波哥的那石頭,可是真得出人命。

小溪像沒完沒了一樣,甚至我們還停下討論過一次,說這小溪不會是流著兜圈吧,走來走去都是在一個地方打轉?四哥沒發表意見,反而是看著啞巴,等啞巴的回覆。啞巴衝四哥狠狠地點點頭,四哥便說:“應該還是在出山的路上,啞巴他賊,一直都注意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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